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撒谎精第3/4段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快速报错



安隅伸手拉着唐思和离开会客室门口,朝他办公室而去。



灰白色的办公室内,男人桌面上那盆绿植在空凋风下吹的左右摇动。



唐思和望着安隅,冷声质问;“她为何又来找你?”



安隅缄默不言,未曾言语,只是松开他的臂弯,伸手将他桌面上那盆快要被空调风吹死的绿植换个位置。



安隅在安和这些年,胡穗未曾登门拜访过,反倒是她与徐绍寒结婚之后,这人月余来的次数堪比以往多年加起来的次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很难不让人瞎想。



“腿在她身上,莫不是你还能阻了她?”她问。



环顾唐思和办公室一圈,似是觉得盆栽放在此处不妥。



发现了一处好地儿,将摆好的盆栽又挪了个位置。



继而在道;“不如你去门口贴个告知,禁止胡穗入内?”



唐思和静看她半晌,稍有些无语。



安隅见此,浅然一笑。



这一笑,赛过屋外艳阳,成了唐思和眼中独一无二的景象。



似是觉得自己摆放盆栽的位置极好,某人及其满意的点了点头。



拍了拍手,离开办公室。



会客室内,胡穗等候多时,但许是多年来在赵家人身上练就出了一身隐忍的好本事。



面上并无半分不耐。



相反的,见安隅进来,她面上那三分薄笑依旧在挂着。



“忙完了?”



“没忙完能不来?”她反问,怒火微烧。



胡穗闻言,端着水杯的指尖往下压了压,即便是坐在沙发上,那挺拔的背脊也未有半分松懈。



“赵书颜是不是找你麻烦烦了?”胡穗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没有同亲生女儿叫嚣,反倒是异常平和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安隅静默无言望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言语。



她太了解自家这个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母亲了。



看起来高傲,实则骨子里阴险算计比任何人都浓烈。



不过是生了一副柔柔弱弱的面孔以及一双擅勾男人心魂的眼睛。



“赵书颜最近与徐子矜走得近,你自己上点心。”



赵家与徐家走的近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一个三姐,不与自家弟媳走得近,而是与一个处在流言蜚语边缘的赵书颜频频相约出门,旁人看见了,难免闲言碎语在背后指点,指点之人,除了安隅还有何人?



胡穗到底还是多吃了几十年饭的人,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惯性将它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可她,高估了安隅对这场婚姻的期待与维护。



她想不到的是。安隅巴不得徐绍寒能跟哪个女人走到一起,自己有足够的证据将男人踹了还能分他一半财产。



安隅笑意悠悠靠在沙发上,笑道;“赵书颜与徐子矜门当户对,走得近,不是很正常?”



“安隅,”胡穗似是忍无可忍,微俯身,轻唤了句。



忍了忍,才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恶鬼正在觊觎着你的位置?”



“也包括你吗?”她问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一句话。



胡穗一口气哽在喉间险些将自己噎死。



尚未喘过气来,只听安隅在道;“您当初能在一个山沟沟里勾上赵波,现如今在勾个徐绍寒也不算难事吧?不若您去试试吧!回头我拿到证据能告的他净身出户,到时候,数之不尽的钱财收入囊中,您还何苦在看赵家那个老不死的脸色。”



“安隅。”



一番豪言壮语说的胡穗猛然起身,伸手、一只装着半杯水的玻璃杯朝她面上飞来。



带着满腔怒火。



这世上,能让自己亲妈去勾搭女婿的女儿,只怕仅此一个。



只见胡穗站在跟前,面上精致容颜变的狰狞,恶狠狠的指着安隅道;“你跟你那个一无所成的父亲一样,都是掉进茅坑里的石头,又丑又硬。”



猛然,安隅脸面上吊儿郎当悠哉的神色便的狠厉血腥。



怒目圆睁等着胡穗,似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猎豹撞见了一只可口的猎物。



“在如何,我也是你生的,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脉,赵太太,我又臭又硬,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在不好,那也是她自己,旁人不得说她的父亲,即便是胡穗也不行。



若非中间隔着茶几,胡穗有理由相信安隅要冲上来甩她两巴掌。



十五年过去了,安家的人永远是她的软肋,是激怒她唯一的途径,她明明深知,却还偏要逆向而行。



惹怒这个并不善良的女子。



安隅猩红的眸子怒瞪着这个妆容精致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母亲”。



周身冷厉凶狠的气质比那日在警局门口还要盛上几分。



她从不喊她母亲,惯性用赵太太来称呼她。



因为,这个头衔,是这个狠心的女人拼尽全力抛夫弃子得来的。



她本家庭幸福,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和一双可爱的儿女,却最终败在了金钱与权势上。



宁愿委曲求全活在赵家这个狼窝里,也不回到安家那个平静幸福的港湾里。



“你妄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实则骨子里留着的不过是再卑贱不过的血脉,你为了攀上高枝,抛弃自己年迈的父母,出卖自己的女儿,胡穗,十八层地狱尚且都不足以消化你的罪行。”



这个女人,有多美,便有多恶。



“安隅,我若卑贱,你能好到哪里去?”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投胎成你的女儿,若能选,做牛做马做蝼蚁也不与你这样的狼心狗肺做母女。”



一个唯利是图。



一个淡泊名利。



一个为金钱权势所折服。



一个视金钱如粪土。



安隅与胡穗,虽说是母子,但却是两个极端。



胡穗自幼出身卑微,60年代因家境贫寒吃尽苦难,成年后一心想飞黄腾达攀上高枝。



嫁给一个老师,原以为对方能给她繁荣富足的生活,却不想是个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一心只搞学问。



家里一贫如洗。



隐忍六年之久深知此人冥顽不化,无力改变,转身投入权贵世家怀抱。



而安隅,自幼生长在权利的压榨下,见多了那些豪门贵胄,在外温文尔雅,在内如财狼猛兽。



更甚是、权利能掩盖她们一切罪行。



以至于成年后,她痛恨权利。



与那个唯利是图爱权利胜过爱自己的母亲形成了两种极端。



人在无力改变的时候只能隐忍,一旦有能力展翅翱翔,便会抛弃那些她厌恶的人和事。



胡穗,便是安隅厌恶的人。



但血脉之情浓于血,她只能远离。



抛弃?只怕是这世间的流言蜚语会将她掩埋。



“我顶着六月三伏天的太阳大老远过来不是跟你吵架的,”说完,她伸手从那个昂贵的手包里掏出一张红色r />
她想不到的是。安隅巴不得徐绍寒能跟哪个女人走到一起,自己有足够的证据将男人踹了还能分他一半财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