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次牵手第1/2段
那夜我才知道我的妈妈并不是我所认为的疯女人,其实她是在帮我试探许青的答案。
我永远都不会想到那一天她会对我说:“喜欢就去追吧,你已经长大了。”
傻孩子,这世上能真正不求回报为你好的人除了亲人还有谁呢。
这句话我现在才真正懂得它的含义,实际很多话都是如此。所以才会有那句“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我的母亲乘坐第二天的火车回到老家,将陪父亲渡过最后的难关。
在联系过多位主治医生后,我父亲马上就要做手术,我们知道即使手术成功,身体也会大不如前。
实际上那个年代的人有多少不是拖着一身病,直到撑不住了才肯动刀呢。
我是一个没有资格说孝顺的人,因为我从来都对他们说不出一个“爱”字,因为我从来都没问过他们喜欢吃什么,因为我从来都没给他们过过一次生日。反而是他们一直在无私的给予我。
但我想我会成为一个那样的人,因为我心中的爱从来没有被埋没。
所有沉默不擅表达爱意的人,你们是否和我一样常感到无言的孤独?这是我常想的问题。
夜晚四下无人的街道,灯塔依然明亮,再漫长的黑夜也总会迎来明日的黎明,我祈祷一切都会变得更好,其实我根本不信神明,那又怎样?
忙碌的学期很快就将迎来期末考,在此之前我却不曾感到冬天已经来临。
虽然偶尔有几日会降到零下几度,但却感觉不到那种彻骨的冰冻。
在这个世纪存在全球变冷和全球变暖两个说法,一个是因为人,还一个也是因为人。
我和许青相约去看这次的元旦晚会,高中的元旦汇演仿佛还在眼前,转眼就已经是大学的元旦晚会了。
说起来还有一段悲伤的回忆,高一的那次元旦表演,我们班的小品怎么都凑不齐人。相比班级荣誉感大家显然更在意自己的脸面,万一演砸了那就丢脸大了,大不了5班就成为史上第一个弃权参演的班级。
那时我头脑一热就参加了,而且每次都很努力的背台词,晚自习排练时非常积极,回家还要温习一遍,这一切都源于我的不自信。
离节目竞选越来越近了,大家早已经把小品背烂了,连道具也都到位,就等待上场评选的那一天。
可直到参演那天大家都没想起背景音乐的事,而竞选的那段却正好需要背景音乐,而我的道具——笛子更加需要音乐了,因为我根本不会吹。
当喇叭念到5班时,我却想起了这件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恐惧都向我聚过来。
在其他人的再三催促下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向我招手,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只有呼喊的画面,而我始终没有敢上台。
其实我一直有这样的毛病,自从我发现以后就一直尝试克服内心的恐惧,但一到人多的地方还是会紧张,我称之为心理病。
其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心理病,大多源于童年的经历,但显然我还不知道我那段不为人知的经历,可能太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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