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若一生毫无惊喜第1/2段
这个世界跟我以前经历过的不一样。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被按在三条部屋无所事事了很长时间每天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地玩耍和吃点心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而其他人就是傻儿子的傻监护人满脸都写着“能吃就好”“开心就好”连审神者都会在给小短刀们买零食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给我也准备一份。
最可怕的是竟然没人有异议甚至连一个吐槽的都没有。
“果然,是三日月跟大家说了什么”我举着森太郎躺在檐廊下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坐在旁边的刀剑付丧神说话,“还有一期,他也有嫌疑最近他每天都过来。”
哦,森太郎就是长谷部送我的那只兔子虽然我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但给养得小动物取名还是很容易的。从“作家都是取名废”这一定理来看,我失忆前的身份可以把作家排除掉了。
以及我承认这名字有影射森鸥外的意思。反正我都莫得良心了,把森太郎送到药研那里去试图绝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动摇只是药研说还没发情还不到年龄才让泥巴丸逃过一劫。
森太郎、泥巴丸,听起来好幼稚啊。
暗堕之后,我的自控力好像比以前差好多。
“鹤丸不喜欢一期吗?”对方反问,刚洗过的头发飘着香草型香波的味道,“可三日月说你把自己喜欢的点心都给他了。”
“那是待客的礼貌。而且我不挑食,只要是甜的我都喜欢。”
“一期听到这话会哭吧。”
“也没有讨厌他啊就是有些困扰”
“哈哈哈,毕竟是天下短刀皆吾弟的一期呢。”这白发红眼头发上还翘着两个狐耳一样头发撮的付丧神扭头一笑,爽朗地露出两颗虎牙,“小狐都听说了,鹤丸救出乱那孩子的事。做得很好哦。”
我往他那边看了一眼:“所以,小狐丸也把我当做短刀吗?”
这名字里带着“小狐”、长得也好像一只毛茸茸大狐狸的太刀是三条的一员,从诞生的时间来看,可以说是三日月的兄长。跟其他老刀一样,都喜欢拿莫名慈祥的眼神看人。
乱那件事发生时,他正在外远征,隔天才赶回本丸来。但身为兄弟,他比本丸的其他刀剑都更受三日月信任,也更早的知道了我其实不是鹤丸的真相。
小狐丸细致地打理着那一头长长白发,微笑道:“不,短刀们可都至少几百岁了。”
“”
你们怎么净拿年龄说事儿?就我现在连死都不得安生的状态,说不定总有一天会比你们年龄还大,到时候又怎么算?
我不说话了,把森太郎放到一边自己玩耍,反手盖住眼睛准备睡觉。
三条刀派的部屋位置很好,可能是当时安排住处的刀剑男士比较尊老,特意找了这样朝阳还临着庭院的一处住所。廊檐下的地板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边沿处的位置又总是被太阳晒到,躺下去后暖洋洋的。
在初春的天气里,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不过
等我年龄真的比刀剑付丧神还大的时候,我还是人类吗?
还是说,在被雷电劈死的那时起,我就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了?
我带着这样混乱的疑问,陷入黑暗。
那个女人又来了。
就像恐怖游戏里的主角视角一样,这次的梦境从桌角下颤抖着展开,黑白灰仿若遗像的颜色遍布用途不明的房间,正对着的木门大开。
门框上悄悄地探出好几张看不清面目的人的脸,仍在窃窃地讥笑着什么她们不会停的,只要机体还活着,只要口中还吊着一口气。
细细长长的木条一下一下地抽过来。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母亲不是说了”
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叫骂声,尖锐地仿佛要捅破鼓膜:“你绝不能、绝对不能变成他那样的人!还有那两个女人!绝对不能!”
身体垂着脸极力地蜷缩,冷静地选择了最能够保护自己的姿势。明明处于被施暴的一方,却比施暴者安静理智得多。
我还是像前几次一样,熟练地将疼痛感忽略到一旁,做一个合格的观察者。也许以前的我会因为这些记忆而痛苦吧,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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