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那个男人内裤上全都是窟窿第2/2段
因为在你穷困潦倒得将要过上叫花子的生活同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自己早已经摧毁了自己所有的护城河。众人衡量你的标准大概就是: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响当当的穷光蛋!
哦!我的老天爷!我们都是俗不可耐的人,最好时时刻刻都能控制好自己的嘴巴。
“良言一句三冬暧,恶语伤人六月寒。”
那些除了用嘴巴解决自己的温饱吃喝之外,闲下来的时间,就开始嚼别人的生活的人,真应当面壁思过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千万不要在口无遮拦地、一如连竹弩般地在众人面前,以攻击看似一个条件不如你的人为乐子,骄横跋扈的以为自己在人前树起了威严。其实,恰恰相反,你南辕北辙,威严这两个字离你越来越远。或许,被你嘲笑的人比你富有得多,无论是在哪一方面。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
秋后一早一晚的天凉了,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这会儿,香菇姐说我穿得太少了,明天得多穿一件衣裳了。我跟她笑了笑,表示感谢。
日落时分晴朗的天空,西方总是亮丽得抢眼。
当那些晚霞仙子费着很大的力气踩着天际线,挥舞着衣袂,一步步还在挣扎着拖住即将西沉的巨大金乌之时,那种威严又美丽的画面,是我手中的笔所描述不出来的一番奇景。
这时,笔直的长方形人行道路板在脚下向前延伸着,那是由一种叫做花岗岩的石块打磨而成,踩在脚下即平整又有着为防滑而雕刻成的规则的花纹。
我没有去过制作这种石块的工厂,但能想出来,在打磨之中碎得堆积如山的废料堆。这样一条长得无法用脚步丈量出数字来的长街,我猜一定是花费了不少的人力和力工。然后,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出行方便,在深夜里工人就像上战场的“敢死队”一般,全力以赴的抢工。
华灯初上,一眼看不到边的长街,无时不刻的渗透出建设者们辛苦劳作的身影。
吃过晚饭,这会儿,洗着用过的碗筷,顺手把放了一边上的淘米水慢慢地倒入石榴花盆之中,此刻,石榴花撕掉了五月的“绿叶裁烟翠,红英动日华。”的那一页日历,安安静静地在伫立在窗台上望着常年绽开的海棠花,似乎在思考着它为何一年到头总是花开不断?
我正在石榴花这边忙碌着,许久不见的红就打来了电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心心相印吗?我刚刚才想起,话没有说出口脸先跟石榴花一样红起来的红。
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半倚在沙发里跟红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
她说,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每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只不过耕种的不是一条垄沟、一条垄沟的土地了。这会儿,跟夏天一起两人合伙出力的整了个小买卖,大概去了房租也只剩下个生活费,等于变项给房东打工,比在外边打工也强不到哪儿去,心还是不少的操。虽然,是非常的辛苦,但两个人还是把日子忙碌得飞快,红在电话里这样说。
啊!岁月的流逝不等我们回首就老了。红感叹着日子过得太快,鬓角早都长出来敢白头发,我想我也是!
我惊叹过岁月的风霜雨雪,看上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的一头乌黑秀发,仿佛她们就是岁月之网的漏网之鱼。
或许,是生活条件的优越,没有半分儿忧虑吧!或许,像我这般早生白发的人,多半都是穷困潦倒、思虑太过吧!
红跟夏天的感情一直保持在相敬如宾,并且,止步于民政局大门前的台阶之上的状况。就像一叶偏舟,漂浮在已知的世界版图之内。
这种状况从某点上,像极了杜鹃跟她老公的感情,有着极其相似的运行轨迹。
红跟夏天俩人是喜欢闷头干活,话很少说的那种。若是红不同意的事情,兴许,夏天很小心的不会再次的提起。那一搓说不待见谁就不待见谁的小火,仿佛只有红能压得住。
然而,杜鹃的老公是整天琢磨着如何能驯服了杜鹃这匹小“犟驴”,顺利地把结婚证领到手,那才真真正正的实现了“活着你是我的人,死了你是老子的鬼”!闭眼蹬腿的那一天,才能顺顺利利地一块堆“合屋”的那一系列的后续事情,直至作到杜鹃以死相逼算告一段落。然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又卷土重来。
都说家家有一本难唱的曲儿。或许,生活的真谛就藏在这些平凡得不能在平凡了的锅碗瓢盆、酸甜苦辣之中。
早上起来,窗外呼拉拉地刮着大风。这会儿,我站在窗前,看到老邻居站在家门口叫着。这些日子,老邻居好像是舍不得离开它的窝半步,可能是认为装修得太奢侈了的原因,必竟都是用的搭鹊桥的好料。
这时,来到店里的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来来回回晃动着的老板的身影。
噢!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今天怎么穿着睡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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