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摇滚怎么了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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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走,茶就凉,是自然规律。有时,成长就是没有一声呼叫,没有一满眼泪,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线希望,没有一点欲求。没有动,没有静,只有一种向下沉落的感觉,沉落……沉落……向着那无底的黝暗之中沉落。

  优秀是一种习惯,放弃是一种智慧,笑而不语是一种豁达,痛而不言是一种修养。

  一条会好走的路,一条你喜欢的路,每当面临选择,理智和情感就会纠结,但不管选择哪条,只要尽全力往前走,结果应该都不会太差吧!

  你是不是也经常,独自一个人咽下所有的悲伤和委屈,见人还要微笑着,装作看上去过得很好的样子。

  如果一开始我没有给你机会,你又如何能够伤的到我,你我二人终究还是错过了。

  其实等没有关系,等多久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等不等的到,就像你不会在沧海等一地的桑田。

  是非天天有,不听自然无。

  遇到了错的人,或者被登徒浪子欺骗了感情,但是又碍于之前的付出,觉得马上放弃实在是太不甘心了,于是拉拉扯扯又耽误了一些似锦年华。实在是不该如此,人生中对于错误的清零越早越好,千万别将自己害得回不了头,错失了清零的机会,把生活过成了负值。

  放手即止损。

  有些话永远不能说明了,有些情感永远不能道白了,有些感情是不能越界的,不然伤了别人,也疼自己。掬一捧清水在手心,让它从手指间慢慢流去,欣赏水的纯净犹如自己灵魂,欣赏水的柔软犹如自己的性格。

  人生如此,随缘如此。

  在别人那里,我从未受过委屈。在你这里受委屈,还要我自己消化,时刻告诉自己要大度,要有耐心,别小气。受够委屈,攒够失望,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们之间还谈不上信任,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们就此别过吧!

  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不易。我觉得我也教会了你一个道理,有人日夜对你牵挂于心,就更加应该且行且珍惜。

  你说,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情感。可是如果没有的话,我怎么能够和你说那么多的知心话,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甜蜜往事呢!

  付桓旌做了几日的散财童子,欣喜异常,却不曾想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吉祥赌坊内赌徒风霆殇的注意。

  赌徒二字,用来形容风霆殇这个人,十分恰当。何出此言呢?自然是他这个人衣食穿戴靠赌,夫人子女竟然也是靠着天大的运气,豪赌一把赢取回来的。

  可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赌徒风霆殇和歌姬伊雅诗,二人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如果两个人不能够一生一世在一起,就不要给对方任何希望或者暗示,这才是最大的担当。”歌姬伊雅诗说道。

  “如若你们二人分开了,就不要去打搅彼此,让对方安然生活,这才是最后的温柔。”付桓旌一个外人插话道。

  “一名幻界女子,年轻时的努力奋斗,并不只是为了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有幸嫁给一个极好的贵族人家。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一份好的差事,拥有一个无论自己置身何处都不会饿死的一技之长,并且拥有一份相当不错的金钱收入。因为,只有当一个幻界女子的金钱自主了,她才能够随心随性的做到说走就走,才能够做到灵体力骨的解放,才能够让自己有资本选择一下自己打心底想要的伴侣和生活。”暗侍浮屠意有所指的说道。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伊雅诗发现我风霆殇不再主动前去找你了,不再纠缠麻烦你了。请你记住!并不是我不再深深的爱着你了,而是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世界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你的冷漠,让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逃避,学会了伪装。如今的我,再也不敢去面对你了,九步皆爱,一步尊严。”赌徒风霆殇说道。

  “时间,会沉淀最真的情爱。风雨,会考验最暖的陪伴。而你风霆殇,一辈子都会有负于我,你又可曾知道?”歌姬伊雅诗问道。

  “喜欢和喜欢的不同,我风霆殇区分的太清楚不过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那样。你伊雅诗的这种喜欢,是一个幻界正常女子的情感输出,我承认你无错。可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这样,你还可以那样。她姜扶摇的这种喜欢,在这偌大的幻界天地之间,显得非常难得,我打算好好珍惜。”赌徒风霆殇解释道。

  “这幽冥鬼都,如若再无晴朗天气,我便自己成为一处风景吧!”鬼后姜扶摇说道。

  “我慕容博想你姜扶摇,想要睡你,更加想要美梦醒来,睁眼便有你。”幻界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没羞没臊的说道。

  “情爱,是一架极速奔跑在你我二人生命旅程上的马车。纵使你我二人偶然相遇在此,曾经携手共度过一段终生难忘的美好时光,如今的我,却要独自一人走到终点。”红尘客栈内的幽冥鬼帝说道。

  “幻界大人们的世界,本就应该果断干脆,你不应该去耽误任何一个人,不应该去消耗任何一个人,更加不应该去浪费任何一个人,这也是一种善良义举。”布对师傅付桓旌规劝道。

  “每一个幻界修道之人,都有各自的追求。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悟道阶段,也会有不同的追求。所以,最好的情感,或许只是你们两个人共同成长,彼此不相上下,一起修为进步成为幻界更好的那一对人。”梦黎珀对鬼后姜扶摇和幽冥鬼帝旌宸说道。

  “幻界之内,每一个修行悟道之人的心,都如同一棵树一般无两。情爱与希望的根须深深的扎进土里,智慧与谋略的枝叶,招展伸出在幻界天下的街头巷尾。无论是岁月的风雨,向它扑面而来,还是滚滚的尘埃,遮蔽了它的翠叶青枝,它总是静默地矗立在那里等待,并接受一切结果。既不倨傲,也不卑微。”幻界英灵殿内的天涯剑才说道。

  “本公主不喜欢的幻界男子,老娘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断然要拒绝父皇的乱点鸳鸯谱。”英灵殿内的刁蛮公主梦颖嫱对父皇天涯剑才说道。

  “每一个幻界之中的柔弱女子,真正意义上强大起来,都是要度过一段没人帮忙,没人支持的孤苦日子。在此期间,所有的烦闷琐事,都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去撑。所有的崩溃情绪,都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只要你咬牙硬撑了过去,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雨柔姑娘,请你务必要坚持下去!我们要靠努力赢得掌声,而不是用泪水去博取同情。”无量山的山神鬣鲞对破刀山庄的庄主女儿年雨柔说道。

  “希望你的余生,不要再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了。情绪敏感,缺少爱心,并且总是闹你,经常瞎想你与其他幻界貌美女子之间的关系。我老是吵闹着要你陪我多一会儿,总是让你觉得很累吧!但是,我又真心希望你的余生能够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好爱好爱你啊!”无涯桷的女仙真人甯蕊对异界的魔尊巨兽长孙忘情说道。

  “大家都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幻界一个个平平凡凡的人罢了。不管大家是被伤害过,还是被宠爱过,都很平凡而已。修行悟道的困苦生活很平凡,我耶律铭很平凡,高兴很平凡,伤心很平凡,困惑很平凡,所有的一切都很平凡。但是,如今身为魔界至尊的我,真的很平凡吗?”魔界至尊耶律铭对剑道女仙林雪舞问道。

  “人生,就像是一本难以解读的书,岁月充当着它的翻阅者。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还没有完全读懂书中的意思,岁月就已经将它翻阅了一大半了。我们因为不懂,因为总是在摸索探寻,所以我们的一颗心常常会觉的很累,很累。”剑帝皇者秦笃涯对五毒教主阮晴婷说道。

  “人的一生,最难看清的人,终究还是自己。有时候,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世间、看万物、看他人,却始终看不到自己。它能够看到别人的过失,却看不到自身的缺点毛病。它能够看到别人的贪婪,却看不到自身的吝啬小气。它能够看到别人的愚昧,却看不到自身的无知愚笨。每一个人都有一面铜镜,当你有一天用铜镜看不见自己的时候,请你尝试着用一下自己的心去照出自己吧!”魂殇帝君呼韩殇对刁蛮公主梦颖嫱说道。

  经历过痛,以为之后会习惯一点。然而,每次的痛还是痛,是新的痛背负着旧的痛。新的不解叠加旧的委屈,新的伤口翻搅出旧的血肉。后来的每一天,假装充实地寻找慰藉,佯装天真地追求快乐,貌似无畏地去投入情感。实际上,我们永远都在心惊胆颤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重击伤痛。命数颠簸,不得安生。

  为什么情爱护道人不应该有?因为情爱是很自私的。如果任由一个人的七情六欲做了主,那就犯了自私,离开了大道。因为古语有云,大道是大公无私的。

  别紧张,深呼吸,坚持住,挺过去。

  月光下那个不屈的身影,请你今夜好好的睡上一觉,休息一下。

  左眼没有见过右眼一面,不懂安慰,只懂陪它落泪。

  友情总是与一个男人美好的童年以及单纯的学生时代密切相关,也是一个男人走进惨烈的职场之前未经玷污的情感寄托,它触及了男人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从某种程度上说,朋友间的相互扶持往往成为男人继续拼杀的重要动力。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在旅程中,只是所走的路径不同,选择的方向不同,付出的情感不同,发生的故事亦不同。

  像一朵花般的去绽放,去享受生活,去享受美丽,去享受自然;像一朵花般的凋零,感知平静,感知洒脱,感知淡然;像一朵花般的思索,孑然傲立,容纳天地,历练沧桑。花无语,却一切都了如斯。

  成为一个会聊天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扩充自己,让自己有容纳各种不同的情感、价值观、世界观的容量。并给对方充分的表达机会,回应对方的需求及感情需要,那么一段好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建立并发展下去了。

  人生中,应该明白,红尘虽苦,依然有爱,纵使生而多艰,亦满怀希望。不若仔细体味这悲喜人心,终于勇敢,终能怀一颗淡然的心,面对一切,接受一切,并且安然无恙。

  我醉的恰到好处,能够听得懂你说的话,却不会感到一丝的悲伤。

  一路走来,每一个季节都有残缺,每一个故事是都有暗伤。情感虚虚实实,光阴明明灭灭,要让自己做到清醒,真的不易。你想要的未必属于自己,你得到的却未必是所期待的。天有阴晴,人有祸福。你怎样看待生活,生活就怎样回应你。

  付桓旌居住的方寸山底部,再往南方行进二百里路,便是枫晏国。

  “爱国,是幻界之中最深层、最持久的情感,是一个灵体力骨的立德之源、立功之本。它扎根在我们枫晏国亿万同胞的血肉里,深藏在幻界灵尊伟大复兴的理想中。爱国并不仅仅只是一句响亮口号而已,而是一种情怀和担当。”枫晏国的左署延说道。

  “生存于幻界之内,千万不要凡事都依托于他人,在这个人心叵测的世界之上,最能够让你依托信赖的人是自己,能拯救解脱你的人也只能是自己!”暗侍浮屠对付桓旌嘱托道。

  “有时候,闭上眼睛,放下骄傲,承认是自己错了,并不是认输,而是成长。”枫晏国的右臣宿说道。

  “其实当然,那时有太多没有说清的话。情感,也没有那么重要,那时应该是这样想的。至于那些被辜负的,隐喻的,被不断误解的一切,随时间也很快逝去了,最后留下些什么。回忆,伤感,犹豫,也许都不是。后来才释然,这是必经的,人人都需走的道路。我们也曾有过选择,但岁月不会停留,失去的也不再会回来。最后留下再见,可能只是成全。”枫晏国的公主丫鬟鑫蕊说道。

  “遇到了,也爱上了,却不能在一起,那种舍不得,放不下,却又不得不放下的感觉,有谁能懂?有谁能懂?”枫晏国的穷酸书生马志远问道。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放手的。时日渐远,当你回望,你会发现,你曾经以为不可以放手东西,只是生命里的一块跳板,令你成长。”鑫蕊对眼前心有不甘的昔日爱侣马志远劝解道。

  “喜欢,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两个字呢。仿佛有了这两个字,就有了一个最完美的借口。”枫晏国的文静公主说道。

  “想你,从三更到五更。念你,从日落到黄昏。觅你,从无名到题名。得你,从今生到来生。”马志远尝试着最后一次挽救眼前的这段情缘说道。

  “我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你,这意味着我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也教给了你让我心碎的秘诀。”丫鬟鑫蕊回忆往事掩面垂泪道。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遥远且忧伤,仿佛你死了一样。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付桓旌对文静公主说道。

  逍遥阁内,无尘长老正在炼制丹药,无心理会爱徒凌钺无数可笑至极的情爱问题。

  这颗鹭螟仙丹,是用来救治凛韫帝君的,他适才大道受损,身体极度虚弱疲乏。

  遇见你,是我一生最美丽的意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在这一刻很想你。

  雨落大地的刹那,付桓旌竟然出乎意料的迟疑了片刻,才遍体湿潮的躲避暴雨,走近那人那桌那椅。

  “臭小子,这偌大的幻界之中,在你眼里,什么事情才能够算得上最费思量呢?”暗侍浮屠温酒以待道。

  “师傅,徒儿自幼本命瓷碎,长生桥断,姻缘线殁。要是让徒儿选择这三者,哪一个最让徒儿深感惋惜,自然是那姻缘线殁了。言尽于此,对于徒儿而言,这偌大的幻界之中,唯有情爱二字,才能够勉强算得上一件最费思量的事情。”付桓旌说道。

  “非也,非也,为师看来,对于目前的你而言,左右为难才最费思量吧?”暗侍浮屠对爱徒付桓旌明知故问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徒儿的一切事情,终究还是欺瞒不过,师傅您老人家的一双火眼金睛啊!您说的没错,左右为难,左是人界巫医少女阮晴婷,右是幻界长老爱女慕容峦婕。师傅,徒儿应当如何抉择取舍呢?”付桓旌焦头烂额的问道。

  “当问己心!”暗侍浮屠语重心长道。

  说完,暗侍浮屠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眼见静心酒坊门外的暴雨,一时半刻丝毫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便回房安睡去了。

  付桓旌一时间头脑很是混乱,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阮晴婷多一点,还是钟爱慕容峦婕高一分。

  付桓旌不再左右为难于,人界巫女阮晴婷和幻界佳人慕容峦婕之后,撺掇着师傅暗侍浮屠、云顶剑派门主宇文豹、奇崖阜的惊奇少年范靈骆和无量山的入门弟子丛瑟,一行五人前往魂狱壑。

  这一趟远行,五人各有所求,心思不同于一处。

  落魄少主付桓旌此行,是为了寻获排忧解难露,用以医治人界巫医少女阮晴婷的旧疾——厄难毒体。

  静心酒坊掌柜铁浮屠,不惧艰险,走上这么一遭,定然有所图谋。嗜酒如命的他,甘心离开仙人酿如此长久,自是内心惦念着魂狱壑里面的绝世佳酿——流苏鍪。

  至于幻界方寸山云顶剑派的门主宇文豹,为何起先一再推脱有要事在身,婉拒付桓旌的邀约。最终的他,却被慕容峦婕的一句“还望宇文叔叔,能够随同桓旌哥哥一起前往魂狱壑,免得峦婕整日为其提心吊胆忧虑伤神。”说服,竟然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应允下来了。

  究其原因,恐怕是慕容峦婕的爹爹慕容博,暗地里对门主宇文豹的工资薪酬做了一些手脚,迫使他无奈应允罢了。

  以上皆为幻界攸攸之口的饭后谈资罢了,至于其中真假与否,自然无人知晓。

  奇崖阜的惊奇少年范靈骆,先前偶遇付桓旌,对其好感很深,便与其一同前往魂狱壑见识一下大世面。

  最后,无量山的入门弟子丛瑟服从师命安排,与他们四人一同去往魂狱壑,摘取回魂转意葫回来,镇压一下师傅窨灵子躁动不已的心智情绪。

  亘古荒原时期,幻界天下的土地荒芜,人丁稀少。

  幻界天地的边缘地带,却不曾想,有那么一处无边无际,黑暗到了极点的混沌地方,名曰魂狱壑。

  那里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的用黑暗二字来形容它了,那是一种无法用只言片语来形容的震惊恐惧之所,无数幻界殒命的痴魂怨鬼游离其间,彻夜哀嚎不止。

  一旦你身处其间,伸手不见五指,点火便熄,不见光明,毛骨悚然的紧。

  当你慢慢的进入其中深处,你就会发觉自己,如同被瞬间封闭幻灵六感一般,突然无法呼吸昏厥晕死了过去。

  而在那混沌地方的至深处,仍然存有那么一片没有完全封闭幻灵六感的地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里,依稀存在着一丝幻界所独有的温存灵性。

  突然,一束耀眼的光亮,照向付桓旌的一行五人,刺眼万分。

  那束奇异的光亮,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显得纯白到了极点。

  不一会儿,那束白光却又在弹指一瞬间,变幻成了无尽的黑暗,深不见底的黑与炙热耀眼的白,令五人错愕不已,驻足不前。

  在白光褪却后的余波之中,是星星点点的深邃暗黑,其中点缀着几颗七彩玉石,绚烂夺目不已。

  你若有一身运气,得以穿过这条流光异彩的丝帛画卷而不死,将会有幸看到一副正在酣甜着望向你的镜像幻影。

  一张寂寥无边的丝帛画卷,几笔荒芜大地中央楼阁的勾勒,使那一座高高耸立,百丈方圆,晶莹剔透,呈雨落散开的高山仙都,异常诡谲复杂。

  不对!那座画卷中的仙都高山,已经不能算是高山了,从魂狱壑的地面上拔地而起,劈开云层万千,穿过灵气流云,越过混沌殇煞,直冲向湛蓝清澈如湖水的天空。

  离地只有百丈之高的矍山,其实并不算什么遥不可及的高度,方寸山可比它高出好几十座的诛神峰。

  这又是为什么呢?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一行的五人,都暗自猜测这矍山之上,莫非真的藏有从仙界跌境的仙君幻灵。

  幻界的每一天,都有幻灵可能攫取到了一份天大的气运福缘,跻身仙界境地。

  与之相应的,仙界的每一天,也有仙君心境受损,跌境落入幻界高山。

  一行五人简单商量一下后,便徒步上到山顶去一探究竟。

  山峰的周围,一片片波动杂乱的气流,护卫这座矍山。山顶峰处,七彩祥云互相交替辉映,照耀一众妖灵魔物。

  祥云时不时色彩一致,搅混在一起之后,化作一片恐怖至极的暗黑色彩。

  山顶令人窒息不已的气流之下,一片平平常常的棕色稻田土地,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在矍山顶峰土地的正中央,插立着一柄毫不起眼,看起来甚至有些破破烂烂的古剑。

  可是,这么一柄毫不起眼,又破破烂烂的古剑,怎么会插立在这奇幻迤逦的矍山顶端呢?

  它究竟有着怎样匪夷所思的来历出身呢?

  这一个无从考证的问题,摆在了五人的面前。可是,幻界的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依存所指,它理应有那么一套依据凭仗的灵异法阵。

  五人疑惑不解之时,那柄古剑竟然绽放出了无与伦比的辉煌霞光,光芒深处还带有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解脱身心的霞光万丈,致使不知多久都没有挪动地方的这柄古剑,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

  它正在缓慢的一寸一寸脱离地面,在它上面的流光飞舞汇聚,纷纷爆裂成了七彩色泽的泡沫雨水,仿佛十分惊叹畏惧这柄古剑的开锋入世。

  古剑在脱离了地面的瞬间,其耀眼光芒瞬间大涨,又瞬间收回一处,化作了一束无坚不摧的剑芒,围绕在古剑的四周徘徊不前。

  古剑忽然碎裂成了一地飞灰,又飞速汇聚完成了重铸。

  在这柄古剑重铸的那一刻,它四周的耀眼剑芒顿时暗淡了几分,但它仍然是剑衣背履图中,剑帝皇者出世时手握的那柄青铜古剑。

  对头!这才是它的本身,三尺青锋长剑,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

  那古剑的剑尖锋芒刺人,剑刃如雪花般飘零无痕,剑柄上的正面雕刻着一条凶煞怒吼的青龙,剑柄上的反面镌刻着一头猛虎下山的玄武。

  古剑的吊坠是一只紫玉白虎,剑刃锋利至极处,隐约看到一只紫玉白虎的利爪伸张开来,作猛虎扑食状。

  这柄青铜古剑,剑身纹饰错落有致,浑然一体,时而圆润厚重,时而锐气逼人。

  古剑的剑身正面之上,拥有九条金色的流彩血迹未干,映照着九条巨龙腾飞九霄云外。反观剑身的背面,纹刻着八只似人似兽又憨傻可爱的橘狸,仿佛在书写着它们日常嬉戏玩耍的欢乐时光。

  青铜古剑的柄腕是湛蓝色的,蓝的深邃,蓝的艳丽。

  剑身的中心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条青色的细线穿过,给古剑又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显而易见,这是一柄亘古荒原时期的神剑,剑身的隐匿地方,刻印着两个难以清晰辨认的古时铭文——乾坤。

  由于付桓旌书写幻界志物大典多时,对于眼前的古时梵文,自然是知晓甚多。

  乾坤!没错,就是乾坤神剑,这是一柄邪恶至极,历史辉镇压一下师傅窨灵子躁动不已的心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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