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会遗忘所有的痛第1/2段
“孙妈怀抱着孙先生变心的希望想让他幸福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生活着,她想要是孙先生活着也许他还会回来,她求的不是孙先生还爱她,她只求他能活着也许会回来,我心疼孙妈的不愿意醒,梅梅却和我说,如果你没在了她想她也愿意像孙妈一样的死守着一个你可能还会回来的希望,只有这样即便日子难熬还是能熬的,我记得她说这话的表情,然后转身你就给了她一个现实,她每一次说出的安哥都是面带微笑的,是你执念太深,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可以有个疑问,我不需要你回答,在梅梅知道自己家的至亲都牺牲了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心痛而是解除婚约?她那时候才十五岁吧?迟安邦你带着目的性的跟她求婚,你明知道她没有家了你就这样欺负她,你还敢说爱?迟安邦你别和她说爱你不配,你也别和她说对不起,这样她这么多年的委屈谁来赔?你那不是爱,你那是强迫,她努力的假装自己很幸福的活着,她每天睡觉前和你说:安哥,有你真好;这话不止是说给你听的还有她自己,她每天每天告诉自己你是爱她的,你是可以依靠的,她背着泼妇的名声被你冷暴力,迟安邦,你太残忍了,我告诉你,你要死死远点,顾新飞只要你敢去捞他我俩就一刀两断。”
顾新飞立马表态:我不捞,打死都不捞,你别迁怒我啊;
苏默站起来就走,顾新飞赶紧起来捡起衣服跟着,苏默停下脚步语气悲凉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梅梅胆子这么大的,因为你才是最可怕的,每一天和你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可怕的,你说她干,那你可曾听她叫过痛?如果她死了你别哭,是你逼死的,如果她死了你也别陪着,因为她还有孩子在你身边,而且我相信你死了肯定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梅梅即使上不了天堂肯定也不会出现在十八层地狱,你们呀总是感觉自己爱的很委屈,孰不知所有残忍的事情也是你们在做;
月光下看不清苏默脸上的泪,可顾新飞能感觉到苏默散发出来的悲凉,每个人似乎都有能被原谅的理由,可是当伤害溢满心间我能回你的也许就是生无可恋了。
顾新飞把苏默拥进怀里紧紧的搂着:默默,我们回家;
苏默还是趴在顾新飞的背上,顾新飞把外套披在苏默的身上,顾新飞感觉苏默的眼泪浸过背心烫在皮肤上,苏默的心疼了吧,有些伤永远不会好了,就像苏默的嗓子,就像迟纤梅小腿上的疤。
迟安邦一个人坐在河坝上静静地想着苏默的话。
天空将白,迟安邦动手拍了拍被露水浸湿的衣服,该回去了吧。
篱笆偏院里迟纤梅在洗衣服,她的和他的。
迟安邦推开篱笆门进去了,他从旁边的水井里打水上来将洗了头次的衣服用清水洗第二次,迟纤梅没阻止也没说话。
天空大亮的时候迟纤梅把饭菜端上了桌,腊八豆,缸豆,两个菜简单下饭。
迟安邦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药罐子拿着干净的布,迟纤梅看着蹲在她身前的迟安邦没说话也没动。
镰刀削下来的皮泛着红还有些许的黄水泡,迟安邦上药的手一直颤抖着:梅梅,蚂蟥在吸你血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说就是一个大老爷们见这么大的蚂蟥心也会心颤,你了?你就安静的看着,那一刻是不是有一种快感?或者是不是在心里默默的说快点吸,多吸点,是不是有时候在山里的时候左顾右盼能不能找到一条土蛇?梅梅,你胆子真的很大,你就没有害怕的事情吗?
布条打好了结,迟纤梅站起收碗筷,迟安邦说:梅梅,我在你那里还有被原谅的借口吗?
迟纤梅停下手里的动作:日子还是要过的;
迟安邦点头:我今天要去坝上你乖乖呆在家不去割猪草了好不好?
“好,我今天不出门。”
迟安邦站起走向迟纤梅的眼前:迟纤梅,你真的命苦,怎么就碰上我了?
迟纤梅又一次的住嘴了。
迟安邦拿着锄头出门了。
中午太阳正空中,苏默提着两瓶米酒过来了,迟纤梅看着苏默悠悠的走来: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苏默关上篱笆门边走边说:我也以为我不会来,可是顾新飞和我说了一件事我想我应该来看看的,姐姐,有下酒菜吗?
迟纤梅接过酒:早上的腊八豆还有,合适吗?
“挺好。”
腊八豆配着海碗的米酒:顾新飞前两天和大哥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大哥当真了;
迟纤梅喝了一口酒:默默,新飞说了什么重来就不是重点,重点是迟安邦重来就不相信我和他是能在一起一辈子的,他潜意识的认为他父母的悲剧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苏默大吃一惊:你知道?
“我母亲怎么可能不把他家底摸清?他说好汉不偷鸡好男不点头:我今天要去坝上你乖乖呆在家不去割猪草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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