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刻不容缓第2/3段
“师父……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绝望与无助纷至沓来。
“你……都听到了？”
栖灵真人的心中无奈至极，一代宗师，为人师表的她，这些事情并不想被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弟子，更尤其是……梦悠然。
她想给梦悠然一个完美无瑕的师道形象。
“为什么……”
梦悠然喃喃，眼中已经闪烁着泪花。
对于其她水月坞弟子来说，或许并不会有过多的感伤，但是对她梦悠然来说，这是无法接受的。因为在她的心里，栖灵真人不仅仅是师父，更是她的母亲和精神榜样。
栖灵真人深吸一口气，表情一变再变，道：“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和你没有关系，你听师父的，拔剑！杀了他们，他们一个是漠北余孽，一个是我水月坞的死敌，杀了他们之后，师父会和你解释清楚！”
梦悠然看了看何少离，何少离也只是看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可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将栖灵真人参与漠北之战的事告诉梦悠然，也可以将她伪造信件的事如实相告，他甚至可以要求梦悠然杀了她。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小施主，原来你是漠北人啊？”段子觉眼神诧异的看着他。
“您连我们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出手相助？”
“他让救的人，就算是当年的拓跋老祖，小僧也不会含糊。”
何少离笑了笑，心想谢青川还真是神通广大，连这等人物都能随意驱遣。
“师父……悠然真的不明白，当年的漠北人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呢？”
梦悠然再次违背了师父的命令，她甚至连剑都没拔，而是这般问道。
“悠然……你！”
看着梦悠然一再违逆自己，栖灵真人有些生气了。但是她并没有发作，而是叹了口气，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当年漠北人不断南下杀害江湖年轻一辈，试图绝灭江湖，不少门派的杰出弟子都遭到了摧残，他们枯恶不俊，害的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叫苦连连……”
“咯咯咯…咯咯……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与浊洋清流上的连漪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佩服，佩服！”
何少离笑道。
段子觉看出了梦悠然不会轻易向他动手，故而放松了不少，他就着何少离的话说道：“小施主，你这话算是说对了，她别的本事没有，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那是一绝！”
当年的事究竟如何，梦悠然很清楚，所以没有就此事过多追问，而是再次说道：“师父……难道…只要是漠北人就得死吗？”
“那是自然。悠然……你今天怎么了？”
梦悠然的神色再度失落黯然。
她道：“我没事，师父，您伤的太重了……我…带您回去吧。”
说着就要去扶栖灵真人。
看着她对自己的当年的漠北人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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