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旧日竹马青梅时第2/3段
“就……”胤禛抓起立言手中的团扇,向亦蕊掷去,“用这个跳!”
亦蕊恭敬道:“是,王爷!妾身因平日不舞,未备舞衣,妾身换双舞鞋就来。”
谈不上什么舞鞋,就是把花盆底换成了普通了绣花鞋。乐师问:“福晋,跳什么?”
亦蕊面无表情,说:“随便吧!”
一首优美而凄宛的《点绛唇》响起,这舞曲描述的一位深闺中梳妆的美人,等待爱人的归来。前段轻缓,中段欢快,后段带着些幽怨,是常见的独舞曲目。舞曲奏了一小段,亦蕊方如梦初醒,像木头一样机械地挥动手臂,在原地傻傻打转,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跳得如此糟糕,真可以用丑态百出来形容,若不是胤禛当日在花间亲眼所见,真以为亦蕊不会跳舞。
“够了!你就给爷装……装……装到什么时候?”胤禛摇摇摆摆地从席上晃下来,右手揪住亦蕊的前襟,双目中要迸出火光,“你倒底想怎么样?给爷拿只匕首来!”
胤禛左手执着匕首,冰凉的刀锋贴在亦蕊的颊上,怒道:“说,你心里倒底在想什么?”
谁都没料到会有这种场面,语歆、凝秋不敢上前去夺刀,怕伤了亦蕊,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亦蕊唇上浮出微笑,双眼阖起,不发一言,完全不害怕匕首划下,造成破相的惨局。
胤禛看她置生死于度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右手用力一掼,将亦蕊摔在地上。
亦蕊扭伤了脚踝,一身狼狈,凝秋扶着亦蕊行礼道:“王爷,福晋扭伤了脚,可否由奴婢先扶她回福熙楼休息?”
“脚伤了,算什么大事?表演那么精彩,可不能辜负了立言一番美言。”胤禛回到座位上,干脆牵着立言的手,让她坐在嫡福晋的位置上。台下设席是一人一座,要不亦蕊就坐到立言的位置上,要不就只能站着。亦蕊的脚如钻心般疼痛,语歆不忍见状,便说:“姐姐,坐歆儿的位置吧!”
胤禛表面与立言风花雪月,眼角却无时不瞟着亦蕊的一举一动,他喝道:“歆儿大胆,以下犯上!居然敢让嫡福晋坐你的位置!”
语歆不服气,张口欲辩,被亦蕊拦下,她笑着将语歆按回椅中,由凝秋扶着站在房间一角。
胤禛说:“凝秋,过来帮爷斟酒!”
凝秋关切地看了看亦蕊,说:“王爷,福晋有伤,奴婢得照顾着……”
“都反了啊,你们……”胤禛将一个酒盏掼落在地,“爷连福晋身边的姑姑都使唤不动了么?”
亦蕊扶在墙上,推推凝秋,用眼神鼓励她过去。
凝秋只得去上席给胤禛、立言斟酒,却不住地看向亦蕊。
亦蕊脚上吃痛,额上已沁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仍努力挺直了腰板,咬紧牙关,露出让凝秋放心的微笑。她轻视,不,应该是无视胤禛与立言的欢好,嫡福晋的身份,却不希望因自己行差踏错而令身边的人遭殃。
只听胤禛夸道:“还是宫里的姑姑懂规矩,以前是在永和宫侍候的吧!”
凝秋低声说:“是!王爷!”
胤禛说:“打明个起,你到饮澜居侍候年福晋,好好教教她手下几个奴才。”
凝秋惊呼,跪下道:“王爷,奴婢在福晋身边二十多年了,主仆情谊难以斩断,换了旁人,奴婢怕福晋不习惯啊!”
&emspemsp;“脚伤了,算什么大事?表演那么精彩,可不能辜负了立言一番美言。”胤禛回到座位上,干脆牵着立言的手,让她坐在嫡福晋的位置上。台下设席是一人一座,要不亦蕊就坐到立言的位置上,要不就只能站着。亦蕊的脚如钻心般疼痛,语歆不忍见状,便说:“姐姐,坐歆儿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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