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凉山篇(上 李言义篇) 第二十章 战斗第1/2段
我坐在篝火旁,眼前的兔子已经洗干净去了内脏,在火焰上留着油。这个小家伙现在被烤得金灿灿,香喷喷的,就是脑袋被打得稀碎,导致我们没有兔头可吃了。
三哥拿匕首片了几刀,吧嗒吧嗒地吃了起来。吴鼎还打了另外两只兔子,等会儿一只一只地烤。
“来,我们的大功臣,你可得多吃点。”我扯下一个兔腿递给吴鼎,他伸手就接,手上满是老茧。
这时我才想起来,只要长期干活,手上也会有老茧,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关键还是看他肩膀上有没有老茧才可以判断。
晚上寒气很重,我们铺了层防潮垫在地上。火苗胡乱地舞蹈者,在这死寂的黑夜里增添了些生气。
我们还有些水,就着兔肉往喉咙里灌,凉得渗人。这幕场景似曾相识,几年前训练的时候,我也这样和战友们围坐在火堆旁,当时递给我兔肉的是我班长,可是他早已永远倒在了那个阴暗的地下。
我有些出神,当年的场景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我耳畔又回响起那猛烈的枪声。
“卧倒,遇敌!”三哥大叫道,打乱了我的思考,等等,这是真的子弹声。
纷飞的子弹从四面八方飞来,打得树木上溅起碎屑。我反应算比较快的,一个卧倒加滚进躲到了大树旁。
我朝三哥吼道:“快,把火堆灭了,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当靶子打。”三哥动作也麻利,猫着腰拿起防潮垫就盖灭了火焰。
我平时不解装具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热成像现在就在头盔上。我躲在一颗粗壮的大树旁,想要判别出对面射击的方向。
压制射击,对面距离不会太远,应该马上枪榴弹就会砸过来,然后是投掷手榴弹,接着花斑虎集团的人就会持枪跃进过来。
朝旁边望去,三哥持枪卧倒在一旁,正在低姿匍匐前进往一个土坡前进。狗熊和俄里这俩还是老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枪也被丢在边上。吴鼎,吴鼎去哪里了?我夜视仪里面根本
看不到他。
我听着枪声,没有间歇,他们训练得很好,知道不能够有射击的间隙让我们反击。过了一会儿,我听得清楚些了,这是M249班机的声音,敌人隔着好几百米在压制我们,怪不得用扫射,否则我们中的某个人早胸膛开了花(实战中狙击手一般倾向于射击胸部而不是头部,因为胸部更好命中而且同样致命)。
好几百米甚至近千米,加上之前的山坡,他们再快跃进过来也要十几分钟。我们还有时间构筑单兵掩体,因为大树并不防弹,只能遮挡敌军视线。
“接锹,快挖散兵坑。”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四散的工兵铲扔给三哥。他不敢伸手接住,只能等锹落到地上再拿住。
我们都趴在地上挖着掩体,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不知道有多少流弹从我们身边飞过,我们很快把表面的浮土挖去一层,扔到胸好,知道不能够有射击的间隙让我们反击。过了一会儿,我听得清楚些了,这是M249班机的声音,敌人隔着好几百米在压制我们,怪不得用扫射,否则我们中的某个人早胸膛开了花(实战中狙击手一般倾向于射击胸部而不是头部,因为胸部更好命中而且同样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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