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忽然有些紧张第4/4段
然后我忽然明白了,“你是想摸我脸是不是?”
这一次安明的眼睛很快眨了三下。唉,他现在还只能眨眼睛,要是能摇头或者点头就好了。
我把脸凑过去,挨着他的手,“安先生,你可真够色的,都这样了,还想着摸人家的脸。”安明看着我,眼神温柔,有泪花在闪。
他应该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和重聚,我是他用命换来的,他现在能再次摸到我的脸,他应该是非常高兴的。
“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也伸手摸着景锐的脸说。他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
晚些时候,爸爸打电话来说,代子明天就会回来。爸爸明天会带我过去见她。让我准备一下。
我也不知道准备什么,穿得漂亮点?又不是相亲,恐怕我越是穿得漂亮,越会让那恶婆嫉恨。
从接到这个电话起,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我即将面对的,是这个国家势力最大的社团的核心成员。据说还是一个非常狠毒的人。
第二天下午,爸爸来了。他也是面色凝重,我去见那个恶婆,他也很紧张。或许比我还要紧张。
“你对你老婆比较了解,你跟我说说,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需要注意些什么?”我说。
老爸皱眉,“都说了让你直接叫她代子就行了,不用叫说我老婆。小暖,我娶那个女人也是没办法。你是知道的。”
“对了,那个花玲是谁生的?代子生的?和谁生的?”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和一个手下生的,她那时残疾,没人喜欢她,,所以强行逼那个……后来她亲手把那个让她怀孕的人给杀了。因为那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活着只会丢了她们家的名声。”
我听得后背直凉,我大概明白了。代子是个残疾人,不能像很多正常的姑娘一样谈恋爱,于是她强行逼一个手下和她做那事,后来她怀孕了,嫌弃那个男的地位太低,丢人现眼,于是就杀了他。
这样的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你说的和她的子女,就是指花玲,还是有亲生的?”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没有亲生的,其实,我娶她的时候,她就是怀孕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对外说是我的。”
“于是你又背了一个黑锅?你娶了一个怀着孕的残疾女?这家人够黑的呀。”我说。
“这是一个秘密,外人不知道小女儿也不是我生的,到底是谁的,代子也不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代子没有逼你和她生个孩子?”
“济科不让生了,说生那么多女儿,以后还得分社团的财产,不分吧,还要起纠纷,所以不让生了。我猜想他们信不过我,所以只是想利用,并不是想真正把我纳入他们的家族,而且我本身也不想和她生。”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我竟然好像松了口气。好像爸爸和代子没有生孩子,我就感觉轻松了很多一样。其实生不生孩子,本来也没多大的区别,他依然是人家的丈夫。
“那个叫花玲的看起来很嚣张,我相信你那个小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吧?”我问。
“她叫秋静,她不像花玲那样张扬,平时话很少。毕竟她还小。”
“那我去她家到底要注意些什么?”
“就是要忍气吞声就行了,还有就是不要提有关脚的话题,代子很在意这个,有一次一个手下说了瘫子这个词,结果被她打残了双腿,还不给医治,最后死掉了。”
“这个女人真是太变态了,她不会把我的腿也打残吧?”我真是有些担心了。
“不会的。你也不要太紧张,我在她们家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我会保护好你的,我有后手。”老爸说。
他让我不要紧张,其实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比我还要紧张。如果我在那家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甚至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也不一定。
“我不紧张,我是几次都差点死了的人,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说。
“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放心。”爸爸安慰我。
去见代子,到底有多凶险,我和他很清楚,所以安慰这些话根本没用。
一路忐忑,还是到了代子的家,别墅很大,走了很远才到屋中央。
因为爸爸之前就吩咐过一路上只许低头走路,不能四处打量,以防止人家怀疑我是别有心,那别墅到底样儿,我也没怎么看清楚。只是感觉风格和泰国的和华夏都不一样,应该是日式建筑。
一路上都有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一动不动地站在路边,这些人应该是身着西服才对,不过泰国的天气热,要是在这样的大太阳下面还身着西服,那估计够呛。
手下人掀开珍珠帘子后人,爸爸示意我脱鞋。爸爸自己也脱了,然后我们穿着袜子向里面走去。
一股檀香味迎面而来,味道有些浓,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但也没办法。这个时候点着味儿这么重的檀香,也不知道是为了驱蚊呢还是为了安神。
听说代子是个脾气极为暴躁的人,心火那么重,估计很难把她的神安下来才是。
这时前面又是一道门,进去后又穿过一道帘子,然后往后拐,又是一道门,然后又是帘子。
我感觉足足过了五六道门,揭了五六道帘子,我竟然还没有见到代子。
这这人虽然凶狠,但明显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搞这么多门,好像迷宫一样,无非也就是为了防止刺客突然闯入。这一招也确实有效,第一道门后都有帘子,如果不是特别熟悉路径的人闯入,那还没有找到代子,恐怕就已经丧生在仓下了。
当穿过一道用珍珠穿起来的帘子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坐在躺椅上的中年妇人。
我本来以为凶狠的代子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但其实并不是,坐在躺椅上的中年妇人看起来很平静,而且还冲我点头,“请坐。”
没有椅子,我们盘腿坐在凉鞋上。然后我开始打量那个女人。
确实是比我爸年轻很多,头发盘在头上,穿着一身黑色的无袖纱裙,手臂上有黑红相间的纹身,很明显看出是一大只菊花。两边手臂上都有,手指上戴一个很大的蓝宝石戒指。
她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件东西,我看到之后忽然就有些紧张起来,那是一把小巧的银色的手仓。
纹身和仓支,会让人迅速想到她的身份,独霸道泰国的社团核心人物,天父的女儿,一个可以随时可以杀了和自己滚过床单男人的女人。
而她,也是我的爸爸的现任妻子,但她却又不是我的继母,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关系。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我。
求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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