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锡第2/2段
“公。”车外传来邱的声音:“是有一辆砖车陷进路边的草地里了,大家都去抬车,车已经出来了。叔公正好停下来休息下,埋锅烧水做饭。公,您下车还是在车里等着?”
“嗯……”周书灿思考片刻,才:“我下去走走吧,一直坐着太冷了。”
周书灿掀开被子只起身,槐扶着他走出车厢,用袖子擦一擦额头的汗水,留下来收拾炭火用具。如果不是他怕公他,他是宁可去拉砖车,也不愿意待在车厢里受这份热。公怎么会这么怕冷哦,从秋开始点火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炭火。
周书灿出车厢站在车头,眺望一下前方的车队,一辆接一辆的车,虽是架子车和独轮车,可也不算是短了。子库的牛车在前面开路,他的牛车在最后面断路,在这时代这样的车队,不亚于后世的豪华汽车车队,气派不多见。
周书灿做看看右看看,道路两旁是荒芜的原野,盛开着无数叫不出来名字的黄色花。这个季节盛开的花,不知道是不是野菊花?
之所以断定是野菊花,是他和这山菊花有解不开的情缘。他从到大母亲经常跟他唠叨,他出生那一年,父亲母亲跑很远去看过一个电影,蕉山菊花。看电影回来没多久,母亲就显示孕象,父亲母亲那时一直认为将要出生的孩子是女孩。结果他出生后,看到他是男孩,父亲母亲反倒是的失望了。
原野上只剩下两种颜色,绿色的草黄色的花,却又不是简单的绿色和黄色,绿色有浅绿、深绿、淡绿、泛黄的绿……黄色有浅黄、深黄、金黄、夹杂绿丝黄……
黄黄的野菊花一簇一簇的拥挤在一起,象害羞的姑娘,既想看看这苍大地是什么模样,又有那么一丢丢的胆怯不敢直接面对,一个个躲在自己的伙伴身后,以为这样就没人注视她一般。岂不知总要有一个冲锋在前的同伴,不然她躲在谁的后面?
周书灿的眼光随着朵朵山菊花延伸到远方,越过原野是颇感神秘气息的大山。都这个点了,山中的薄雾理应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可不知道为什么大山又升起薄薄的云雾,云雾中山峦不再是绿色,更像是墨绿偏黑色。
黑色是诡秘的代言词,但凡是解释不通的事物,统统给它灌注黑色,这样想来黑色也挺冤枉的,原本是无意义的单纯颜色,偏要被动的和各种势力联系在一起。哎,身不由己啊!
邱从牛车后的行李架上拿一条长凳过来,放在车头当下车的脚梯用。他见周书灿站在车头愣怔,赶紧的一只手搀扶着周书灿,一只手做护挡状,生怕他走下车神不稳给摔了。
“公,下车了。当心,哎……别踩空了。慢点。哎……好。好嘞,这就下来了。”语气中满是关心和爱护,和照顾自己的孩子差不多。
要周书灿的这俩仆从是真的很好,不管是年龄大的邱,还是年龄的槐,那对他都是一心一意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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