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花枝乱颤”的笑第2/2段
似乎每个班级里都有这样一个人,没有人能说出来她或者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然后就在她或者他的头上扣上一顶名字叫做——“做作”的帽子,然后心安理得成为她们不喜欢他或者她的理由。
一开始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帽子,但是为了让自己不被扣上这样的帽子,或者为了摘掉这样的帽子,就拼命的跟小部分人在一起,把这个帽子扣在其他人的头上。
然而通常被扣上帽子的人会变得无比痛苦,但是他的宝贝“程大小姐”根本就不在乎,不不不,她不是不在乎,她是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被扣上了这样的帽子而自娱自乐。
有一些人总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任凭凌岳和李维桢的心里百转千回,程望舒也不知道,别人在为她担心的时候,她还在想爸妈去了北京自己在家吃些什么。
这学期的地理换了新老师,听陈诗铭说这个付老师是原来省重点的特级教师在北京给2000人讲过课。
说来地理,程望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原来教地理的老太太太讨厌,所以程望舒才兴致缺缺。
付云峰的课是真的讲的很好,程望舒之前听的一知半解的知识,让他一讲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虽然李维桢在文科班是学霸,但是一些自命不凡的优秀学生总是有些不服气的,如果真的传说的那么好的话,为什么会在高三转文科班了。
但是因为付云峰的一节地理课让一部分不上不下的好学生闭了嘴,大概就是一道关于“晨昏线在解析地球运动问题中的应用”的问题,难住了班上的大部分学生,李维桢有些痞气的声音从最后一排悠悠的穿过教室然后落在了付云峰的粉笔下,班上除了几个常年霸占着“光荣榜”的学霸大概的听懂了之外,估计都和程望舒一样托着下巴听着李维桢“卖弄”着。
在地理课上李维桢毕竟还是个门外汉,数学课简直就成了李维桢的课堂,用许大脑袋的话说就是:“你们有啥不会的不用来问我,去问李维桢就行。”
就这样一天下来,所有的老师就知道高三八班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个从理科班转来的好学生。
人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是在程望舒看来,李维桢就是罪恶的源头,以前没有比较的时候自己的成绩在班级中游,没人会在意到自己,自从李维桢出现之后自己的平庸在李维桢的衬托之下就成了如此的——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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