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第2/3段
“不急,等事了了再去瞧瞧也不迟。”
“当然,答应你的事,我必不会食言。”
钟岐云知晓事情轻重,所以等饭毕,他也不再闲聊,与谢问渊告了别,他想了想便唤上江司承和几个船工,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大晸名酒、名茶、瓷器等僧伽稀罕物件,动身亲自去了一趟僧伽城的商户怒古韵的家中。
之所以去他家中不单单是因为那块玉佩合作留下的交情,上次船队之所以能那么轻易脱身,也是依赖这怒古韵从后方帮忙雇佣打手、暗地通知当地官差。
所以钟岐云这次过来,自然是要亲自登门拜访。
僧伽城华灯初上,僧伽城人习惯夜里休闲玩乐,这个时候过去正是合适。此时怒古韵家里正是热闹时候。
钟岐云叙旧是真,询问那海寇之事也是真。
怒古韵家中妻妾成群,男人难有不好美色不好美酒的,钟岐云远道而来登门叙旧,怒古韵自是遣了美姬伴着,又寻了家中地窖里珍藏的美酒与钟岐云推杯换盏。
一夜聊来,钟岐云酒喝下去不少,头也晕了不少。待离开怒古韵家中已是后半夜,僧伽城街头早已没了甚么人,还算清爽的夜风一吹,钟岐云酒醒了两分,面色也比之来时更森冷了几分。
正如谢问渊猜的那般,怒古韵告诉他,上次那些海寇的头目,一个叫做齐呼普的男人,并没有死
钟岐云走在前头,一言不发,一侧的江司承和几个船工面上也尽是严肃。
船工裴五愁容满面,“东家,按那怒古韵的话,前几月那齐呼普都还在僧伽海域四处掠夺,但这两月却似忽然消失一样,甚至连同他的同伙都消失了,又没什么大风大浪天灾人祸的,怎么可能一群人忽然就消失嘛,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倘是不善思考的他都觉察出其中的问题
钟岐云怎会不知问题的严重?他望着前方,许久才开口向一旁的江司承问道:“江兄怎么看?”
怀抱一柄剑的江司承缓缓开口:“僧伽城的海寇虽多,但他们均是各自为政未集结成群、到如今也并不成体量,齐呼普那般人已是僧伽名号响当的海寇,今次出来船队上打手不少,近几月来船工身手也见长,说起来倒是没甚可怕,”江司承说道这里,轻呼一口气,“若是还像原来那样散做一团,我们就算毫无防备正面交锋,那些海寇也奈何不了咱们但这次他忽然消失,看着实在不同寻常,就怕是他们早已算好咱们船队这几月会乘风顺流南下,集结了人员想在暗处乘机一网打尽。”
钟岐云也是同样的想法,如今敌暗我明,上次那海寇着了道上了当,这次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上钩任他们摆布了。
钟岐云头疼得紧,也心头也憋闷地很,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这不算好的消息给扰得心烦意乱。
他没再说话,等到一行人回到客栈时,他才再一次开口对江司承说道:“江兄有什么好的法子?”
江司承想了想,还是摇头道:“如今我只能加派人手,让人私底下去探查前两月这些海寇的动向了。”
钟岐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闭眼低头道:“那这几日就烦请江兄费心了。”
“应当的。”江司承摇头,瞧着钟岐云神色已不算清明,显然酒劲正上来,想起方才他在怒古韵那处喝了少说也有数斤的酒
“钟东家你还是早些歇着未好,”
江司承正欲再说些旁的,抬头时却瞧见客栈二楼谢问渊和他那侍卫从房里走了出来,而谢问渊低声与嘱咐些什么消失了,又没什么大风大浪天灾人祸的,怎么可能一群人忽然就消失嘛,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倘是不善思考的他都觉察出其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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