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一言难尽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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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此时调查出来,他怎会相信,一个女孩子怎还会隐忍七载,只为将人踩入谷底?



骆家人只怕她不会轻易放过。



昨夜磨山脚下,她心狠手辣面无表情的折了人手腕,既做好了撕破脸面,只怕是不会停歇。



前方,男人背对着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伸手,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办公室里浓厚的咖啡味充斥着他的鼻尖,吧台前,泡咖啡之前淡然随意的身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身影。



他端起咖啡在喝了一口。



无人知晓这人此时心底在想何。



也无人能猜测出这人平静的面庞下在蕴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他的爱人,在年幼时险些惨遭毒手。



即便是年幼,那也是不允许的。



绝不允许。



瓷杯与台面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可怕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明。



男人单手落在台面上,抬起指尖,小指到大指依次起落。



旁人或许不知,但谢呈知。



他唯有在想万全之策时才会有如此神色。



上一次见,是阁下了命令,让他在既不能损害国家经济命脉的情况下又能动荡经济。



那日、他坐在办公桌前,屈指敲击桌面数小时。



数小时后,命令落下来,是要动荡全国经济的决定。



如今、再见。



他稍有心慌。



安静的办公室里静的连二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恍然,办公室门被人敲开,伴随而来的是周让伸手推开门,入目见谢呈笔直站在一旁面对这吧台方向时,愣了下。



视线转过去,见自家老板周身散发阴寒之气。



不由的,退出一步,伸手带上了门。



悄无声息离去。



半晌、男人开口,音色很沉:“叫什么来着?”



“骆雨风。”



“骆雨风,”男人轻启薄唇,低低喃着这三个字。



他时常低喃自家爱人的名字,但唇齿婉转之间,带着的是娓娓道来的爱意与深入骨髓的情意。



今日,他站在把台前敲着指尖,喃着骆雨风这三字,无半分感情便罢,且还带着杀伐之气。



他在问;“谁家的孩子?”



“赵玲跟骆长军,骆长军时任最高检察长。”谢呈开口解释。



徐绍寒闻言,指尖速度依旧起落有速;“检察长,”他喃喃开口。



在道;“君子者,为民者司其局,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



谢呈闻言,视线有片刻惊慌一闪而过。



这话、若是身为徐家人来说、太重。



可若是身为安隅丈夫来说,刚好。



此时、徐绍寒无疑是将自己立于安隅丈夫的这个立场上来看待整件事情。



徐家人历代立足于官场,不能以偏概全这句话早已深入骨髓,这世间,有多少好官毁在了妻儿子女身上?



历史的潮流几千年下来给当权者累积下来的经验并非空谈。



身为总统之子,徐绍寒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明白的。



若是这时涉及旁人,他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放弃首都城里的某位高官,且还是为徐家行事的高官。



但安隅不是旁人,是他爱人。



是他心心念念扎入心底的爱人。



是他午夜梦回时想拥入怀里的妻子。



是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她为难的对象。



“身为检查者,险些让自己儿子对侄女行了苟且之事,实乃有损伦理道义。”



森冷的言语中布满寒意。



男人敲击指尖的动作骤然停止,周身本是掩着的冷厉在此时尽显无疑。



谢呈站在身后,抿了抿唇适时开口;“此时、若论公正角度来说,与骆长军无关。”



自古历代千秋,听得进忠言的君王不多,而此时的徐绍寒兴许也算是一个,



男人缓缓转身,目光沉沉落在他身上,阴凉的话语不带半分感情;“子不教、父之过,你说与他无关?”



他当然知晓也明白这数百年前流传下来的名言警句。



但平心而论,有几个将自己献身于国家建设事业的男人是能抓紧孩子教育的?



这世间,并不缺少被父母忽略的孩子。



骆雨风便是一个。



早年间的忙碌以至于忽略孩子教育,让其长成了一棵歪脖子树,在首都,细数下来,并不止这一例。



“我不否认这件事情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但今日,身为旁观者来说,这些年,骆长军并未做出任何出格举动,兢兢业业为了祖国做贡献,更甚的是,他起于徐家,奉献于徐家,若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牵连与他,我想,这并不是件明智的做法。”



为了一个安隅,毁掉自己多年来的棋子,这不是一个当权者该做出来的事情。



徐绍寒即便此时心中有气,但也应该以大局为重。



而不是将私人感情牵扯到权利当中。



金字塔,少了一块砖,便会缺失它的美感。



而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脚底下踩着的是一砖一石。



都是一点一点砌成的。



谢呈与徐绍寒多年好友,更甚是多年的搭档,从他起初入驻徐氏集团开始,在到一路行走至今,他见证了这个男人的不易、



你若说一个三十未满的男人掌控一国经济命脉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怕是无人相信。



他自是理解安隅苦难与委屈,但大是大非大国大家面前,一切小事都得靠边放。



不该利益混为一谈。



徐绍寒望着谢呈,望着这人义愤填膺的容颜,轻扯唇角,笑了;“你满口大是大非,祖国大计,但我未曾听出你话语里有我爱人的位置。”



谢呈抿唇不言看着他。



他站在利益权利跟前,自然是看不见安隅所处的阴暗与边缘。



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在权利面前都是渺小的。



那些至高无上的权利会掩盖住一切事情的真相。



而徐绍寒,心系安隅,他看见的是自家爱人的艰难与委屈。



二人的出发点不同,看待事情的层面也便不同。



“我是徐家子女,我是徐氏集团董事长,但我还是安隅丈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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