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离家出走第1/2段
最先意识到钟意突然不见了的——是钟父。
如往常一样,打完高尔夫球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了飘落在玄关地毯上的一张字条,上面清楚地写着:爸、妈,我想出去走走。
没有留下署名,也没有留下日期,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钟父起初还以为是钟意的恶作剧,并未放在心上,随手将字条扔进了鞋柜旁的垃圾桶里,直到参加完某古典乐剧演奏会的钟女士回到家,放下包,随口一问:“钟意呢?”
“应该在房间呢。”钟父眼睛始终盯着报纸上体育新闻的板块,头也不抬地说。
钟母颇有些头疼地看着痴迷于体育文化到国家队如果在招收一批中年运动员,钟父绝对是第一个踊跃报名参加,且不管在任何场地都能发挥出奥运精神来。
“老钟,钟意不在房间。”十分钟后,钟母退出钟意的房间,神色有些堪忧地望着依旧看着报纸云淡风轻的钟父,绣眉微蹙:“这么晚了她去哪了?”
“嘿,又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是跑去辛芮家玩去了。”钟父慢悠悠地翻开另一页报纸,显然是把在玄关看到的字条忘的一干二净。
钟母眉头蹙的更紧了,瞥了一眼悠闲自得的钟父,隐隐有些担忧:“去辛芮家还用收拾行李?衣柜里的衣服都空了大半……哪有去朋友家玩还带着行李去的。而且我也打不通钟意的手机,一直提示关机……”
“你先别急,打给辛家问问看,说不定钟意玩得手机没电了,所以才打不通。”钟父宽慰道。
钟母点点头,用家里的座机拨通了辛家的电话,通完话,钟母仿佛没了力气似的放下电话,在钟父急切的眼神询问怎么说?摇摇头:“辛芮说她今天一直在家,钟意没有去她家,也没有联系过她。”
“再打给大院问问看……”
得到的答案始终是一样的:钟意今天没来大院,没见过她。
钟父神色筱然一紧,将手里的报纸叠起放在茶几上,脑中白光一闪,想起了被自己扔进垃圾桶里的字条,忙不迭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玄关。
看到垃圾桶安然无恙地静静躺在鞋柜旁,钟父松了一口气,里面的垃圾还未倒掉,那张皱成一团的纸条还在里面。
“老婆,你看。”钟父用手将皱成一团字条抚平,声音凝重:“这个是下午三四点左右我在玄关发现的,本来以为是钟意的恶作剧,就没放在心上。”
“是钟意的字迹,可这上面写着她想‘想出去走走’是什么意思?”
钟母看着那张字条,心越来越往下沉陷,就越来越生出紧张和不安。钟意的脾气她最了解,无论去哪里玩,都是亲口和她报备,从来都不是只留下字条就离家的孩子……
“钟意该不会离家出走了吧……一定是我这些天对她生闷气,造成了她的心理负担,所以受不了了,选择离家出走。”钟母一向优雅恬静的脸庞上,如今只剩下愧疚和深深地自责。如果不是她早点和钟意沟通,早点告诉她妈妈只是不愿意你离家太远,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独留下的一张字条,足以一锤证明钟意“离家出走”是早就预谋好的,不愿告诉他们她去哪了,偷偷地离开……
钟父沉吟道:“报警吧。”
…………
远在大洋彼岸刚下飞机的钟意,并不知道被她定义为的“毕业旅行”被钟父钟母篡改成了“离家出走”,并朝着他们不敢想象的事情发展着,趋向颇有点严重化。
按照阮阮给的民宿地址,钟意先是下了飞机后在附近找了一个电话亭,给民宿的房东拨了通电话,告诉那位素未谋面的“李小姐”,她马上就要过去了。
在此之前,她们有通讯一个跨洋电话,两条信息。钟意在电话里称呼她为“李小姐”,语气温婉,带着南方人软糯的嗓音。她们说母语,但有些时候李小姐会情不自禁地夹着一两句英语。
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已经很久没有和中国人用母语交流了,来国外的国人,无论是下意识还是刻意,和国人交流时会自动忽略母语而用英语。但我更喜欢听你说母语,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家乡。
钟意推着行李箱到达李小姐的住处后,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以后,美国的洛杉矶时间正是早上六点半左右,接待她的李小姐,很热情地在家里做好了早餐邀请她一起用餐。
如阮阮所说的那样,李小姐的确是个热心又不失美丽的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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