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2 章 第二百九十二章 结局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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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如此轻易的,被敌人看笑话不说,还戏耍了。

  “小问题,今后不要再发生就行。”boss意外的好说话。

  他寻思着,是不是应该说或做点啥来表忠心,毕竟他犯了错误。

  比起差点泄露了组织目标的朗姆,他可是跟敌人相处过的。

  “我听说,你们还父子相称?”

  怕什么来什么。

  他委婉地回答:“没那么回事,都是伪装。”

  boss点了点头,深沉地说:“要说爸爸的话,我才是吧。”

  “…………”

  “毕竟是我把你捡回来的。”

  “……”不用了,谢谢,我并不需要个爸爸。

  对了,那家伙居然用宫野艾莲娜的照片骗说是他妈…

  真不知道宫野厚司地下有知会是什么心情。

  以奇怪的话题结束了这段经历,出乎意料的,boss没让他做任何事。

  仿佛完全忘记了一般。

  而他,在漫长的时间里,忙碌的工作中,自然而然也忘记了。

  不再去想他过去与警察的事情,是因为自己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回去以后,迅速开始了争夺名号,双手染满鲜血。

  他是真正的杀手。

  毫无疑问。

  没有什么小银、杰克、金恩,只有黑泽阵,以及——琴酒!

  哪怕前后名字读音有相似,所赋予的意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他是topkiller。

  效忠组织。

  注定与警察为敌的杀手。

  时隔多年,要不是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搅乱他的心境,琴酒还真不一定会如此在意。走到了这里,他才发现boss可真是老谋深算,嘴里说着要给他找个生机,实际上是掐准了他的性格,一步步引他入局——

  似曾相似的处境,再一次做选择,依然是相同的答案。

  “等下!你冷静点,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不用了,反正没什么好事。”

  就像他告诉工藤新一的,那是他一遍遍对自己下的暗示:

  杀手是没有回头路的。

  空中的飞机是需要精准掌控的,破坏起来异常容易,几下操作就凉了。

  他却是一点都不在乎,毕竟跳飞机这种事,他可太熟了。

  而且不仅能够摆脱控制,还可以暂时营造失踪或死亡的错觉。

  或许他也可以学苏格兰假死一次。

  “轰隆”一声,他撑起身体,背对火光,踉跄着走向黑暗。

  喉咙发痒,忍耐不了地咳嗽一声,鲜血洒到了地面上。

  经过这一次次的,身体差不多到了极限。

  连之前快要愈合的枪/伤都重新渗出了血。

  很想停下,但是不能,以防万一必须离远一点。

  中途,他没有放弃思考,大脑不停的转动,想了非常多。

  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一串连以后,最值得他关注的是组织目前的状况,连信任的手下都在悄无声息中被替换了,很难保证躲藏已久又忽然出现的家伙背地里做了多少……

  他被牵制在这里,皮斯科不管有没有逃脱,情况都变得不利。

  原本就不太齐心的家伙,极有可能会做出要他命的抉择……

  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失败啊。

  不过,成王败寇,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

  在楼房紧挨的中间小路,扶着墙壁,拿出手机试试还能否使用。

  万幸,虽然屏幕碎了,但还能正常拨打电话。

  他在人选上稍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选择了贝尔摩德。

  一方面,比起其他人,贝尔摩德更靠谱点。

  另一方面则是,他想知道答案,这一次会不会再被背叛了。

  “琴酒,你到底在搞什么?”贝尔摩德焦急的声音很快传来。

  琴酒没有计较她的态度,忍住身体的不适,装淡定的反问现状如何。

  贝尔摩德深呼吸过后,很快冷静,“警察跟疯了似的,一个个准确无误地端掉了我们的据点,速度快到根本无法反应,骨干级别的都被逮住了。我也是侥幸才逃过……是你做了什么吗?”

  这质疑看似没由来,但换位思考,大概谁都会这么想。

  琴酒闭了闭眼,放长呼吸,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错。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发难?”贝尔摩德没等到回答,声音变得严厉了许多,“你想毁掉组织吗?”

  “……想毁掉组织的不仅是我。”

  “什么?”

  似是而非的话说完,便闭口不谈。

  果然,引来贝尔摩德被牵动的心,“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里?”

  琴酒勾起唇笑,莫名有些冷,却还是乖巧地报上了他大概的位置。

  挂断电话,抬眼看向小路尽头外的天空,昏昏暗暗还没有完全亮。

  他贴着墙壁,沿着路,继续走。

  来到河岸边,一直往下,躲在桥下。

  坐下来,望着拱形的石墙上乱七/八糟的图画走神。

  时间不慌不忙地流走,破晓的光束从天空洒下来,城市渐渐苏醒。

  朦胧间,他听到了歌声,是那首非常有名的童谣——

  「乌鸦啊,为什么啼叫……」

  「可爱的,可爱的……」

  从上方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

  有人走了过来,脚步声听起来有些虚浮,与他走来时的频率相似,初步判断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不可能是贝尔摩德……他明白了最终答案。

  并不觉得意外,但不会像刚开始那么愤怒。

  或许他的情绪早已被榨干,不管再有什么,都经不起波澜了。

  来人停在了面前,他原本就昂着头望天的姿势,恰好与之视线相对。

  当然,目光不受控制地多看了些地方:穿着他准备的病服套装,外披了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短西装外套……看上去比他好不了多少。

  诸伏景光低着头,鲜少有的俯视角度,让他眼中的琴酒多了几分脆弱。

  帽子不见了,银色长发随意散开,苍白的脸上还没不知从哪里沾染上的血渍,墨绿色的瞳孔里空无一物,与他自己的状态相比竟差不多了多少。

  片刻后,诸伏景光蹲了下来,彼此视线持平。

  无言相望,旁边河水在悄悄流动,宛如回到了确认关系的那天。

  那时怎么会想到,最终是这样的结局?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掌,想要抚摸让他尝遍失败的恋人的脸庞。

  琴酒微微侧头避开,出于未知的心情,他不想彼此间还有多余的接触。

  诸伏景光听话地停了下来,在距离不足一厘米之处。

  “那么——”持续的沉默过后,他用干哑的声音说:“我应该如何对待,我的敌人……在他陷入了困境的时候。”

  眼眸微转,琴酒嗤笑了声,将答案全部融入在这声似不屑的笑里。

  不用再问…根本就是多余的。

  对待敌人的方式,向来只有那么几种:杀死他。

  或者——折磨他。

  作为亲历者,诸伏景光比谁都了解,他隐忍着没有发作。

  “无话可说?”

  “她…为什么会答应你。”

  能准确找过来的,只有和他通过电话的贝尔摩德。

  那女人迟早会背叛,他不惊讶。

  但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人有哪里能打动贝尔摩德。

  “我答应她,我会亲手杀了你。”诸伏景光没有隐瞒。

  琴酒有些诧异,但转瞬间便释怀,轻笑了声,“她恨我。”

  人的感情总是很复杂,想要逃离不代表不爱。

  曾经、现在、乃至未来束缚着贝尔摩德的组织,同时也是唯一的栖身之处。何况还有boss……到底是他做得太失败了。

  诸伏景光没有过多了解贝尔摩德的想法,配合地说:“也许吧。”

  琴酒收回了那点笑,冷淡的目光在面前人身上打转,“那你呢?”

  没头没尾,但指向性很明确:你恨我吗?

  黑发的前恋人表情未变,过了一会儿,才点头:“我也是。”

  “这样啊…”

  想想也对,以苏格兰的匆忙程度,来不及核实诸伏高明等人的情况,默认他把所有人杀了——不恨才不正常。

  琴酒还挺高兴的,丝毫没有为自己的生命担忧,“想好了吗?”

  恨是理所当然,推动着完成亲手杀死恋人的壮举。

  难的不是动手,而是之后所要面临的,心灵上的折磨。

  即便苏格兰心态好一点,不会放任自己永久陷入其中,也会承受其它方面的指责。虽然他是个凶神恶煞的罪/犯,被随便杀死,也是要负责的。

  诸伏景光看着即将分别的恋人,似乎明白了,“我早前做了许多错事,多添一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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