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割运之贼第2/3段
后来有一回高长生又梦到那两个人,在高长生面前笑嘻嘻的,还说:“看吧,叫你换眼睛你不换,自作自受吧?活该。”
“哎!”
方平一听不禁感慨:“要是爸爸当初在扇子岭,花五万块向那两个人买眼睛就好了,也不至于自己的眼睛也被抢走,坏了运道。”
“得不偿失啊。”
方平的言语中,大有指责老丈人因小失大,舍不得那五万块钱而把后半辈子的运气都弄丢了的意味。
“这有什么?”
高长生却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天生的坏运气,凭什么他们想让我换我就得换?我高长生的脾气,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就是倒霉一辈子我也不后悔那天在扇子岭的选择,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愿意。”
我一听还挺佩服高长生的,没有因为这件事懊悔不已,反而还豪气冲天的。
这就好比你有一个珍贵的古董花瓶吧。
有两个人看上了你的花瓶,想花五万块向你买。
你不愿意,他们就抢了你的花瓶当你面儿恶狠狠的摔个稀碎,完了还告诉你:看吧,早叫你卖给我你不愿意,你要早卖给我能有这出吗?都怪你。
自作自受,活该。
狼去追兔子闪了腰,还怪兔子骚。
这些个割运贼,也真他妈是些玄门败类,学了些常人学不会的法术,就他妈不干人事儿。
不过经过这么一说,高长生倒对我信任了。
他身后那邪大大小小的本来村民怀疑我太年轻不能胜任,也被高长生一言九鼎否决后,指明非我不可。
说之前来了好几个阴阳先生,没一个看出他面相异常的。
高长生用自己这双鬼眼当考题,考察前来看事儿阴阳先生的真伪。结果大失所望,一个个的全他妈骗子。
其实有些人未必是骗子,或许相面不精通也都被高长生否了,他就认能看出鬼眼的。
而村里人就听高长生的,一听这话纷纷把我围上了问天官桥的事儿怎么办?能不能帮他们把邪祟抓出来?
我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们先得给我讲讲天官桥和附近的河里,以前闹过什么邪没?
一个大爷就嚷嚷开了:“怎么没有,天官桥下沉龙河以前就不太平。”
我一见这大爷八十多岁,又生了一张吹火口,索性请他讲讲。
毕竟相书上说口入吹火,到老独坐。
这种人爱嚼舌根,所以弄的无人亲近。
加上大爷驿马塌陷不宜远行,说明他从小在这沉龙坝没出过什么远门儿,有什么奇闻异事他准清楚。
吹火口的人话多,叫他讲再合适不过。
果然村里其他也没几个人知道沉龙河以前有过什么不太平的事儿,大爷一见更得意了,搬了把椅子坐上就开始给我们绘声绘色讲起来。
说他小时候才十几岁,那会儿还是民国正府。
一天来了个新县令姓苟,鱼肉百姓不说还贪得无厌,当地人在他的治理下苦不堪言,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人们因此暗地里叫他狗县令。
这狗县令把沉龙坝百姓压榨的头都快抬不起了。
有一天他还心血来潮,要结果大失所望,一个个的全他妈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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