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二娘们其人其事第1/2段
我拽住振雨问:“哥们,咱兄弟俩最近没结怨吧,怎么咱振成兄弟往死里整我呀!这是闹的那一出?”
“唉,快别提了勇,我脑瓜子都炸了。就起风的刚才,我正和你大娘在家里院子里打理黄瓜秧子,这疯子就进来了。嘴里嗷嗷叫着跟着什么邪似的,娘一看就蒙了,忙上前去追问;‘成子,咱这是咋了?那儿不舒服?’哪里知道他竟然一把抓住娘,用力一推,你说勇,你家大娘今年都七十九了容得他那么一推吗?”振雨皱着眉头,咧着嘴一脸地苦逼相道。
“娘踉踉跄跄一下就跌倒了,我一看怎么这小子打老娘啊,这还行?我上去就跟他撕巴,那知道这小子力大无穷,一拳就把我打趴下了。我一看坏了,振成六亲不认了,八成中邪疯了。赶紧叫人,这么一喊四邻八家都赶过来,可是来了谁也不敢凑了。振成玩命了!”
“而且,这家伙力大无穷,不知从那儿来的这股子邪劲,两三个小伙子上去愣是被他打的东倒西歪,靠不得跟前。这家伙又下了死手,都怕伤了人,只好由他一路打了出去。他跑的贼快,我们在后面紧追慢撵,正看见他袭击你,我忙招呼一声,这才赶了过来。”
“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平时也没有觉得振成有不正常的地方啊,这简直是太荒谬了。疯的让人防不胜防措手不及,先把振成弄回去,让晓梅打针镇静的药。不行送县医院。”我说。
“也只有这样了。”振雨让几个人摁住振成,往家里拖。这小子一窜一窜地不服劲地闹,气得振雨上去就揍了振成两耳光:“你傻闹什么呀!幸亏你碰上的是勇。要碰上别人了,你把人家打死了可咋办哩?我去替你蹲班房(即监狱)人家得干啊。还不是你受罪?也不知你打的咱娘啥样了,你还闹!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赶忙拽住振雨,劝道:“你也埋怨他了,他这会也是邪气正盛,打也白打。这会他头脑已是他的过去了,完全断片了。你也不要太跟他较劲了,把他弄回去就行了!他清醒了说不定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人推推搡搡,振成挣扎着嘴里呜呜地吐着白粘沬,眼神让人非常恐怖地露出凶光。娘的,怎么人不正常了这么渗的慌?太离奇了。
风仍嗷嗷叫着,街上的枣树己结出了串串的小青枣,让这黄风一刮劈劈啪啪乱掉。正个街里迷漫着白沙土乱树乱纸屑废塑料袋在空中飞舞。象孩子们春天地风筝,无颜六色争奇斗艳。一条状的风筝挂在街旁的榆树上,白风筝还涂有红颜色。象当年小日本子的膏药旗子,在树枝上逛荡。
我走近了一看,我扭头躲开了。小日本子的膏药旗,原来是他娘的女人的月经带子!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小日本子这个民族穷兵黩武,连举的旗子也这么另类。
风刮的几个人跟头趔趄地走了。我闻闻鼻子,那种味道越来越浓了。我知道,村里己进来了不少不干净的东西了。村里的平静日子就要打破了,这一切正朝着旺财预料的方向发展。那样无须多问,大堤村又将出现灾难。
可是这一切谁能阻挡的了?谁又敢拦?
凄风里传来了刺耳的声音,象浪子的**,象**淫笑,充满着媚声,如二八月里的猫叫,声声不息,绵绵不断,白日狂号夜晚犹甚。闹的人们昼夜难眠,终日慌慌。
振成刚走,就有人叫喊,村里二娘们疯了。我不由们一怔,虽说平日里二娘们有点伪娘,但是没有外界原因他也不会疯,真的要疯掉的话,可能与振成一样中了邪。
说到这二娘们其实是个爷们,他应是我父辈的人。我长这么大就去过他们家一次,满院子跑的鸡呀猪的。院子好象永远没有打扫过,满院臭烘哄的味道。大概鸡也没有鸡窝,只是在墙头那边堆着一堆旧檩条,旁边垛着一垛烂麦秸,猪和鸡就在那儿集合。冬天晒太阳夏天做休息的窝,于是非常惊异的事出现了。
猪懒洋洋地在麦秸底下躺着,鸡竟然在它面前走来走去。不可思议的是鸡还有的卧在猪的肚子上,还有的站在它的头上,引颈高歌。那猪竟然显出一种享受的样子,猪与鸡成为朋友也算是个奇迹。
二娘们只有他们父子俩一起生活,他爹是一个干干巴巴的老头子。七十八岁那年得了伤寒,因拖得时日太多,死了。后来就一直他自己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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