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跟人在约会第2/4段
许清昼轻飘飘掠他一眼,“买卖不成仁义在,见不见是一回事,礼数又是另一回事。”
若是江羡在场听了这话估计得冷嗤,什么礼数,明明他这人最是蛮不讲理,好歹别人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他通常直接上来就是硬刚,先给一套狠的,不如他意,再来一套,直到对方低头才肯大发慈悲的收手。
林知鸢自杀的时间是在凌晨一点多左右,林长关接到电话急急赶过来,第一时间是封锁了消息,除了他,林家没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因为发现的不太及时,林知鸢失血过多,几乎快要去了大半条命,偏巧碰上血库不够充足,又急急忙忙从别处调血。
林长关尽管在此时不够冷静,却还是秉持着一股敏锐,随手拉住一位护士:“你说我妹妹是b型血?”
“是啊林先生,怎么了吗?”
林长关阴沉着脸,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没事。”
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肘撑着双膝,微微弓起身,犹如蛰伏狩猎的凶兽,阴柔邪戾的眉眼间皆是狠意。
半晌后,他打了通电话出去,很快又收到回复。
手机上,是他爸跟他继母的体检报告。
两人半年前就做过一次,他看过,有些印象,当时没什么怀疑的。
直到再次亲眼所见,他脸上浮现出讽刺漠然的冷笑。
一个a型一个o型,怎么可能会生出b型的女儿。
林长关把手机一扔,抬手掩住自己的脸,半晌他起身找到医生:“我想做一个血缘鉴定。”
混乱的一夜直到林知鸢被推出手术室才算结束。
在鉴定结果没出来之前,林长关去病房看了眼面颊毫无血色的林知鸢。
目光有些幽深和复杂。
这张脸,以前也只是看到漂亮,现下细细观察起来,他竟然真的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跟他、跟他爸相似的地方。
突然想起以往,带着她去一些场合时,便有人打趣过,她是不是他新交的女友,那时他会冷脸,林知鸢还会生气闹脾性,指责他们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分明是兄妹,还偏说什么情侣。
那些人得知他们的关系后,有的抱歉笑笑而过,有的尴尬会来上一两句,说只看起来不相像,猜错了。
林长关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会不动声色的开口:“我妹妹只是长得更偏像于妈妈,下次再眼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来那时候,不是他们眼拙,是他、是林家的人眼拙。
如果她真的不是他亲妹妹……
林长关勾了下唇角,神情冷峻得瘆人,而后他的视线落在林知鸢被缝合包裹的腕骨处,面无表情的低声交代一旁的护士:“把人给我盯紧一些,房间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来,如果她醒来后哭闹不止,就叫人牢牢看住她,只要别出人命,随便她怎么闹。”
许清昼来医院的时候,还让余理去买了个果篮来。
余理不是很想大费周章的去跑路,他觉得没必要:“买花也是一样的。”
许清昼挺赞同的模样,又道:“那就再去买束花。”
余理:“……”
于是他在前面捧着束花,余理在后提着果篮。
余理说:“既然都闹成这样撕破脸皮,你又何必再给她希望。”
许清昼不以为然:“来探个病就叫给希望?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还是看得起她。”
余理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冷冷淡淡的情绪:“当断则断。”
许清昼偏头瞧了他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很懂啊。”
这人一如既往地黑衣黑裤,无论工作还是休息,仿佛随时都是冷肃的正装加身,气质淡漠,五官眉宇也生得冷感,似乎不食人间烟火,情绪一年四季都鲜少有什么波澜,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颇为让许清昼觉得怪异。
余理简简单单的说了几个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仿若什么深沉的情感大师。
许清昼想把花往他头上砸,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拽什么文字,装什么呢。
到了病房门口却没能进去,有保镖守着,一看就是林长关的手笔。
许清昼也不强求,把东西递了过去,转身走人。
全然不是余理说的什么给林知鸢希望,纯粹就是为了恶心林长关。
看上去林知鸢挺无辜,但想想她曾经对江羡做过的那些事情,一一细数起来,还差得远。
江羡担心受怕做的事情,他可以接手帮她做得更完整更狠,尽管他知道这几天的事情已经足够林长关喝一壶,但他动江羡,许清昼不介意多给他制造点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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