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 139 章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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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影灼灼,    谢征盯着她的目光黑且沉。

  他突然欺身吻了上去,用力啃噬她唇瓣,单手控住她后颈,    让她连挣扎都再无可能,    吻得凶狠又野蛮,    隐隐还透着几分枷锁被打开的暴虐。

  樊长玉仰着头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醇香的酒味和沐浴后淡淡的皂角气息。

  本就微肿的唇被他吻得有些刺痛了,    他才攥着她下颚继续一路往下吻。

  樊长玉因呼吸不顺胸腔剧烈起伏,    没了束带裹束,    胸前起伏的弧度也变得尤为明显,湿濡的衣物半遮半掩紧贴着,    裹出那惑人的轮廓,一片雪腻之下的阴影看得人血脉贲张。

  谢征埋首在她肩窝沉沉喘息,再抬首时,一双眼已猩红得不像话了。

  他说:“这是你自找的!”

  他抓着她半湿的衣襟从两侧肩臂用力扯了下去,衣物堆叠在臂弯,昏黄的烛火下,樊长玉肤色透着暖玉一样的温润的白,只是手臂和肩膀上那些从战场上带下来的伤疤,    也在此时变得刺目了起来。

  谢征从来都没有完整地看过她的身体,    他知道她腹部到腰侧,有一道极长的刀疤,是之前在卢城那一仗伤的,却没想到,她上臂也有不少交叠的疤痕。

  他眼底黑沉的欲色退了几分,    轻吻她肩臂上最深的那道疤,    问:“怎么伤的?”

  他知道肯定也是从战场上带下来的,    却不知道是哪一仗。

  那个吻太轻,柔和得像是羽毛拂过。

  樊长玉养伤期间和上京的这一路,也读了不少书,她下意识就想起了“如视珍宝”这个词。

  她纤长的睫羽颤了颤,整颗心像是被泡进了热水里,暖酥酥的。

  脸庞染上绯色,却不是因为生理的情动,而是如寻常女儿家一般,在心上人面前升起的一丝赧然。

  她微侧过头,自己也看着右上臂的那条刀疤,明明从前也不甚在意的,这一刻却生出了几分觉着那疤痕丑的念头来。

  她用手挡了一下,故作轻松道:“也是在卢城那一战里伤的,得亏皇长孙手底下的人当时是想活捉我,若是这刀口再往下一分,我这条手臂怕是得同小五一样废掉了。”

  谢征拨开她做挡的手,俯身又轻吻那道刀疤一下,额前半湿的碎发和垂下的长睫遮住了这一刻他眼底的神情:“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樊长玉笑笑,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玉雕似的侧脸:“怎么又道歉?武将身上哪有不负伤的,我既选了这条路,这些就是我必须得经历的。”

  再提起卢城那一仗,她问出自己困惑多时的问题:“唐将军说,你当时是正好准备押送随元青回崇州,这才途经蓟州,但我推算了一下日子,你那时刚回徽州谢宅领罚不久,身上的伤怕是都还会渗血,怎地就匆忙上路了?”

  谢征映着烛火的眸子里染上一层阴翳:“长公主传了消息与公孙鄞,说了小皇帝赐婚的消息,前去崇州宣旨的太监,也欲对你下手。”

  那个看她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舒服的太监,樊长玉还有印象。

  但听谢征自己提起他与长公主的赐婚一事,还有今夜长公主也递了这般重要的消息出来,她心底有些微妙又复杂的情绪,樊长玉自己都尚弄不清那是什么。

  她微抿了下唇问:“你……同长公主很熟?”

  谢征凤眸轻抬,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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