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你可是奉家后人?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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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豫白,你还有何话可说?” 宁玖娘眸中溢满了泪水,凄然地望着眼前曾经的爱人,他依然那么清俊温雅,坐在那就犹如天地间一道粲然霞光般,可曾在幽州照亮她的那道光,今夜……彻底熄灭了。 “幽州初遇,结为同心,良辰美景,一世誓言,兰豫白,你好手段,好心机,骗得我好苦啊!” “枉我还以为这是一桩天赐的良缘,却没想到我竟是中了圈套,引狼入室,害了义父,害了越氏全族!” 宁玖娘凄厉的泣声响彻在佛塔之上,面对她铁证如山的指控,兰豫白竟还能沉得住气,一动不动地端坐在那,面不改色,只一双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紧紧盯着宁玖娘道: “玖娘,你喝醉了,不要在这胡言乱语了,来,到为夫身边来。” 他说这话时,唇边竟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可曾经那副脉脉温情的模样,如今映在宁玖娘眸中,只令她感到不寒而栗。 她摇着头向后退去,脸上满是绝望与悲恸,兰豫白那张完美的面具也终是有了一丝松动,他霍然站起身来,伸手向前拉去—— “玖娘,到我身边来!” 那记强硬的低喝声令宁玖娘身子一颤,还不待她回应之时,她身后已亮起了一道凛冽的剑光,少年锐利的声音直击人心: “兰豫白,你放开我阿姐!” 兰豫白与宁玖娘齐齐望去,竟是越无咎站了起来,还拔剑相向,锋利的剑尖指着兰豫白,少年眸中的恨意犹如海水滔天。 高居首座的昭音公主早已煞白了一张脸,除夕相聚夜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这段时日以来她一直用着兰豫白送她的香料助眠,可她又怎会知道,那香唤作“如烟”,往事如烟不可追,若非要抓住那些虚无的前尘旧梦,沉溺其中,便终将不可自拔,永远也醒不过来。 她一夜夜坠入梦乡,一次次见到了越侯爷的虚影,可与此同时,她身上的生机也在一点点被抽离出去。 今夜这番巨大的变故打击之下,那毒香对她的侵害便显现出来,她胸口处一阵绞痛,冷汗都已从额角处冒出,可比之身上的疼痛,她一颗心更是痛得厉害。 “豫白,当真……当真是你吗?” 听到昭音公主痛心的问话,兰豫白没有回答,他只是薄唇紧抿,站在灯下,与越无咎遥遥对峙着,好半晌,他才意味深长地问道: “阿越,连你也不信我?” “我当然不信你了!”越无咎冷笑一声,提剑的手握得更紧了,“兰豫白,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你现下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让我仔细瞧瞧你胸口处究竟刻了些什么吗?” 这话一出,不仅兰豫白变了脸色,坐在越无咎旁边的施宣铃也是心弦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你那里刻的是一块栩栩如生的火凤图腾印记,对吧?阿姐与你同床共枕多年,却一定不会知道你那火凤印记意味着什的生机也在一点点被抽离出去。 今夜这番巨大的变故打击之下,那毒香对她的侵害便显现出来,她胸口处一阵绞痛,冷汗都已从额角处冒出,可比之身上的疼痛,她一颗心更是痛得厉害。 “豫白,当真……当真是你吗?” 听到昭音公主痛心的问话,兰豫白没有回答,他只是薄唇紧抿,站在灯下,与越无咎遥遥对峙着,好半晌,他才意味深长地问道: “阿越,连你也不信我?” “我当然不信你了!”越无咎冷笑一声,提剑的手握得更紧了,“兰豫白,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你现下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让我仔细瞧瞧你胸口处究竟刻了些什么吗?” 这话一出,不仅兰豫白变了脸色,坐在越无咎旁边的施宣铃也是心弦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你那里刻的是一块栩栩如生的火凤图腾印记,对吧?阿姐与你同床共枕多年,却一定不会知道你那火凤印记意味着什么,你一定对她另有说辞,可只有我知道,这块印记非同寻常,你身份必有蹊跷,因为我曾在云洲岛的一座地下宫殿里,于那百年壁画之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图腾印记!” 任是施宣铃做梦都想不到,越无咎其实比她先一步看到那幅四友同贺图,只不过她看到的是纸上画,而越无咎见到的则是斑驳的壁画。 就在那座澜心小院的地下,那座神秘的宫殿里,那幅跨越了百年时光的壁画上,四个年轻男子共贺慕华节,而底部的姓氏彰显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同时也是如今几大显赫家族的先祖,况、越、钟离这三家,越无咎皆再熟识不过,只是唯独壁画上最清晰的那个名字—— 奉祈云。 越无咎从不曾听说过,甚至整个东穆的达官贵族里,也根本没有“奉”家这一脉,这一直是他心头难以散去的疑云,但今夜,这些疑问似乎都有了一个突破口。 “兰豫白,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了,想必你一定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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