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张世仁阵前伏法 斛斯政败退图兰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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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魔施武,南宫求兵。凶魔施武,擅据珍楼施妖法;南宫求兵,远参宝境借龙神。龟蛇生水火,张世仁动刀兵。五龙奉旨来东路,南宫因劫在后收。剑戟光明摇彩电,枪刀晃亮闪霓虹。这个丈二点钢朱樱枪,强能短软;那个轩辕剑,随意如心。只听得点点扑响声如爆竹,叮当音韵似敲金。水火齐来征怪物,刀兵共簇绕精灵。喊杀惊狼虎,喧哗振鬼神。浑战正当无胜处,张世仁又取宝和珍。

  南宫温灏帅五龙、龟蛇二将,与张世仁战经半个时辰,那张世仁看看不能取胜,即解下一个褡包在手。叫一声:“疾!”把众人都收在里面。真武将军看见,口出真言,叫一声:“急急如律令!”把这个褡包收去了,张世仁反而措手不及。原来这个褡包,是仙家神器,张世仁别的法宝,多多不济事,只有这个褡包利害。真武将军也忌惮他,故而让众人先去,逼他使出褡包,收了去,他就不敢造次了。果然张世仁没了褡包,惊的魂不附体,叫一声:“老匹夫,你给我等着!”按落云头,借着土遁走了。真武将军见了,呼呼笑道:“你今日合该归天,你如何跑得了?”忙放出众人,把一个照妖镜给了南宫温灏,一杆降魔杵给了龟将,一套符咒给了蛇将,吩咐去追杀张世仁。

  只见张世仁全装甲胄,纵地行之术,往东海大道而走,如风一般,飞云掣电而来。话说南宫温灏、龟将、蛇将靠着真武将军一推,早来到张世仁前面,远远望见张世仁从地底下来了,南宫温灏知会龟将道:“龟将道兄,那张世仁来了。你须是仔细些,不要走了他。你看我手往那里指,你就往那边祭降魔杵镇之。”龟将闻言道道:“谨领尊命。”且说张世仁正走,远远看见南宫温灏手拿照妖镜,手心里那一道神光射耀眼往下看着他,大呼曰:“张世仁不要走!今日你难逃此厄也!”张世仁听得,魂不附体,不敢停滞,纵着地行法,“刷”的一声,须臾就走有八千九百里远。南宫温灏在地上借助人王传授的神行术,紧紧追赶。龟将在上头只看着南宫温灏;南宫温灏只看着张世仁在地底下;如今三处看着,好赶!正是:

  上边龟将观南宫,南宫生追张世仁。

  话说张世仁在地下见南宫温灏紧紧跟随在他头上。如张世仁往左,南宫温灏也往左边来赶;张世仁往右,南宫温灏也往右边来赶。张世仁无法,只是往前飞走。看着行至东海岸边,前有蛇将奉柬帖在东海岸边专等南宫温灏。只见远远南宫温灏追赶来了,南宫温灏也看见了蛇将,乃大呼曰:“蛇将道兄!张世仁来了!”蛇将听得,忙将三昧火烧了真武将军指地成钢的符篆,立在东海岸边。张世仁正行,方至东海,只见四处如同铁桶一般,半步莫动,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撤身回来,后面犹如铁壁。张世仁正慌忙无措,南宫温灏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龟将把降魔杵往下打来。此宝乃镇压邪魔护三教大法之物,张世仁怎禁得起。也是硬着头皮,大叫一声,冲出地来,大叫:“看我道术!”运转真气,气壮山河,催动金丹神力,把道家绝学“倒转乾坤”使出来,三人如何晓得?被一道金光震得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口吐鲜血,难站起来。张世仁看见,哈哈大笑道:“真武将军不在,你们前来送死?真好吸取你们的元气,壮本座的身子!”念动口诀,就要对众人下毒手,忽然气往上撞,站立不稳,腹中剧痛,好似一只手慢慢地吸取自己身上的法力,张世仁大惊道:“是何道理?”天空中真武将军前来,一指张世仁,说道:“张世仁,你偷窃太上道祖的金丹,自以为可以驾驭。你不知道,这金丹是道家之宝,一股正气,那里能被你消化?你心术不正,一身邪气,不但消化不了金丹,反而被金丹消磨自己的功法。”张世仁大惊道:“你说什么!难不成,这金丹不但没有成为本座的一部分,反而在反噬本座?”真武将军闻言笑道:“善哉!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逆天改命,协助东辽妖孽斛斯政、袁泾、鳌鱼太子一伙,兴风作浪,穷兵黩武,如何能成正果?我问你,那日你在兜率宫中,太上道祖和你说什么了?”张世仁道:“道祖问我张奎的事,我就老老实实说了。”真武将军闻言,长叹道:“张世仁啊张世仁,你就不想想,好好地,和你说张奎干嘛?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的张奎有什么两样?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临死之前,还不知道错么?”张世仁闻言,说道:“真君,弟子知道错了,这就帮助大隋朝大败高句丽,绝不再伤天害理,悖逆伦常,请真君发发慈悲,救救弟子罢!”真武将军闻言,说道:“你这孽障,你活蹦乱跳的时候,一心祸害天下,现在被大法力折磨,却又跪地求饶,你那里是真心悔过!今日救了你,一来,违逆天命,罪无可恕;二来,你心术不正,死不悔改,也没人救得了你。”张世仁大叫道:“真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是道家高人,你见死不救,传出去,谁人还供奉你啊!”真武将军道:“好你个张世仁!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要挟本神,你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赦!不说别的,你体内的金丹不催动大法力还好,一旦使用大法力,不必别人动手,你自己就自爆了。这也是你作恶多端,陷害良善,可惜了虚迷幻境,本神先收了去。”念动真言,收走了虚迷幻境。南宫温灏见了,从龟将手中拿过了降魔杵,说道:“真君在上,弟子有话要说。这张世仁虽然胡作非为,也是道门兄弟。他人前自爆,岂不是有辱面皮?请真君大发慈悲之心,教弟子一棍打死他,也算是一个痛快。”有诗为证,诗曰:

  金光一道起空中,五彩云霞协用功。

  鬼怪逢时皆绝迹,邪魔遇此尽成空。

  皈依三教称慈善,镇压诸天护法雄。

  今日东海除七杀,千年英气贯长虹。

  话说真武将军闻言,说道:“他这样祸害你,你还能心如止水,不计前嫌,真道德之士也!也罢,你就一棍打死他,也省去他许多痛苦。”南宫温灏道:“弟子领法旨!”祭起降魔杵,说道:“张道兄,下辈子做个好人,不要再为害一方,那时节可无人如此对你!”张世仁看见,知道自己罪不可赦,长叹道:“兄弟,就是一下,不要多了!”南宫温灏闻言,忙来降魔杵,把张世仁一棍打死,一灵也往天庭去了,复位七杀星。真武将军收了张世仁,功德圆满,也成了真武大帝,即后人祭拜的“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九天降魔祖师大帝”,这是后话,不表。

  话表斛斯政听闻张世仁被杀,心中大惊,忙下令紧闭四门,严防隋军攻打。成都领军攻城,一连半月,打不进去分毫。颖儿谓南宫温灏道:“还需你变化成飞虫,暗地里偷渡,方才能破了此城。”南宫温灏闻言,唤来萧铉sp;话说张世仁在地下见南宫温灏紧紧跟随在他头上。如张世仁往左,南宫温灏也往左边来赶;张世仁往右,南宫温灏也往右边来赶。张世仁无法,只是往前飞走。看着行至东海岸边,前有蛇将奉柬帖在东海岸边专等南宫温灏。只见远远南宫温灏追赶来了,南宫温灏也看见了蛇将,乃大呼曰:“蛇将道兄!张世仁来了!”蛇将听得,忙将三昧火烧了真武将军指地成钢的符篆,立在东海岸边。张世仁正行,方至东海,只见四处如同铁桶一般,半步莫动,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撤身回来,后面犹如铁壁。张世仁正慌忙无措,南宫温灏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龟将把降魔杵往下打来。此宝乃镇压邪魔护三教大法之物,张世仁怎禁得起。也是硬着头皮,大叫一声,冲出地来,大叫:“看我道术!”运转真气,气壮山河,催动金丹神力,把道家绝学“倒转乾坤”使出来,三人如何晓得?被一道金光震得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口吐鲜血,难站起来。张世仁看见,哈哈大笑道:“真武将军不在,你们前来送死?真好吸取你们的元气,壮本座的身子!”念动口诀,就要对众人下毒手,忽然气往上撞,站立不稳,腹中剧痛,好似一只手慢慢地吸取自己身上的法力,张世仁大惊道:“是何道理?”天空中真武将军前来,一指张世仁,说道:“张世仁,你偷窃太上道祖的金丹,自以为可以驾驭。你不知道,这金丹是道家之宝,一股正气,那里能被你消化?你心术不正,一身邪气,不但消化不了金丹,反而被金丹消磨自己的功法。”张世仁大惊道:“你说什么!难不成,这金丹不但没有成为本座的一部分,反而在反噬本座?”真武将军闻言笑道:“善哉!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逆天改命,协助东辽妖孽斛斯政、袁泾、鳌鱼太子一伙,兴风作浪,穷兵黩武,如何能成正果?我问你,那日你在兜率宫中,太上道祖和你说什么了?”张世仁道:“道祖问我张奎的事,我就老老实实说了。”真武将军闻言,长叹道:“张世仁啊张世仁,你就不想想,好好地,和你说张奎干嘛?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的张奎有什么两样?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临死之前,还不知道错么?”张世仁闻言,说道:“真君,弟子知道错了,这就帮助大隋朝大败高句丽,绝不再伤天害理,悖逆伦常,请真君发发慈悲,救救弟子罢!”真武将军闻言,说道:“你这孽障,你活蹦乱跳的时候,一心祸害天下,现在被大法力折磨,却又跪地求饶,你那里是真心悔过!今日救了你,一来,违逆天命,罪无可恕;二来,你心术不正,死不悔改,也没人救得了你。”张世仁大叫道:“真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是道家高人,你见死不救,传出去,谁人还供奉你啊!”真武将军道:“好你个张世仁!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要挟本神,你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赦!不说别的,你体内的金丹不催动大法力还好,一旦使用大法力,不必别人动手,你自己就自爆了。这也是你作恶多端,陷害良善,可惜了虚迷幻境,本神先收了去。”念动真言,收走了虚迷幻境。南宫温灏见了,从龟将手中拿过了降魔杵,说道:“真君在上,弟子有话要说。这张世仁虽然胡作非为,也是道门兄弟。他人前自爆,岂不是有辱面皮?请真君大发慈悲之心,教弟子一棍打死他,也算是一个痛快。”有诗为证,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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