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兰在幽林亦自芳 不以无人而不芳第2/2段
我想,酒对于猪仔来说,既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又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前世,猪仔曾亏欠了酒多少呐?今生,注定了一场未完又来一场的烂醉如泥。
酒,你是魔鬼的头子吗?把猪仔变得是这般的糟糕!
这一刻,幸福就象对门儿人家的事儿,你看得到、听得到,咫尺之间却摸不着。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气还是狠狠地冷了一把。冷风象刀子一样割痛了脸,实在是一种干巴巴的新鲜样冷法儿。
春寒料峭,在季节交换的这个结骨眼儿上,北风又开始耍起威风。保准它在想,难到人们光看到桌子上面的吃喝而不把我当盘菜吗?那可不行。
“年年岁岁花想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象往年一样,长辈们开始张落聚餐,孩子们的拜年大戏就此拉开了帷幕。那种兴奋、快乐的劲头仍然是大大超出了一般的节日。
“你们快看,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红包,一人一个。”一堆姑妈、姨妈、舅妈们从各自的皮包里拿出来一打红包,挨个给着说。这会儿,印象里欢跳乱崩的孩子们的年过到了高潮。酒过三寻,菜过五味之后,各自散去。从明个开始,还得折腾个几天,就象演员赶场一般,东家出来,西家入。过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窜门,少的给老的挨家拜年。
夜幕初上,星光闪耀。
兴许,年就是白天阳光洒在孩子扬起的小脸上,点亮他英俊的脸庞。年就是北方城市街角的皑皑白雪跟南方城市枝头绽开的小花儿。
大概,时间长河的百转千回,总是捎带给人们每年略有不同的惊喜。在这个早春的时节,春兰早早的盛开了,一茎一花,芳香袭人,给人们平淡的日子平添了很多的生机乐趣。
喜欢兰花“兰在幽林亦自芳,不以无人而不芳”的品格。
总有许多的人们对兰花喜欢的不得了,却又觉得兰花养护起来很困难。手中的一盆妥妥盛开的兰花,用不了多久就叶黄而枯了,即使是养活了,没有枯萎,也成了一盆不折不扣的僵苗,长年不长叶也不开花,为此而懊恼不已。其实,兰花本是与草木一起生长在荒郊野外,并没有那么体弱矫情,对于那些手法生疏没有栽培过兰花的人们,只要是掌握了兰花的生长习性,养护起来就不是那么的困难了。我在刚开始栽培兰花之时,也曾遇到过很多的问题,总是煞费苦心的觉得兰花的水浇少了亦或是太阳晒得少了。得拿到室外让风吹一吹,在让雨水浇一浇,熟不知,这正是兰花最害怕的一件事儿。
蝴蝶兰是兰花科目中比较珍贵的一种。盛开时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一排排粉红色的、鹅黄色的带有霭色斑点的、还有柠檬色带着绿的花朵,象许许多多起飞的大翅蝴蝶般悬挂在枝头上。一瞬间,让人喜欢得不能自已,生怕一会儿看不到就抖动起云彩般地翅膀飘飞而去。
这会儿,说到蝴蝶兰花的幽艳之美,到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她的名字叫钟于兰。她就象是来自遥远地方的蝴蝶兰一般与花园里的百花有着太多的不同。
虽然,许多个年头过去了,在记忆的水面上如一叶小舟般越飘越远的她,却时常穿梭返航。
前几年单位放假,有一段在外打工的日子,就这样结识了比我年长八岁的兰,我的新同事。走遍大江南北的她,小时候却跟我同饮一河之水。我去过她老家的小屯子,是过年跟我妈到那块儿买新鲜得冒着热气的猪肉,坐汽车得三十来分钟。
我一直也没有跟她说起过,我小时候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
那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个把个人儿。中年大叔身材的老板,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打自己的小算盘。生意不景气的月份,自然而然,谁也没有顺气的时候。
大早上,一点儿小事过后,老板芝麻、绿豆的开始了苦穷式的开工资,谁出来奔波一个月容易呐?
兰生有一张好嘴,说起话来如悬河泻水,滔滔不绝。比兰小四岁,外表看上去好似憨憨笨笨地老板,一时语塞,被气得满脸通红,中午饭都没吃。我想,老板不吃饭可以就势头减减肥,再胖下去肚子得爆炸了。你看他现在上个楼梯,小短腿来回地叨登起来看着都替他着急。我很小心眼地莫名开心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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