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是你头顶的一片云彩第1/2段
窗外闷闷的天气,似乎又要闷下来一场大雨。
这会儿,早会的发言权被中总一个人包场了,大家都闷头不吭声。
除了又新增的工作任务外,他没有提到工厂里的事情,我自然也没有提到老刘厂长。
有时候,感觉他很矛盾,矛盾到怀疑一切,甚至是谁无意间说出来的一句话。也有时候,他却又极为自信,自己做错了的事情,自认为初心是为了大家好。
可能,他认为大家谁都避免不了犯错,那么,既然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他犯的错也是对的。就是因为沉迷在这样的自宠之中,所以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便是撞上了,也是一位争取把南墙撞倒的主子。
老刘厂长这件事,我想,话一旦说出来,他一定会觉得很没有面子吧?也有可能,老刘厂长在冷静下来后,会不会很后悔自己的冲动呢?
莫不如就让他们之间私下里去解决更妥贴些,必竟师徒也好、员工或是老板也罢,这么多年的感情什么事情化解不了呢?他的嘴有时候,不比他妹妹嘴的甜劲差上多少。
虽然,老刘厂长一个气头上,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但是,也不能怪人家老刘厂长,必竟天下没有免费的长工。
当老板的就算在舍不得人家走,拼命的留人家,你是不是也得给人家开点工资糊糊口?
也别让人家在工厂里边整天地为吃饭的问题伤脑筋,是不是也算给人家一个留下来的资本?
哎!这会儿,话又说回来,也有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裹在里面,谁知道他们师徒了这好几十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
我的想法必竟是我的想法,不代表老板的想法,老板娘那经典的“切”声在早会上又是没少的听见。
可能是大家谁也没有吭声,显得异常安静的缘故,动静就更听得清晰。
她多年以来,有意无意间的这种表达方式,也许早已经养成了习惯,自己却不知其然。说句实话,这个随意从口里溜出来的情绪表达方式,是及其不礼貌的,感觉很没有修养。那听起来不屑一顾的动静,乍一听起来,让人感觉,一准是做糖不甜,做醋往死里酸的高手。
这会儿,中总阴沉着个脸,拉得老长,没准这事儿,早就有人汇报给他了,就在管某人借钱的时候。
我从来不针对悄悄给老板打个小报告的人有半分儿的看法儿,既然你不去讨好,就没有阻拦别人前去讨好的道理,必竟人跟人不一样。在说,哪个地方又或者是哪个公司里没有个这样的“可爱“人呢?
劳碌了一天,下班回到家里买菜又做饭。
你别说,这么多年我的厨艺真的没少长劲,这当然是孩子跟我说的。
从一开始做菜,自我感觉良好,眼巴巴地看着他吃,等着他夸时,他却会冒出来一句:“妈妈,这菜吃了能不能药着我啊?”
我抬起手来,真想抽他几巴掌。
现在,他学乖了,每当吃饭的时候,他都会说:“妈妈,你现在做的菜可比以前不知道能强上多少倍?都比我在学校吃的盒饭好吃了。“
不管是不是真心话,反正我是用心做了。听了他这样说话,我还是蛮开心的。
记得,有一年中秋节,他跟我说,不喜欢吃买来的月饼,太甜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休息了一天,终于研究成功了我独创的无糖月饼。
其实吧,我感觉挺好吃的,造型也挺好看的,就是吃起来略微有些咯牙。
他嘟嘟个嘴巴,不吃。说是铁饼,撇起来能把地砸个大坑。
后来呀,他说他想吃的东西,我一并玩命的学呀,研究呀,终于在这么多年以后,他还算是满意了,我也真是太难了!
这会儿,杜鹃打来了电话。
听起来像是这位小娘子的心越来越野了,整个浪一个东北的早市还装不下她了呢?
下周就要跟着他老公南下去深圳创业了。当然,就是到深圳找一个早市,摆地摊卖不锈钢的锅碗瓢盆,这话是杜鹃自己说的。她还说昨天又把白云一顿臭骂,晚上起来吟诗不知道弄碎了什么东西,把白糖吓得够呛!
哎哟!
这会儿,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的时间跟地点,算是给杜鹃践个行。
撂下杜鹃的电话,想起杜鹃以前的那位白云先生,她们俩人的性格真的是截然不同。
白云可能青睐的人是李白,不管不顾的模仿得惟妙惟肖。
但真的就如杜鹃所说,你不能光会背这么一首诗,春夏秋冬光这一个场景是不是?
李白那么多诗,你自己照量着办?天下那么大,我要出去转转了,我闪砸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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