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枕地席天,过河拆桥第2/4段
大将军愣了下,又笑了笑道:“本将军最欣赏你这种人,你无罪,直说无妨。”
这老郑双眸里闪过一抹冷厉之色,继而嘶哑着声音道:“我是那猫家七长老父亲的兄弟......说起来,那位七长老小时候,还叫过我郑叔呢。
也幸好我还活着,所以这仇,才有机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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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里。
少年和画家,坐着马车,在闲逛。
白风问:“老师,去哪儿?”
吴谷子道:“不去哪儿,就不能去了吗?”
白风:...
吴谷子道:“我让小童御车南去,今晚我们在外过夜。”
白风:“那我们的目的地是哪儿?”
吴谷子道:“目的地是哪儿重要吗?”
白风悟了。
就是瞎逛。
他扫了扫周边,吴谷子好像没带画笔,也没带纸张,两袖清风就是这么在走。
当晚,吴谷子带他来到荒野,扯去了奢华的衣裳,又赶跑了御车的小童,随后穿着布衣和白风一起徒步行而行,直到天明,等天明了,两人又继续行走到黑夜。
这一日一夜走下来,是人都会累,而累了,就躺在泥土地里,靠在老树上。
吴谷子说,这叫“枕地席天”。
白风道:“老师,我们是在装乞丐,感悟生活吗?”
吴谷子愣了下,道:“蠢材!什么叫装乞丐?你饿得死吗?我饿得死吗?”
两人行走,根本不用为食物发愁,野外多得是食物,而凭两人的实力,这些食物是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吴谷子继续道:“我是在教你一个简单的道理,可这道理你得自己悟。悟出了之后,你就能拿笔去画画了。”
之后的日子里...
少年和画家,就这么瞎几把逛着。
如果有上帝之眼注视着这一切,就会发现他们的路线简直匪夷所思,就好像无头的苍蝇在到处乱撞。
而在这过程里,白风果然感到自己心底的欲念被压了下来。
或许不是压,而是自然而然地平复了。
这一波就是传说里的“压力大了,就得出去走走”么?
这吴大家有两把刷子啊...
如果真正压得住,他就可以继续修行武道,往更高品次前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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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吴谷子去城外学画了?
这都几天了,还未回来?
干脆死在外面好了...”
太子妃倾听着白豆包的汇报。
她裹着朱红的纱裙,绸纱从雪白长腿一侧滑落,其下的小足未曾着履,亦未有罗袜,花汁的红染在贝白的足趾上,显出几分诱人的美艳。
小足微悬,在半空轻轻晃着,而她手指却拈着小秤杆,正在称香,合香,焚香。
香味弥漫,淡雅清新,满屋皆是,却不知是何处而来...
可是,太子妃的脸上却显出一些不满。
“有没有去教坊司?”她忽地问。
豆包连连摇头。
“有没有去青楼?”她再问。
豆包继续摇头。
“有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吗?”她继续问。
豆包愣了下,“主上,你...你你...不会是真的...”
“他是本宫的小男孩,是本宫的东西,若有其他女人想要夺走他,那也得问过本宫才行。”太子妃声音平静,“过两日,他若再不回来,本宫就自己去猫家替他参加那考核了。”
“嗯嗯...”豆包连连点头,眉宇间有些忧愁,忽地问,“主上,我...我算不算其他女人?”
太子妃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笑容平息,杏眸微凝道:“家养的小男孩,和家养的小丫鬟,你们都是本宫的人。”
...
.品次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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