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第1/3段
迟纤梅睡醒了有些迷糊,一身很不熟悉的酸痛袭来:安哥,我·····;痛字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起床穿鞋的时候有些头昏,小腿的伤口敷上了药,她想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把药拆下,穿好鞋走出门,蹲在菜园子里摘菜顺便拔草,慢慢的额头溢出了一层汗,凉风袭来心里憋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松些了,迟纤梅嘴里轻轻的哼出了一些调子,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从外面回来的迟安邦就这样突然的看见了迟纤梅嘴角的笑容,那笑容让迟安邦心里发麻,就像是什么都可以放下的无所谓。
“梅梅,今天晚上电影厂的过来放电影,我们早些吃饭也去看看吧?”
“好。”
吃完饭家家户户一个小板凳拖家带口的出门看电影了,在大操场的露天电影也是那个年代很多人的期待。
孩子们一般坐不住,二妹拉着言六月到处钻:小六,那边有卖糖葫芦的等下我们去买;
言小六看着电影很是好奇:姐姐,你说那些人会出来吗?
“我也不知道,演完了就出来了吧。”
顾二妹和言六月想要看演完的人出来就一直等着,等大人都回去了她们还在等着。
不止是迟安邦发现迟纤梅又些不变一样了,苏默也发现迟纤梅好像一个晚上就失去了些活彩。
“梅梅,你还好吗?是不是和大哥吵架了?”
迟安邦也在竖着耳朵听着:会好的默默,总会好的;
苏默话还没说完迟移民咬着苹果出现了:妈,婶婶;
迟纤梅听见儿子的声音就笑了:移民,婶婶给孙奶奶的苹果都被你吃了吧;
“我有那么不懂事吗?我就吃了一个,妈,我今天回去吗?”
“你想回去吗?”
“我想再陪孙妈妈几天,明天去剥甘蔗叶子。”
“这么不愿意读书吗?”
迟移民低头不说话。
“去吧,妈妈要回去睡觉了,在锁妈妈家要安静点。”
“好的嘞。”
迟安邦看着他两母子轻言细语的聊天心里有些许的吃味,迟移民被迟纤梅教的很好。
“默默,我先回去了啊。”
迟纤梅拿起小板凳就起身走了。
迟安邦随后跟上,苏默看着走路有些瘸的迟纤梅不由皱眉了:新飞,你说他们出什么是了?
顾新飞摇摇头。
苏默伸手摸了摸灶台锅里的水有些凉了就点火烧水。
迟安邦走过去说:我来吧;
“没事烧两把火就差不多了。”
水烧好,迟纤梅提着木桶舀水,迟安邦伸手去提,迟纤梅阻止了:我自己来,你看你是冲冷水还是热水?
迟纤梅吃力的提着水向浴室走去,迟安邦心里的怒火突然就烧起来了一步向前就夺了迟纤梅手里的木桶往地下一丢,巨响后安静的可怕,迟纤梅叹了一口气:你说你也不是一个暴脾气的人,怎么就生气了?
“迟纤梅,当年是不是任何人到你面前带你走你就会走的是不是?你那时候是想要退婚的是吗?是不是我都无所谓对不对?”
迟纤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捡起桶子准备去打水,迟安邦无力极了:迟纤梅你跳起来打我的脾气了?这么不吵不闹的你真的不憋得慌吗?
“迟安邦我很累,明天再吵好不好?”
迟纤梅是真的累,背上的伤一直在痛小腿也发炎了。
迟安邦转进了牛角尖出不来了:你先回答是不是。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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