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知之甚少第1/2段
喜欢到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时，将拳头咬的都透出了白骨，模糊了视线都不愿意挪开那一分注目；喜欢到在不断坠下的崖壁上无意识的想，她想自己死，她要自己的命，若是自己就这样摔下悬崖死了她可会有几分开心？
他是段青衣，更是沐寒！
她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沐……”舒潋从不知道看起来纤细如同女子的手会有如此大的力道，在自己被掐的眼泪都流出来的那一刻，她是真信了沐寒要自己死的那份心。
然而那股力道却在她艰难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骤然一松，随机浑身颤抖的身体被紧紧抱住，那人抱的死紧，似乎有种想将她全身骨头都箍碎的冲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沙哑的过了分的声音一声一声贴在耳边响起，舒潋恍恍惚惚想起在邶望海的那天，也听过这样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不等她出声，那人就放开了她，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舒潋心中一苦，声音一直颤着，“沐寒……”
可是那个人的身形只是那么顿了下，甚至没有回头，决绝离去。
一直在启云阁伺候的丫鬟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只是皱了皱眉，伸手扶起她，轻声道，“奴婢送舒姑娘回去。”
回去……要回哪里去？
她浑浑噩噩被人牵着走，像是木偶般听话，那人要她坐在床沿她就呆呆坐在床沿，那人伸手替她擦去泪痕，她也只是颤动了几下眼帘，很配合的闭上了眼。
她听到那人轻轻叹了声，“奴婢伺候了教主有五六年，还从未看过教主这样。”
舒潋睁开眼，红着眼看她。
“奴婢名唤牡丹，是教主赐的名。”她微微一笑，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奴婢是秋日所生，教主当时听了沉思了好久，才要奴婢用这个名字。”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奴婢本就是下人，哪有选择名字的道理，其实现在哪还有人会用花做名字，教主一向宽厚聪敏，又如何会不知，只是那一次，他第一次对奴婢用了命令的口吻。”
舒潋不易察觉的眨了下眼，深深吸了口气。
“奴婢看舒姑娘也是个聪明人，那舒姑娘可知这是为何？”牡丹轻轻歪了下头，将她的发簪取了下来，轻轻为她绾发，绾到最后，她却是弃原先的簪子不用，从袖中另取了一个，轻轻替她簪上。
那个簪子其实很普通，成色也有些暗，还有些粗糙，像是人手工制成，应该在手里摩挲把玩了很多年，才让它的表面看上去有些光滑，舒潋颓自想着牡丹的话，竟未留心她替自己换了簪子。
良久，直到牡丹将她推着要她好好睡一觉时，她才呆滞的说道，“牡丹，我想不明白。”
若说她长的倾国了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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