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 子青第3/3段
邱问周书灿就是想知道公是否让他留下,现在得到满意的答复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了。邑那边有邑主子马在,他总感觉头上悬一把剑,他的心思实现不了。
不是主公对他不好,而是主公和公两父子完全不是一类人。主公心思狭隘一些,很多事情上会计较,比如这次让乙去仲子邑管事,明显就是对他的打压。公再对他宽容信任,也不可能为他违背主公的意愿。
这次新村是一个契机,离他的梦想又近一步,他若能留在新村这边,山高皇帝远,主公的手再长也够不到他。他自信能把新村的权力牢牢地抓住,成为他飞达的垫脚石。汶上这边没什么人能够对他有威胁,子库那个族长在他眼里根本不足为虑,他离梦想越来越近。
“公,我没有意见,我愿意留下。子库跟您回邑祭祀,汶上这边肯定没有有力的人了。那几个老祖您也是知道的,没有强有力手段根本应对不了他们,子库不在我再离开,新村这里可是会完全他们了算的,那怎么行?公您辛苦的规划,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绝对不行!”
邱的心思周书灿不懂,他能猜到的就是邱要留下,有野心的男人总是希望获得权力,这点铁定的规则他十分清楚,不要是邱,就算是他,能逃得掉吗?
人对将要发生的危险可能会有一种本能的反应,周书灿不管对邱是什么心理,他不打算让邱当新村大总管的想法,无形中和邱的想法相反。二人是各怀主意,谁也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真实的想法,也算是公平的处事。
周书灿不管邱如何,现在二人身份上他对邱是绝对的辗压,已经是让他占尽了先机,他若使狠,邱没有还手之力。他明白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他在后世没有享受过的权力和身份,来到春秋时代孔子让他享受了一把。突然萌生一种感觉,孔老二也不是那么可恶,他和他也不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鲁历新年是农历十一月,和周子的新年不是同一月,鲁国用的是鲁历,鲁历和周王朝用的历法还是有点出入的。那么新年当然也没有包饺子过年的风俗,也没有指定哪一是春节。新年从十一月一日开始,从鲁侯到贫民百姓,依次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祭祀。
闵父参加完以鲁昭公为首的鲁国祭祀大典,回到闵家邑自然要开始闵家的祭祀活动。汶上这边闵家饶重要人物,肯定要去邑里参加祭祀祖先的仪式,这是血缘关系的传承,也是对祖先的尊重。
尽管新村的建设如火如荼进行,子库还是必须和其他重要人物前往邑,和往年有区别的是这次出发去邑的人物,除了子库外,没有年轻人,换成了三位老祖上阵。究其原因是年轻人都想在新村挖土做砖坯。
邱领着人已经开始垒砖瓦窑了,这比子库之前建设砖瓦窑的预想,快了很多。计划赶不上变化,谁家都想住砖瓦房,年轻人每忙着做砖坯,谁都不想离开,回邑的人员自然是老年人顶上。
这时代人平均寿命是三十多岁和诸侯国连年战争有关系,这时代的耄耋老人不过是五六十岁的人,这在后世真的不算是什么老年人,老祖们回邑当然不是问题。
老祖们的儿孙们都在挖土做砖坯,老祖们不会去新村工地上干活,心中的算盘拨的噼啪响,他们去邑里祭祀是最划算的。还有那更吸引他们的理由,他们要回邑看看,是不是真如子库的那么好,是不是有很多吃不完的食物?
周书灿不管汶上这边谁回邑,他是要回去的。新村工地缺少的东西太多了,回邑把物资全部拉过来。建设新村没有珍珠的支持,所有的一切全部需要回邑中拉,当然赶紧回邑。还有那个重要的理由修建邑城墙,新村这边很快会暴露邑实力了,邑没有城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孟子尽心上,第二句中孟子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梏桎死者,非正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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