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佯装阔少入殿堂第3/4段
沈大官人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难道县衙们就一丁点目标都没有吗?”
曹大老爷放下了酒杯,慢吞吞的夹了一口菜,一边吃一边对沈大官人说,“现在是一点目标都没有,这些人半夜里来半夜里走,谁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也奇怪了,杀了这么多人,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周围的街坊邻居都没有听到动静。是第2天早晨,有一个送炭的庄户人,因为宋员外定了早晨的炭,才被发现的。虽然当天夜里下了大雪,留下了一大串的脚印,我们一直追踪到出了城,向着山里方向去了。满山遍野的上哪去找呢?”
沈大官人点了点头,接着说,“有一个方向也就不错了,出了城脚印也就乱了,到哪里去追呀?”又问曹大老爷说,“从犯罪的现场就没有找到任何有意义的线索吗?”
曹大老爷喝了一口酒,一边把酒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边对沈大官人说,“除了身体上留下来的薛家拳的痕迹,再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踪迹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完全都是胡编乱造,好些都是衙门里故意放出去的风声,关于宋大公子与薛家大小姐的事更是子虚乌有。县太爷为了引出来凶手而编造的。”
沈大官人点了点头,接着说,“怎么巡按大人还要勘查现场呢?”
曹大老爷说,“县衙们并没有上报,巡按大人自己就来了。想必是有人向巡按大人施加了压力,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的就把这件事,传到询问大人的耳朵里呢?县太爷在这件案子上也有点反常,按规矩应该是抓凶手,可是他要求我们凡是露头的人都要抓起来。所以发现了宋家人的踪迹,我们也就没有放过。”
沈大官人又问,“那么你说的京城到底来没来人呢?”
曹大老爷神秘的说,“知县大老爷把这件事捂得神神秘秘的,可是我的兄弟已经看见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找过县大老爷。这件事儿可是不能够说,祸从口出。”
沈大官人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看起来这件事还真是有来头。”
两个人一边喝酒,又一边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顿酒喝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在王六的护送下,两个人歪歪斜斜的出去了。
他们的谈话被京城来的杨少爷听了一个仔仔细细。
两个仆人在旁边张罗着少爷的吃喝,杨少爷吃的很仔细,酒也是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喝,三个人的行踪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三个人吃完了饭,两个仆人陪着她回到了房间。
进了房门以后,杨少爷问高个的仆人,“小五,刚才你都听到了吧?放机灵一点,你回到大堂里去,要上两个菜,要上一壶酒,在那里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再听一听有没有人议论这个事情。”
小五,答说,“放心吧,少爷你在这里好好的歇着,我这就去。”
杨少爷又对矮个的仆人说,“小四,你去看一看宋家大院周围,他们到底安了多少眼线?看仔细了回来向我说。”
小四和小五,照少爷的吩咐,各自办自己的事去了。
看见两个人出去了,杨少爷自己坐在桌子前面,仔细掂量着刚才曹大老爷和沈大官人的对话。
就这样,白天的一天过去了。天已经渐黄昏,小四,先从外边回来了。
小四一进门,就对杨少爷说,“少爷,我已经把宋家大院儿周围判听的很仔细了,县衙门派去了,一共6个人,有两个人在大门口守着,另外4个人在院子周围巡逻。他们上转了一圈下转了两圈,都扮作平常的路人,并没有穿衙门里的衣服。”
杨少爷问小四,“你在宋家大院周围转了之后,看看院墙有没有什么破绽的地方。”
小四儿告诉杨少也说,“少爷,院墙基本没有破损的地方。只有在院墙的西北角,也就是后院的西北角,有几块砖掉在了地上。”
杨少爷又详细的问小四儿,“你有没有到墙根前仔细的看一看呢?那些砖是新活动的还是原来的旧茬口呢?”
小四儿很肯定的回答说,“掉下来的砖一定是最近几天才掉下来的,因为那个茬口是新的痕迹,肯定是这几天有人翻墙而过碰下来的。院墙垒得很结实,翻墙而过的人,如果没有一把子力气或者是很轻巧的轻功,都不会把这些砖给碰下来。”
杨少爷对小四说,“看起来官府的人并没有详细勘察凶手的进院子的路径,只是寥寥草草的看了雪地里留下的逃跑的痕迹。这个地方一定是那酒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边对沈大官人说,“除了身体上留下来的薛家拳的痕迹,再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踪迹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完全都是胡编乱造,好些都是衙门里故意放出去的风声,关于宋大公子与薛家大小姐的事更是子虚乌有。县太爷为了引出来凶手而编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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