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缩地成寸般若步第2/3段
何少离看到，段子觉的腹部血流如注，他抽搐一下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那把宰牛刀也脱了手，掉落在地。
只见刀刃之上多了无数道豁口。
而栖灵真人则是一副不可思议神情。
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栖灵真人手中的剑竟然断成了好几截。
紧接着，她的腹部横开了一道口子，一大片血肉脱落，肋骨清晰可见，腹腔中一片溃烂。
她面白如纸，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二人似都没了力气。
“我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段子觉好像恢复了神志，他的神情恢复了正常，可是，却说了这不着边际的一句话。
何少离向他看去。
段子觉又道：“什么水月坞的规矩？什么冠冕堂皇的道义？分明是你自己失去的，不想被别人得到。栖灵真人，你好歹毒……为了把我们分开，为了…陷害我，你不惜杀害自己的弟子，不惜……”
栖灵真人神色黯然道：“不，你错了，我…只有三个弟子，她们…更像是我的女儿…我爱她们……”
段子觉嗤笑道：“你就是…这样…爱自己的女儿？”
栖灵真人叹了口气，无力道：“她们被骗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柳南笙呢？”段子觉喝问。
“他？……咯咯咯……”
栖灵真人竟然笑了。
“柳南笙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这时，何少离说道。
段子觉一听，大吃一惊。
“住嘴！”
栖灵真人突然脸色一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隔空一掌拍向了何少离。
段子觉要出手阻止，可是发现自己动不了。
何少离猝不及防，直接被击的飞出一丈远。
本就有伤在身的他哇的吐出两大口血。
栖灵真人打出这一掌后，当即倒了下去，看来是彻底没了力气。
“你不过……自作多情罢了……”何少离又道。
“你…住嘴……”
栖灵真人的手抬起来一丝便落了下去。她还想出手，可惜…有心无力。
但是何少离的话并没有停：“柳南笙……之所以会去火狼崖，并不是因为…云中谷的鼓动，而是为了……为了追随他真正的心上人……”
“不要再说了……”栖灵真人无力的喊道。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何少离是如何知道当年的事情的，她只希望何少离可以不再说。
“他真正的心上人…舜英女侠！而你……王栖灵……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然而何少离还是说了。
她的心仿佛要被碾碎了，这种疼痛，远远比身体上的伤更让她难以忍受。
“你胡说，你胡说……他之前是爱我的……他是被那个狐狸精勾引了……他之前是爱我的……”
“勾引？舜英女侠…和…和叶轩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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