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螳螂捕蝉黄雀跟第2/3段
到了4月11日这一天的一大早,吴敬堂和卢锦程派往何家老窑的乌篷船也就都早早就出发了。平常,吴敬堂家的自卫队无论走到哪里,穿的都是跟当时警察一样的黑色制服,白色的裹腿,被当地的农民称之为白腿乌鸦,而且常常冒充警察耀武扬威欺压百姓。然而这一次,杜祁阳率领的包括他在内的五名家丁,却都奉吴敬堂之命全换成了普通农民的着装,而且着装各不相同。
更让楚天泽沈逸群陆一焜没有想到的是,卢锦程派往何家老窑交接的官兵也是如此。这天一大早,赵克定率领的包括赵克定在内的五名官兵驾驶的装载着枪支弹药的乌篷船出发后不久,赵克定就也遵照卢锦程之命,就也让他们一行五人,也全换成了老百姓的着装。
为了确保能够截夺这批枪支弹药和金条,沈逸群和陆一焜率领的农民革命军更是比吴敬堂家的乌鸦自卫队和卢锦程派出的保安团的官兵出发得还早,他们在半夜时就驾船出发了,他们在上午九点之前,就到达了伏击地点,就分别在葫芦颈两岸和双柏荒荡的西边的红石河两岸布下了埋伏。
根据分工,沈逸群率领的、包括沈逸群在内的七人埋伏的地点是在双柏荒荡西边的红石河两岸;陆一焜率领的、包括陆一焜在内的七人埋伏的地点是在葫芦颈两岸。无疑由于沈逸群一行七人伏击的是卢锦程所派之船和保安团的官兵,沈逸群他们七人身上穿的,也就都是一身黑色的、跟吴敬堂家的家丁自卫队平常所穿制服同样的乌鸦黒制服,冒充的也就是吴敬堂的家丁自卫队;同样,陆一焜一行七人,由于他们伏击截夺的是吴敬堂家的开过来的船只,冒充的也就是卢锦程的官兵,他们身上穿的也就全是一身的保安团军人平常穿的灰色军装。
结果不用说,埋伏在双柏荒荡西河两岸的沈逸群等七人,一直等到上午九点四十了,也没能见到卢锦程的官兵驾船经此河面。这时的沈逸群也就忽然意识到了:卢锦程这是偷卖武器弹药,这是违法行为;而且当时的蓝北地区还活跃着多股土匪武装,为了保密,卢锦程很可能会让他派来的官兵化装成平民百姓前往。今天上午又已经走过去多条船只了,说不定刚才过去的那条乌篷船便是。沈逸群一想到这里,也就立即下令只留下五名战士在此继续守候,自己则带领着另一名战士立即向北,立即追向何家老窑查看实情去了。
陆一焜也是如此,陆一焜也遇到了跟沈逸群同样的情况,陆一焜也意识到了,吴敬堂家的家丁自卫队很可能也已经换成了平民的装束,也已经驾船去了何家老窑。陆一焜一觉察到这一问题,他就也下令只留下五人在葫芦颈守候,陆一焜就也立即带领着也是一名农民革命军战士,直向何家老窑追过来了。
步行毕竟比船速要快得多,只十几分钟的时间,沈逸群和另一名战士也就追上了刚从他们面前开过去的那条乌篷船,然后就越过这条乌篷船直向何家老窑去了。陆一焜和他带领的另一名同志也是一样,他们也是急速追赶而来,他们也很快就追上和超越了吴敬堂家刚才开过去的这条乌篷船,也是在十点钟之前就赶到了何家老窑河东。而且四人一到何家老窑河东,就相见并汇合在一起了。
何家老窑地处红石河的河西河岸上,距河边也就七八米,也就是一个七八米的河边码头平台。沈逸群和陆一焜等四人到达何家老窑河东没等多长时间,也就到了上午十点,杜祁阳一行五人和赵克定一行五人驾驶的乌篷船,就也相继开到了何家老窑东边的河边码头,就也靠上了河边的码头平台。
随后,杜祁阳一行五人也就携带着装着金条的匣子上了河边码头;赵克定一行五人也是如此,就也将枪支弹药搬上了河边码头平台。到了这时,交接也就正式开始了。
沈逸群和陆一焜等四人这时就见,无论是吴敬堂家的家丁自卫队,还是卢锦程属下的官兵,他们身上穿的却全是普通百姓的着装,且各不相同,四人皆不禁大惊!沈逸群陆一焜等四人不禁心里道:好险哪,差一点就让他们蒙混过去了。谁知就在沈逸群和陆一焜等四人准备返回各自的伏击之地、准备回去等待伏击这两条船之时;也就是在赵克定所属五人跟杜祁阳属下的五人交接金条和枪支弹药即将结束之际,让沈逸群和陆一焜等四人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却在这时,却从双方交接金条和枪支弹药现场的右侧的草丛里,却忽然蹿出来了五人。这五人皆手握砍刀,蹿出来后便直向赵克定等五人砍过去了;与此同时,正在跟赵克定等五人进行交接金条和枪支弹药的杜祁阳和他的五个属下,这时却也皆从腰间拔出了杀猪刀一样的大匕首,就也直向赵克定一行五人猛刺猛杀起来……
不言而喻,这都是吴敬堂的安排。这一年多来,在吴敬堂心中就一直憋着一腔的晦气。想当初,楚天泽率领的农民革命军在攻打冯家庄园之时,他派儿子去搬求救兵引来的胡文轩及其属下,却让他和他的一家人受尽了屈辱吃尽了苦头,吴敬堂对胡文轩及他属下官兵的仇恨就一直无法排解。尽管赵克定一行五人并不是胡文轩那天的所率属下,那一次在吴敬堂家胡作非为的人跟赵克定他们也没有关系,但是吴敬堂却认为:既然你们都是胡样,陆一焜一行七人,由于他们伏击截夺的是吴敬堂家的开过来的船只,冒充的也就是卢锦程的官兵,他们身上穿的也就全是一身的保安团军人平常穿的灰色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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