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一回斛斯政挫骨扬灰 凤凰女嫁入隋朝第1/4段
诗曰:
万里连云屡築城,辽东三驾重疲民。
讳人语盗愚何甚,覆辙真同二世秦。
话表宇文成都、颖儿捉了斛斯政,也就带回收押。那壁厢项子龙、曹法正已经打入宫中,只剩下凤凰公主、盖庄及十数个卫士保护狼主。子龙道:“王爷,你如果肯投降,陛下必然不会亏待你。否则,你试试此戟!”狼主问道:“项将军,不要说嘴。”子龙道:“你已经是孤家寡人,何必骗你?”狼主道:“罢了,本王早就料到这一天,降书在此,元帅拿去罢!”吩咐盖庄送上降书,子龙接过,大喜,吩咐道:“王宫换上我隋军卫士,一切东辽王族的三餐供应照旧办理,不得有误。”带了降书去见世祖。
却说世祖攻下了图兰城,心中大喜,吩咐将降将一一带上。子龙见了,谓处罗可汗、萧铉道:“这斛斯政杀害我多位将军,又有大才,陛下常对我说,捉了此人,要委以重用,这却怎么好?”萧铉道:“这厮罪大恶极,须得挫骨扬灰才好。”处罗道:“只是私下里杀了此人,皇上问起来,却怎么好?”子龙道:“不妨,本帅自有算计。”遂传令:斛斯政罪大恶极,天地不容,震怒皇上,今以斛斯政告庙斛斯政闻言,说道:“是了,也晓得难逃一死。”张须陀、尚师徒、新文礼、来整、卢方一起说道:“斛斯政之罪,天地所不容,人神所同忿。若同常刑,贼臣逆子何以惩肃?请变常法。”子龙许之。萧铉、处罗可汗暗自冷笑,有了办法,于是将斛斯政出金光门,缚之于柱,三百腾龙卫并亲击射,脔割其肉,多有啖者。啖后烹煮,收其余骨,焚而扬之。可怜一代名将,挫骨扬灰,惨不忍睹,正是:
帝业兴衰世几重,风流犹自惜遗踪。
但求死看图兰月,不愿生归驾六龙。
子龙等取了斛斯政骨灰,来到龙殿,说道:“陛下,斛斯政罪大恶极,人神共愤,臣等已将他挫骨扬灰,请陛下验看。”明皇帝道:“既然如此,就扔到山里,以儆效尤。来人,带袁泾。”子龙自去,济清押上袁泾。世祖喝道:“你这孽障,杀害我大隋多少名将?若不杀了你,难消朕心头之恨。”袁泾道:“杨广,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将军要是咬一下牙齿,也不是一条好汉!”世祖闻言,吩咐:“取剑来。”杨妙可忙把金龙剑奉上。世祖提剑在手,来到袁泾面前。袁泾面不改色,怒目而视。世祖见了,一剑砍去,断了绳索。袁泾看了,大惊,忙忙说道:“你休想收买人心。”世祖道:“那你自行了断罢!”袁泾闻言,默然不语,蓦然长叹一声,倒身下拜道:“陛下,臣对大隋有无数恶事。陛下竟然不计前嫌,放臣一条生路。臣日后如若不能为陛下守土保疆,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万望陛下慈悲,许臣一官半职,日后为陛下冲锋陷阵,绝无悔恨。”世祖道:“好,朕的骁果军缺一个都总将军。你就做个右卫将军,接了元胄的班,官阶从三品。”袁泾闻言,大惊道:“臣虽肝脑涂地,不能报陛下大恩大德!”世祖笑道:“袁将军,日后大隋,也要靠你。”袁泾道:“陛下放心,自然好说,一万个来,断子绝孙。”世祖大喜,吩咐带下去。
却说柳少卿当日见过白燕卿,把一番话报知世祖。世祖问道:“这白燕卿道术比大神如何?”柳少卿说道:“这白燕卿道术略逊本座,然普天之下,鲜有人能与之相比。”世祖大喜,吩咐全部准奏。这日,白燕卿来,拜见世祖,说道:“陛下,那盖庄剑术无敌,虽无道术,也是一员猛将,陛下当招来,为我大隋所用。”世祖大喜道:“国师推荐,自当引入。”传旨带来盖庄,果然气宇轩昂,就封为骁果军中郎将,官阶正四品。盖庄谢恩,日后为隋朝效力,立下大功数件。当下又说道:“洪兰成归顺天朝,又去平定反王,不可无个一官半职,就封为左武侯大将军,正三品,接丘和的班。”大监自飞马去长安传旨,不表。
再说宇文崶见无伤高句丽王室,新中大喜,一想到这一去来日无期,心里又舍不得凤凰公主。自那一日捉了公主,宇文崶恐怕下属无礼,就把自己的帅帐让出,与他来住。一日三餐,皆去城中购买高句丽特产,只怕他吃不好,那时节已有情愫。不过两军交战,不得把儿女情长挂记。自分别后,两下相思;战场相遇,十分不忍。沙羽封自小和宇文崶长大,看见宇文崶这些日烦闷,心中已有三分疑惑。又见他多多关怀高句丽王室的安危,心中明白。就来见成都,说道:“姑父在上,小子有话要说,还请左右下去,恐怕不好。”成都闻言,暗自忖道:“不知何事,如此小心?”吩咐道:“你等退下罢。”左右答应一声,关了门,退出堂外。成都问道:“是什么事,如此神秘?”沙羽封道:“姑父不知,宇文崶这些日烦闷,我也不知道何事。那一日,他问我皇上如何对待高句丽王室。我便如何回答。他就捂着胸口,长吁一气,似乎是放心了。如今想来,那凤凰公主对他十分依恋,想必崶弟对着女子也有意思。小子想来,若果真如此,不如向皇上提亲。姑父当年,不也是这么做的。”成都文言,大喜道:“可怜成龙操劳半辈子,只有一个儿子,本帅也就这一个侄子,要是能帮他解决终身大事,也是对得起成龙。不过此事极其重大,你先回去,我和你姑姑商量一番,再做定论,为时不晚。”沙羽封道:“既然如此,小子告退。”自去了,不提。成都吩咐道:“来人,快去请姑奶奶过来。”左右道:“是!”忙把颖儿请来。成都道:“有件大事,还需和姐姐商量。”颖儿笑道:“什么大事?莫非你那侄子患上相思病了。”成都大惊道:“姐姐是个仙女!不然,我还不曾说,你如何知道?”颖儿笑道:“他这几日魂不守舍,南宫温灏数次与我提起,我早已晓得了。你快说说,是谁家的姑娘被你侄儿看上?”成都道:“正是那高句丽的凤凰公主!姐姐,你也是女人,你说这姑娘怎么样?”颖儿闻言,沉思半晌,说道:“只看面相,倒也不坏,不过画红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如何,还得看你侄儿的意思。”成都大喜道:“这就是了,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想必无妨。我这就把宇文崶叫来,当面问个清楚,也好求皇上提亲。”吩咐家将传来宇文崶。宇文崶听唤,以为是军机大事,急忙赶来。成都道:“侄儿啊,大伯有个事,你要如实回答。”宇文崶道:“伯父说起,侄儿怎敢撒谎?”成都道:“是了。我问你,你说那凤凰公主如何?”宇文崶闻言,大惊道:“何人告密,伯父如何得知?”成都道:“你如何抛撇开话题?快说,此女如何?”宇文崶道:“伯父,不要说起。侄儿的确中意他,只是如今这样形式,侄儿只怕与他无缘了。”颖儿笑道:“傻孩子,既然喜欢,为何扭扭捏捏?你不要怕,我们腆着这张老脸,你竟然喜欢,我们便向皇上提亲,料定皇上不会回绝你。”宇文崶道:“既然如此,多谢伯父,伯忖道:“不知何事,如此小心?”吩咐道:“你等退下罢。”左右答应一声,关了门,退出堂外。成都问道:“是什么事,如此神秘?”沙羽封道:“姑父不知,宇文崶这些日烦闷,我也不知道何事。那一日,他问我皇上如何对待高句丽王室。我便如何回答。他就捂着胸口,长吁一气,似乎是放心了。如今想来,那凤凰公主对他十分依恋,想必崶弟对着女子也有意思。小子想来,若果真如此,不如向皇上提亲。姑父当年,不也是这么做的。”成都文言,大喜道:“可怜成龙操劳半辈子,只有一个儿子,本帅也就这一个侄子,要是能帮他解决终身大事,也是对得起成龙。不过此事极其重大,你先回去,我和你姑姑商量一番,再做定论,为时不晚。”沙羽封道:“既然如此,小子告退。”自去了,不提。成都吩咐道:“来人,快去请姑奶奶过来。”左右道:“是!”忙把颖儿请来。成都道:“有件大事,还需和姐姐商量。”颖儿笑道:“什么大事?莫非你那侄子患上相思病了。”成都大惊道:“姐姐是个仙女!不然,我还不曾说,你如何知道?”颖儿笑道:“他这几日魂不守舍,南宫温灏数次与我提起,我早已晓得了。你快说说,是谁家的姑娘被你侄儿看上?”成都道:“正是那高句丽的凤凰公主!姐姐,你也是女人,你说这姑娘怎么样?”颖儿闻言,沉思半晌,说道:“只看面相,倒也不坏,不过画红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如何,还得看你侄儿的意思。”成都大喜道:“这就是了,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想必无妨。我这就把宇文崶叫来,当面问个清楚,也好求皇上提亲。”吩咐家将传来宇文崶。宇文崶听唤,以为是军机大事,急忙赶来。成都道:“侄儿啊,大伯有个事,你要如实回答。”宇文崶道:“伯父说起,侄儿怎敢撒谎?”成都道:“是了。我问你,你说那凤凰公主如何?”宇文崶闻言,大惊道:“何人告密,伯父如何得知?”成都道:“你如何抛撇开话题?快说,此女如何?”宇文崶道:“伯父,不要说起。侄儿的确中意他,只是如今这样形式,侄儿只怕与他无缘了。”颖儿笑道:“傻孩子,既然喜欢,为何扭扭捏捏?你不要怕,我们腆着这张老脸,你竟然喜欢,我们便向皇上提亲,料定皇上不会回绝你。”宇文崶道:“既然如此,多谢伯父,伯母,只是此女要是不愿意,也盼望皇上不要强求。”夫妻大笑道:“这孩子,却是多心了。你先下去歇息,等我二人向皇上提亲,有了结果,必然告知你。”宇文崶道:“如此,侄儿多谢伯父伯母。告退。”红着脸,出了府衙。夫妻两个看去,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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