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雨后离奇第2/2段
祥义虽年轻却彼有心计,他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咱来个冷水泡茶慢慢浓。一方面加紧与革委主任搞好关糸,二同时疯狂的收集老村长的反动材料罗列罪状,网络死党并拉拢许愿。向老村长发起一轮一轮的攻势。大有不把老村长赶下台不罢休的意思。
一晃几天过去了,二娘们爹把去县城的道去熟了,走平了一天两三趟直搞的人困马乏。让他心慰的是二娘们在医院好多了,起码能正常交流说话了。只是提起小娥来哭的还是喘不上气来,爹也只尽量劝说躲避着不提小娥两个字。
此时也是多雨的季节,天跟孙猴脸一样说变就变,傍黑的时候还是彩霞满天,到了后半夜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倾盆大雨甚是厉害,直听得村子不断传出墙头倒塌的声音。雨太大了。
二娘们爹整夜也没有合眼,老怕院子里水排不出去,把院子淹了浸泡了房基。虽说这房屋修建的结实,可必经是上百年的老屋了。岂能不让人担忧?街上院里树枝让风雨刮的淋的折的很多,树枝在地上翻滚宛如鬼腾妖挪让人发毛。
嗷嗷的风雨声在漆黑的夜里让村里所有村农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起来。
清早雨略显小了些,老倔头就弄着个破拉车带着斧子捡树枝了,那些树枝多是枯树枝,或被虫蛀了的。禁不得风刮就折了,老倔头用斧子把掉下来的大树枝,剁成一段一段的在车厢码好。边走边找那些粗一些的树枝,刮的下很纤细的树枝他就不要了。因起的早没人,先捡些粗大的树枝弄,等有空了再拾细的。
不觉不由就出了村,他老远就看见一棵大柳树被雷击的掉下了半个,树在细雨冒着白烟。击的大柳树有多厉害,真是可想而知假如是人的话,非击的只剩骨头块不可。
倔老头一阵窃喜,那么大的树头崩下来,我剁巴剁巴就能弄多半拉车,今一早弄一大车柴禾,即便淋湿些也值了。叭唧叭唧地趟水踩泥拉着车飞奔而来,其实那棵树看着不远走到时离那河岸就挺近了。等他到了树底下就赶紧的干开了,那时倔老头还是精壮劳力呢。收拾起这些活也是得心应手,大板斧轮开,上下翻飞一截截树枝被码的齐齐整整地放在车厢。
干着干着他就觉得有些不对,老觉的有一种异样的声音,象鸡叫象幼羊叫?听着又不是,他挺了板斧四处打量又没有什么,这会离村挺远了,即是村子里发出声音也不至于这么清晰响亮了。这声音忽远忽近时有时无。
干活可能就有这声音,当停下細听就又没有了。这个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他有些太纳闷了,干脆不于了,就坐下来听,一定要搞个明白!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回倔老头听清了声音的来源,是南河那边传来的。分眀是幼羊叫的声音,他高兴极了准是晚上下大雨把谁家羊圈冲倒了,幼羊顺着水流被冲到南河这边来了。
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走的是泸沟桥,兔子要走运枪也打不着。今我又拾柴禾又得幼羊真是还是起的早了好,早起的鸟儿有食吃,一点不假。不关怎么说幼羊是我捡到的,失主你来领那也要看我的脸色行事。给你是人情不给你是本份,我没去你家偷去吧。
没人要更好养到八月十五宰了它,上集上卖肉不让卖就交给供销社卖,那也得给我留羊杂水。必经是俺的羊,若是母羊还可繁殖一只。羊的周期应是五个月,这会到年生一窝没问题。他越想越兴奋,扔下拉车和斧子就寻声而来。
此时南河里的水已暴涨了不少,昨夜的雨有多大可想而知,河岸上被雨水冲刷的也如削走了一大块似的,被雨水冲出了不少大沟,野草杂树青棵都把白花花的根裸露了出来。都东倒西歪的样子,雨水好大好湿,倔老头只好挽起裤子来在泥里草里蹦来蹦去,寻找着幼羊声音。
找来找去倔老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声音是从小娥坟那儿传出来的,坟埋了没几天并且他还帮着下的葬,那儿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会有幼羊被冲到那儿了呢?他脑瓜子有些发炸了,本来小娥就死的蹊跷,莫非是她被雷击或是又被水泡诈尸?
想到这儿倔老头脸都吓黄了,腿也发抖这如何是好?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