序章 第六十六章 上古秘境九 香格里拉第1/3段
看了一场战争,苏文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几名队友听到他发问就如被提审般煎熬。幸好队友们知道他精神状态有点异常,谁也不想身边突然出现个传说里残忍滥杀的神魔,捏住鼻子也要帮他答疑解惑,甚至唯恐他听不明白。
听了黄河的判断,苏文也蹲下去看了看马粪和脚印,刚拧着眉毛抬起头看向大家。苏美瞬间开启了抢答模式:“我来说:军马在准备打仗之前,除了喂青苜蓿外,主要喂干草。另外辅以大量的粟、稷等粮食,才能育肥。这批战马喂的很好,膘肥体健,既能忍饥饿,又能负重远行,利于长途奔袭。看马匹状况,就知道这场战事准备已久。”
各地流传着疯魔的恐怖传说,黄河也担心自己以后遇到苏文的状况。死道友不死贫道,先让苏文总结点经验,这两天对待他便尤其认真,先指点苏文应该留意的痕迹,接口补充道:“如果是我们边城这种产粮少的地方,就只能等秋高马肥之时才能远袭。这些虎贲骑兵根本不算合格的游骑,居然丢了秣马的粟、稷和干草。从粪便可以看出,这两天战马吃的是青草,青草含水大,不耐饿。如果明天还想前进,他们今天必须让马吃饱。夜里还要喂些干草。不然兵疲马乏的撑不了多久。”
苏文举一反三,明白了为什么北方游牧民族秋天进攻中原,而中原政权选择春天进攻北方。一个趁着秋高马肥,劫掠一番顺便避过草原冬雪。一个是冬天秣马历兵,回程夏粮已熟。
站起身拿瞄具远眺一番,转头问苏美道:“遇到这些人不会有问题吧?”苏美翻她一眼道:“都说过几次了,唐瑞蕊的令牌只能分辨敌我,不能要求对方帮助,我母亲给的牌子倒是可以求援。只是这些人打了败仗,谁知道他们怎么想?”
深谙政事的张子龄却知道有些败兵害怕回去受罚,又担心连累家族,索性便去做草寇,不赞同跟这队虎贲碰面,说道:“我们人少,要不偷偷摸过去算了。这一队是残兵败将,人心不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连唐瑞蕊也劝道:“遇到人我们躲起来就好,我认为还是不要多生事端。”
虽然众人意见一致,苏文却不忍这队骑兵继续迷路。也不着急赶路,索性让大家留在后面,自己一个人上去交涉。对方马匹不敢进沼泽,万一情况不妙,大可一头冲进沼泽里。
年轻骑兵再一次站在马背上,这一次却有了发现,来路有人像羚羊一样极富节奏跑的来,看起来虽然不快,但每一步的步幅和摆动都稳定的像尺规量过。这样一个人的出现在这种地方,确实诡异。年轻的骑兵不免心生寒意,急忙打手势示警。队友接到示警,营地里突然乱成一团,有人取鞍,有人找马。还有人大声呼喝,将官们也乱了套路,不断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年轻骑兵知道军心已溃,心一横,单人持弓上马冲向那人。这番举措吸引了袍泽注意,有几人直接跳上无鞍的马背,双腿夹马,在后策应。距离来人一百五十步,隐约看清这是个年轻侠士,正准备持弓。却见那人停住脚步,抽出一把弩来,远远瞄向自己。年轻人莫名其妙寒毛倒竖,好像被妖兽盯上,再远的距离都不安全。仗着身后有袍泽跟随,骑兵放空双手,表示没有敌意。那人示意他单独过去,队友却不放心,纵马跟了上去。那人抬手射了一弩,顷刻间一只短钢箭就到了眼前,骑兵避之不及,抬起手盾,“当”一声响,钢箭弹落到地上,定睛一看,是个没箭簇的空箭杆。
几人对视一眼,目光里净是恐惧。只觉得如果他有心杀人,凭自己这么几个人,恐怕都没机会冲到他跟前。年轻骑士心一横,自己打马向前。来到近处,不敢下马,双手抱拳道:“虎贲郎李固,见过侠士。”同时仔细端详这人,只觉得他如同一只静立的豹妖,混身充满力量。嘴角一直挂着客气的微笑,好在看不出有敌意。苏文端着复合弩,跟他点点头道:“我叫苏文,是参考的武生,见你们兜来转去,来问问是不是迷了路?这里有份地图,还有个令牌给你,免得你的将领不认。”说完随手把地图和令牌抛了过去。正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些事情道:“嗷对了,让他回去把令牌交给羽林军的乐典乐将军。”说完转身投入沼泽的蒿草里,几个纵跳,没入草深处,不见了踪影。
袍泽们见这人走远,这才围了上来。三名军官这时才打马过来,接过令牌和地图,确认无误。走投无路遇到个神出鬼没、急公好义的仙侠,免不了一通夸赞,同时暗自惊异。
苏文却没走远,正一条腿插在沼泽里,嘴里骂着倒霉。深吸一口气,摊平身子增大受力面积,一边抓住草根,缓缓把腿拔出来。
等他回到本队,一个泥猴的样子先吓了人一跳,继而惹得大家哄笑起来....
跟着骑兵的蹄印在草原上走了两天,按照地图标记另寻一条依山的道路。又走了一个白天,终于到了一处补给地。苏文头前带路爬上一个山头,眼前枫叶映霜红,一川夕阳浓...晚霞下的枫叶染红了整一眼,目光里净是恐惧。只觉得如果他有心杀人,凭自己这么几个人,恐怕都没机会冲到他跟前。年轻骑士心一横,自己打马向前。来到近处,不敢下马,双手抱拳道:“虎贲郎李固,见过侠士。”同时仔细端详这人,只觉得他如同一只静立的豹妖,混身充满力量。嘴角一直挂着客气的微笑,好在看不出有敌意。苏文端着复合弩,跟他点点头道:“我叫苏文,是参考的武生,见你们兜来转去,来问问是不是迷了路?这里有份地图,还有个令牌给你,免得你的将领不认。”说完随手把地图和令牌抛了过去。正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些事情道:“嗷对了,让他回去把令牌交给羽林军的乐典乐将军。”说完转身投入沼泽的蒿草里,几个纵跳,没入草深处,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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