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私医第1/1段
等桥覃栓好马,白书与下来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把她抱着,带我去。”
桥覃顿时闹了个红脸,有些尴尬,原来是红樱这短短的时辰里竟然太累睡着了。
他扎耳挠腮地:“我先领你过去,让她先睡吧。”
白书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颇有深意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马车。
他这样深意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桥覃连这样标志的姑娘都瞧不上。
桥覃不去看他,干咳两声:“走罢。”
白书与假意哀叹一声:“唉,要是被人发现了,你说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说的清。”
桥覃把步子收回来,红樱要是在马车里被发现了,岂不是丫鬟私自上马车,用了主人的东西可是要受责打的。
想到这里,桥覃嗳一声,钻进马车把熟睡的红樱抱出来。
白书与看他变扭地恨不得向后弯成一道拱桥,把头默默转过去。
桥覃提刀牵马都是轻而易取,不在话下。今日抱一个女人倒是比举千斤铁还沉重,他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多了红樱,活像一个糙汉抱着一个脆弱的鸡蛋一样别扭。
好不容易到了内院,早有喜珠在外面张望。
桥覃把红樱交给她之后,逃也似的如疾风般走了。只剩下挑着狐狸眼睛的白书与耸耸肩。
“感染了风寒,我开个方子,以后去抓药,先把这包煎了。”
白书与坐在案桌上,可兰忙给他磨墨添纸。
床上烧得糊里糊涂的青黛嘟嚷着渴,要水喝。喜珠给她灌了一盏,累地擦汗:“娘欸,两个人都病了,都伺候不来。”
白书与看见桌子上收了一张纸,上面提了一首磅礴大气的诗,颇为惊讶:“这是你们姑娘做的?”可兰凑过去一看,笑了。
“不是她,是姑娘在书上抄得,觉得写得好。”
是上次送土给许解言,大哥哥送给她的。
白书与点头,会心一笑:“这位诗人姓谢。”
喜珠又跑去给红樱掖被子,插嘴:“可不是嘛,天天念叨着写得好,可惜不知道是谁嘛。”
又是抱怨:“主子生病我也认了,你也来病着让我好生服侍,下次我也要病一回,让你好好地服侍我。”她嗔怪着给红樱掖了掖被角。
可兰笑她:“傻丫头,生病有什么好的,别人都希望离病痛远远的,你怎么还巴不得生病呢。”
喜珠嗐一声,用小拳头打了打自己的背:“我都一个人掰两半使唤了,木棉也不出来看一眼,今日要不是看她倚着窗,我还以为她早就走了。”
她说的有理,木棉的手再怎么娇贵,主子生病要人她也不能看都不看一眼,把事情全推给可兰喜珠忙。
她们仨急得要跳脚,那木棉就像个没事人似的。
“月钱她还比咱们多,干的却比咱们少,早知道我也去学门手艺,也不至于做粗活。”喜珠愤愤不平。
可兰见白书与在这里,忙推了推她,让她谨言。
白书与丝毫不在意,写了药方就要走,可兰包了封诊金要给他。
他眼神古怪,后退一步:“不必,镇安公已经给过了。”
白书与父子是镇安公爵府的大夫,月钱年俸都是公爵府出。
五年前他父亲不再做大夫了,他子承父业继承了公爵府私用大夫的职位。
邵明棠对他的医术赞不绝口,还一度也想和他一起悬壶济世,但是最后败在两颗药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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