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你长着嘴干啥用的第1/2段
、、、、、、风雨之夜的海面上,波涛汹涌,暗黑险恶,气势狰狞。一叶苇舟,忽而被抛上浪巅,忽而便跌入谷底;姚铁跟姚玲置身船中,兄妹俩后背紧紧抵靠着,两手死命地抓住船沿,身心陷入绝望的恐惧之中、、、、、、
突然,一个可怖的巨浪压过来,小舟被打翻在水底。姚铁在水下拼命地挣扎上浮。当他在水面露出脑袋,隐约看见姚玲在不远处的水面挣扎着,还凄厉地呼喊着“哥,哥!救我!”他满心想朝姚玲游过去,嘴里也想喊叫什么,但他就是游不动,也喊不出,心中充满了一种无以明状的难受。
正在这时,一个大浪朝姚玲兜头打下去,姚玲顿时没了喊声和踪影,急得他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
“玲子!”
——这一次,姚铁喊出了声来。而随着这一声喊出口,他也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做的恶梦一场,现实的他正躺在自己新家的被窝里。
从恶梦中醒来的姚铁,头上和身上都是大汗淋漓,心脏一时仍在突突地直跳。
他眨眨眼睛,定了定神,这才寻思起来:妹妹姚玲明天就要出嫁了,今天亲戚们相约来给姚玲“填箱”,他本该要去老家那边帮父亲照料客人的。可他正巧感冒得厉害,头晕脑胀的支持不住,无奈就只得吃了些药,遵医嘱在家里睡觉发汗。
姚铁醒来后,感觉身上和头脑轻松了许多。但他并没有马上起床的打算,只是懒怠地动了动酸疼乏力的身体,闭了眼睛,吁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姚铁结婚已有一个多月了,前几天才刚刚跟父亲分了家,开始独自撑门立户过日子。
可以说,他不惜让妹妹姚玲去转亲给换来的日子——他以前心想意盼的日子,现在他已是过上了。但过上了个人小日月的他,这时却发现日子并非是他从前所想象、所渴望的那种样子;
首先一点,就是他跟父亲合伙干的那铁匠生意。以前,他只是简单地以为,自己只要结了婚跟父亲分开家,那他也就独立自由了。自己待在酒鬼父亲身边这么些年,跟父亲相处的也实在是够了,到时候他一定要离开父亲,自己去随便干点什么都可以,反正只要能离开父亲就行。
但真正事到临头细一寻思,他便觉得:弟弟小江既然已经学了木匠,不可能半途而废来接过他的班,跟上父亲打铁去——换句话说,只要是他不跟父亲干了,那父亲的铁匠生意势必就得停火拉倒。而父亲还就指靠着这门手艺喝酒成仙呢!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一旦他提出不跟父亲干了,父亲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父亲不气得给他上房揭瓦、一顿铁锤把他的“小狗窝”给砸个稀巴烂,那才叫见鬼呢!
况且,他自小就是被父亲吓大的。有些事情,平日自己心里随便想想还可以,可真是到了要实际上去面对父亲,他还实在是缺乏一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胆量与勇气。
因此,跟父亲散伙的这件事,他只有自己心里想起来闷闷不乐而已,嘴上并不敢对父亲提出来。
至于婚姻生活,他觉得现实跟他希望的也不一样——简直有些大相径庭!在他的心意中,他希望的夫妻生活应该是男欢女爱,和和美美的,至少也得能让他找到一种温馨的感觉。
但是,自从他和辫子结婚后,他就没见过辫子对他露出过笑模样来,总是淡漠之中还老有一种怯生生的畏缩神情!虽然对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辫子的表现是逆来顺受,不敢违拗,无条件的依从于他,但他老是还就感到不满意,觉得辫子对他总还缺少点什么。
因为这,他往往刚在辫子的肉体上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下,心理上就会突然间泛起一种兴味索然的败兴与无趣。他是觉得辫子缺少一种对他的热情?还是辫子有什么让他感觉到一种迫不得已的不情愿呢?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他本来就身强体壮,欲望又相当强烈,一当意识到辫子对他似乎不是那麽贴皮贴骨的心甘情愿,他更是想占有她,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感。因为这,他要求辫子每天晚上都要脱光了跟他一头睡;这样,一来是他只要想跟辫子发生关系,随时都方便;二来是,他把一个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的女人搂在怀里,他似乎觉得他就拥有了这个女人的一切!
辫子呢?面对姚铁的百般折腾,不敢违抗,只得由他折腾,有泪也只好往肚子里流。
而对于姚铁的数度斥责“就会哭丧着个脸”,以辫子的心性,觉得自己既然已跟了他,自己也不想跟他闹别扭,惹他气恼不高兴,但从新婚之日开始,姚铁就让辫子心生怯惧,一看到姚铁,一当被姚铁搂在怀里或者压在身下,辫子心从他和辫子结婚后,他就没见过辫子对他露出过笑模样来,总是淡漠之中还老有一种怯生生的畏缩神情!虽然对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辫子的表现是逆来顺受,不敢违拗,无条件的依从于他,但他老是还就感到不满意,觉得辫子对他总还缺少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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