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尸黑化了第2/3段
“怎么了?被本帅的颜值惊艳到了?”
那个“谁”字卡在喉间,钱来来强忍住用三十五码的鞋甩在他四十八码脸上的冲动,冲过去拎起某只甩在地上:“放开老娘的被子!”
桑榆很委屈。
为了等她,他都放弃了阳光沙滩比基尼(其实是因为魔界之事被蓝采和押回了天庭),现在还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
算了,好好不吃眼前亏。
拍拍衣裳,抹了把头发,桑椹自我感觉良好的抬起帅脸:“小姑凉,本帅是来自星星的天庭使者,你……”
一枕头飞来,桑榆立马扭头躲开,心有余悸的望向弹开几米的枕头:“还好朕身手敏捷,压倒朕的帅脸就不好了。”
罪魁祸首钱来来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打量面前疑似智商不高的可疑人物,气场全开:“说,找我做什么。”
被神啊魔啊妖的日常惊吓,她都吓出免疫力了,目测面前这人对生命没有威胁。主要是这智障的表现,能弄死她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桑榆从地上慢悠悠的爬起来,一边拍打着龙袍上的灰尘,一边摇头晃脑的感叹:“真是,跟老情人闹掰就对谁都翻脸不认人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钱来来眼睛一眯:“你就是来感叹人生的?那不好意思,出门左拐有个孤寡老人,他应该能陪你说上一阵,本小姐没这个闲功夫。”
既然知道她与楼冥的事,面前这个人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了。她倒是想知道,这个时候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桑榆似乎没有跟她认真谈话的打算,转身坐在檀木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杯,笑眯眯的闲聊:“在雪域时为什么不配合治疗?不惜找出娇娇去世的真相也不愿被人研究。一不小心治好了,对你来说不正是一桩好事?”
这件事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这是在提醒她,她的行踪他一清二楚吗?呵……
钱来来面色凝上一层冰霜,嘴角的弧度冷傲又无谓:“这种不确定结局的事,都是浪费时间。”清楚又怎样?她早就不惧怕被人看穿了,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浪费时间?嘛,也是,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救自己,你就已经没救了。”桑榆耸耸肩,无奈的摊开手。
他这小妹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这是楼冥和她的结,只能听天由命咯?
“问完了?问完了就麻溜的滚吧。”她将不欢迎赤裸裸的摆在脸上,直指门口。
桑榆在天庭受的嫌弃多了去了,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没看见似的自言自语:“脾气上倒是有几分当年的执拗,看来我家倾颜,是真的要回来了呢。”
倾颜乃帝女,若不是当初老神仙们固守旧念,上任天帝死后继位的应该是身为龙族嫡亲的倾颜,而不是旁系火凤一族的他。倾颜无心帝位,默许了众神推他上位的行为,后来独隐鬼愁山谷,鲜少回天庭。
他继位以来只见了倾颜三面。
第一次他登基,她一身红袍容颜惊艳,眉目冷清的道贺:“恭祝陛下登基,望陛下鼓舞众仙,令三界歌舞升平。”后来他颓废败家,惹来众仙白眼。
第二次他娶妻,她单膝跪地,嗓音清亮如黄莺:“愿天帝、王母百年好合。陛下,小仙请愿前往鬼愁山,还望陛下成全。”他准了,只是与王母终究没长久。
第三次她闯了祸,因为她的差错,妖王走火入魔,她立于高台与众仙对峙,维护着饱受非议的楼冥。她道:“帝女犯错,与庶民同罪。若能平息各路仙人的怒火,我愿自削仙骨,舍弃万年修为,落为凡胎。”她一身红妆,跳入往生轮时没有一丝畏惧。
他拦不了她,终于,天庭失去了倾颜。现在的这个人,是倾颜,又不是倾颜,他想,自己是把她弄丢了。
“不知道你们知道了什么,但你们要是妄图用前尘绊住我,我就会让你后悔出生!”不悦的娃娃音似嗔似怒,一下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包子脸上一对灵动的鹿眼满含怒气,直勾勾的盯着他,桑榆一下有些心痒,俯身凑过去:“过来。”钱来来正在气头上,自然不肯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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