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章 斗转星移第2/2段
递辞职报告的那天下午,老板好象感觉有点儿小意外,先是问我:“也没听到公司里谁跟我说你觉得工资挣得少啊,怎么不干了呢?我个人不差钱儿,但咱们公司小,收入少,差钱儿!工资钱没法儿给你涨,一涨都得涨,蛮着别人给你涨也蛮不住,有的是免费的播音员。有啥想法你说说,我听听。”突然间觉得老板还挺幽默地,老板嘴里的免费播音员也就是我上面通通归纳成为喜鹊登枝叫似的女同事们。不过老板的这番话我听同事们跟我学过,老板是从公式上套下来的,无论是谁辞职或是被辞职,措词都差不了几个字儿。
“没有啊,家里的一些事情,我也是没办法。”我说。
我想,谁也不会在辞职的时候还跟前老板大吐一堆公司的苦水。外一说到激动处失控,在把老板骂上一顿,那不是找抽吗?
这会儿,老板极不自在地说:“下个月十五号来开这个月的工资。”
我收拾起东西,下班时跟凑上前来七嘴八舌的同事们,唠得昏天黑地、没心没肺地。
傍晚的街头,卖秋菜的大车载着农家大丰收的喜悦,穿行在街头巷尾。这会儿,下班的我,赶着擦黑儿的天,买了二捆大葱、十来颗大白菜还有一小袋土豆。虽然楼下不远处就是小市场,无论什么样的天气情况买起菜来都很容易,但每年的深秋,我都还是买回来些秋菜。觉得冬天买回来的白菜或者是大葱都不及这些还粘着泥带着土的菜好吃。忙活了好一阵子,累得够呛。收拾好躺在床上时,墙面上的石英钟时针与分针形成一个六十度的角,开口冲着西北。
月亮在窗外的夜空里闪着耀眼的银光。或许,越是深邃的夜空,月亮就越是显得明亮。
第二天的大早上,师雨过店里来帮忙。只为鞋狂的她在一个工程机械厂上班,赶上休息的时候就过来帮忙。她人很勤快,动作也很麻利。齐耳的短发,国字脸。一双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厚厚的嘴唇。稍微显得有些矮的个头,不胖也不瘦。她的外表乍看起来,或多或少的有些严谨,但她的性格却很随和。
“咱们可是老朋友了。”她说,“阿姨,我们几个月前就认识了。”
咯咯笑着的阿姨,点着头。
“是啊!师姐,我们很久不见,别来无恙。”我说,“后面的小隔间里有工作服,你自己挑一件合身的就行。”
我转过身去,给摩挲着额头的阿姨倒了一杯水。她老人家穿得多,又不敢轻意的往下脱。这时,象是热着了。
店里米白色的瓷砖地面很不经踩,似乎总是擦不干净一般。这会儿,我擦了又擦。正在低头忙活着,停车场上的保安走了进来。“让你家老板把车挪一挪,停在哪儿碍事儿。”他大声的说道。
“我家老板没来呀?”我说,“你确定没看错?”
“保准来了。”保安说,“一会儿她进来,让她下去挪车。”
看着保安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一端,我想,他的记性还真好,谁家的车子记得那么清楚。阿姨也走到店门口外的走廊上,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正当我俩转身准备回店里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位象是市场管理员一样的人。“你家老板呢?”她们说。偏巧就在这个接骨眼儿上,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长袍子的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她一看这俩个人的模样后,佯装成顾客在店里转了一圈又走了出去。
这会儿,师姐在跟着这俩个人搭着话儿。我把拖布放进水桶里,提落着去卫生间投洗。阿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俩个人,似乎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
一边投洗着拖布,一边想着刚刚保安来过的事儿。肩膀从后面被人一拍,我就知道是兰。“刚才那伙人干啥地呀?”她说,“我刚好尿急,转身出来了。”“象是各种例行检查。”我说,“对了,刚刚保安说挪车。”
“哦,你不说我到是忘记了,保安刚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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