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徐先生问:是不是想我了?第2/4段
望向徐绍寒正欲言语,只听男人冷漠开腔,声线清冷;“周秘书倒是有主见。”
这话、如同一个帝王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臣子,朝他招手,让他上来坐他的位置。
臣子敢吗?
现如今的周让就好比处在如此境地,徐绍寒这句“夸奖”。
无疑是将他送上了断头台。
前座,握着方向盘的人,后背冷汗涔涔。
“是我失礼,抱歉,”他开口,微微颤栗道出这句话。
徐绍寒素来不喜旁人多言,这一点,周让未曾忘记,只是今日、实在是急切了些。
身旁,安隅看着眼前境况,抬手按下车窗,呼呼凉风灌进来,将车内冷厉的气氛吹散了些许。
凉风吹乱了她的长发,有些许落在了徐先生西装上,男人侧眸,看着被风扬起的长发,面上的冷寒在瞬间消失殆尽。
安隅侧身对着他,并未看见如此“盛况。”
不然、她定然会感叹,原来自己还有充当出气筒的本事,这个上一秒浑身肃杀之气的男人,下一秒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长发。
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损失惨重的资本家?
这日中午,徐先生挑了一处静谧古朴的院落,这人,许是常来,临近门,老板亲自来迎,恭恭敬敬的喊着徐先生。
徐绍寒微点头,语气寒暄两句。
首都的人物关系,安隅素来不关心,她始终觉得自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也未曾刻意去调查谁。
只是这日,这位女性老板打量她的视线实在是太过赤裸裸。
她在前,她在后,身后那人的实现如同尖针似的落在她后背。
直至二人进了包厢落座,这人打量的视线才缓缓收回。
她候在一旁,伸手将手中菜单递给徐绍寒,笑问道;“徐董眼前这位是?”
徐绍寒伸手接过菜单,递给安隅,望着身旁候着的老板,温淡开口;“我爱人。”
那人交叉在身前的手微微一顿,但许是见多了达官显贵,也练就了一身圆滑世故的好本事,望向正在低头翻菜单的安隅,笑道;“难怪远远见您二人极有夫妻相。”
夫妻相?
安隅想,这老板娘可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
许是不高兴,她伸手,将菜单翻得哗哗响。
徐绍寒伸手脱了身上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正动手解袖扣时,见对面这只小野猫即将炸毛,袖扣解了一只还剩一只,伸手接过安隅手中菜单,笑道;“我来,尽瞎闹。”
随后、简单的四菜一汤,报给了老板娘。
将菜单递给她。
后者拿着东西,轻颔首,退了出去。
徐先生靠在椅背上,伸手动手解另一只袖扣,笑望着她。。
不言不语。
许是刚刚的失态让徐太太稍有些面红耳赤,她伸手提起眼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正欲放下时,见对面解袖扣的男人动作一顿,不声不响望着她。
后者识相,伸长手,给眼前人也续了杯清茶。
徐先生见此,这才浅笑一声,继续手中动作。
他不仅解了袖扣,还伸手扯了脖子上的领带。
颇有一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架势。
多日来的相处,安隅大抵是摸清楚了这人的规律。
徐先生每日出门必然是西装革履,可夜间归家,领带不知去向,西装外套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间。
偶尔,她能听见徐黛抱怨,说是洗衣服时,总能从徐先生的上衣口袋掏出领带来。
彼时,她听闻,只是觉得好笑。
如今再见这人如此干脆利落的动作,好奇心冒出来问了嘴;“公司规定每日必须正装?”
“恩、”男人低声应允,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安隅在道;“怕全公司也就你一人敢如此了。”
说着,视线从一旁外套领带上在落到男人袖子高推的腕间。
徐先生见其,沛然浅笑,“这是在说我不以身作则。”
徐太太耸耸肩;“我可没说。”
即便是真的不以身作则,谁能说何?
二人浅聊着些许琐碎事情,气氛倒也算是和谐。
安隅未问刚刚那老板娘与之是何关系,也不准备问。
只是徐绍寒,今日损失惨重似是并不准备只是简单的跟她吃顿午餐那么简单。
男人靠在椅背上,指尖落在青花瓷茶杯上,黝黑的目光落在安隅身上,似是闲话家常问道:“最近工作很棘手?”
后者闻言,稍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是回答了徐绍寒的问题;“还好。”
“工作在棘手也不要以身试险,”这是一句提点的话,安隅正想询问,包厢门被人敲响,服务员将菜品送上来,见上来的是一道辣椒肉炒肉,看着色泽,应当是及其下饭。
徐绍寒伸手,将她碗筷摆正,用行动告知她,此时是吃饭时间。
这日中午,徐绍寒有千言万语想同安隅说,但终究还是止了了喉间。
他想,她不知政场险恶,没关系,他多护着点便好了。
不知晓这其中藏在深处的关系,不碍事,他防着些便好了。
只是千防万防,徐绍寒防不了自家人。
这日下午,徐绍寒前脚离开,后脚,总统秘书温平亲自前来,迈步进事务所时,吓坏了前台姑娘。
办公室内,安隅未曾来得及履行待客之道,被温平阻止;“四少夫人不必多礼,阁下让我来请您走回趟总统府。”
至于何时,温平不会说。
而安隅也不会傻巴巴的去问。
只是温平的到来,难免不让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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