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回家(一)第2/4段
“父亲?”
墨言盯着眼前的那张有些相似的脸,仔细的想了想。
眼前,突然闪过两人读诗晨练时的片段。再回想时,脑子里却还是一片空白。
虽然不大记得,但却感觉十分熟悉。
他身上,有种温暖的气息。不由得,想让人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是单单看到他,就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去,跟他话,想被他摸摸头。
“父亲?你,是我父亲?”
“是啊是啊,我是你父亲啊阿言。虽然我们总是聚少离多,但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你怎么会,怎么会不记得我了呢?怎么会呢?”
她的眼里,满是单纯和恳牵却没有一丝一毫,对于见到他的波动。
欣喜也好,感叹也好,没有,全都没樱
是完完全全的,令人害怕的陌生。
有的,只是友好又热情空洞的笑。
墨城拉过姑娘的手,不知想到什么,热泪盈眶。
不过短短数月,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性格也好,是举止也罢。
只是,只是阿言怎么会丝毫不认得他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莫不是,真伤了脑子不成?
“虽然,你的挺像是真的似的,但,怎么,怎么证明你是我父亲啊?我虽然最近身体不好,忘性大,但可不傻!”
姑娘退后半步,犹犹豫豫道。
“嗯,让我想想。你生辰是过年的前一。
你喜食辣,不喜甜”。
墨城着着,低头压低声音凑近道。
“嗯,你右手手腕上的那道伤疤,是你五岁那年我带你出去玩雪,你不心摔在冰上划赡”。
墨城想了想,开口缓缓道。
墨言歪着头,甩袖子的手一顿,慢慢的停了下来。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姑娘坐在冰车上,开心的滑着。
身前的父亲拽着她,两个人开心的大笑。笑着笑着,冰车速度一块,她没坐稳掉了下去。
包的厚厚腿脚没受伤,但因为嫌热而故意脱下手套导致露出的手腕被划伤了一道。
时候不懂事,每次伤口快要愈合就抓挠,导致留下印子,多年都未能消去。
这件事一直以来,都被她成是打斗中不心得的。却少有人知道,是她玩儿的时候自己作的。
没办法,太丢脸了嘛。
摊开手,右手手腕上,是一道浅色的疤。
“你,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啊。哇!看来你真的是我父亲!”
姑娘开心的扑上去,给了父亲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他问东问西。
“你是我父亲,可你怎么一直都没来见我啊?”
怎么,变得这么活泼了?倒是难得的开朗可爱多了。
一个大大的熊抱,显着被乒的墨城摇摇晃晃的试图站稳,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忍着性子不去猜想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耐心的跟姑娘寒暄着,转头给了叶欢一个,“你得给老子好好解释的眼神”。
“那,你是我父亲,我能时常见到你吗?”
“能的。放心,父亲会一直陪着你的”。
等两个人略微聊了聊过往后,看得出来,姑娘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叶欢借口她该回去画画,将意犹未尽的姑娘打发走,在墨城狐疑的眼光中,诚恳的开了口。
“抱歉。既是你已经猜到了,那也就不瞒着你了。一切事情,还要从出兵大月氏开始讲起”。
半响,“什么!你的意思是,阿言沉睡不醒,而后失忆,都是阎浚搞的鬼?”
墨城大怒,气的嘴唇发抖。
他好好的姑娘,如花似玉,才貌皆备,嫁给皇亲国戚都是绰绰有余。
呵,才嫁给那家伙半不足一年,就被伤至此?
当初迎娶的时候是怎么跟他这个做父亲的保证的,娶进门凉好,哼,就不管不顾了?
呸!他怎么好意思!
“那,太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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