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boss第1/2段
地上一堆人体碎陶瓷当中,赫然放着一颗人头,那人头也是瓷的,眼睛鼻子烧的不是很逼真,但一眼能认出是人头,且那人脸的模样,像极了七人组当中的植物人。
我惊恐的地上那一堆碎陶瓷,看碎裂的样子应该是没人碰过,因为那姿势还保持着一个人倒地之后还想用力往前爬的样子,那枚射死他的标枪已经不见了,说明有人在我之前来过。
我猜测是那个甩标枪的人!
就在此时,凉亭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侧头看去,但见月色下,一个光着脑袋,黑布蒙脸的人缓缓的朝我走来,此人个头与我相仿,我猜测他是光头,是因为他脑袋上也蒙着黑巾,蒙的很紧,且黑巾之下并没有头发的轮廓。
那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从他眼角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几丝皱纹来看,这是个老年人,只是他的背挺的太直了,整个人走路虎虎生风,若不是露出这点皱纹,从体型和举止上看,他顶多四十。
他背着双手来到我跟前,哑声道:堂九万,你能接受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一张口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这就是奔着我来的,我有些迟疑,他轻声笑道:不要害怕,我今晚找你,只想跟你聊几句。
这人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就像是声带坏了,明明说话的感觉歇斯底里,但声音却不大,有点像四大恶人段延庆的腹语神功。
我说:你……是谁?
“不重要,我问你几件事,你认真回答。”
“你能接受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他的问题很古怪,有点像是导师似的,张口闭口就是你有梦想吗,我当然有啊,挣钱就是了。
我说谈不上接受不接受,人这一辈子的命运都是无常的,谁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随意的活一生,都是在妥协与不妥协中成长。
“说的好。”此人背起双手又说:你家的祖坟西北往东南,头枕大桥,脚踏古城,是为吉穴,可你知道为什么家族里穷了三代吗?
这话让我说懵了,我家的祖坟我自己都不知道啥风水,他咋知道的。
我说:好像是我太姥姥在前清时期找人算的吧,我也不知道是谁算的,反正肯定只说好话,至于我家为啥穷三代,我觉得吧,一命二运三风水,首先命和运就界定的太死了,我要是生在美国总统家里也就不穷了,生在这个家,我认,穷就穷了,无所谓,我自己努力就是了。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孺子可教也!”这人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掩盖不住其言语中的兴奋,我在暗中盯着他的双眼,总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只看一双眼睛我想不起来这人究竟是谁。
他说:你既说这番话,我也就不必为你解释你家族命格与风水之说了,过往种种不必深究,我……
他刚说到这里,我连忙打断道:咱不说那些高大上的,你要是不想亮明身份,你告诉我地上这个陶瓷人是怎么回事,能说明白吗?
我猜测十有八九他就是那个掷标枪的人。
他说: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倒是愿意跟你讲一下,这人名字不详,死于民国年间,家境殷实,不赌不嫖不抽大烟,是个老实人,可他的儿子却交友不慎,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短短几年败光了家产,将地契房契全部偷了出去,作为赌债想要翻本,结果你自然是猜得到的,十赌九诈,在别人的游戏规则里想赢别人,痴人说梦罢了。”
“后来这人眼睁睁看着讨债者当街打死自己的儿子,眼睁睁看着老婆被逼跳井,女儿被卖进窑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着,阻拦着,但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乱世就是如此,人在经历了极度的大悲大欢之后,便会看淡世间一切,面无表情,所有的喜怒哀乐在他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即便他上吊的时候,也同样板着脸死的,他没有像那些吊死鬼一样,瞪着眼睛伸着舌头,因为在他生前他无数次瞪眼,他腻了,也累了。”
光头黑衣人说道:你打牌吗?
我挠挠头说:这……基本不打,至少自己不主动打,有好朋友喊的时候可能会陪衬着玩两把。
“你刻意赌钱吗?”
我赶忙说没有没有,我即便是陪衬着打牌,他们想打钱也就是玩玩小钱,一看是大赌局我绝对不参与,家族里没这个传承。
&e赌不嫖不抽大烟,是个老实人,可他的儿子却交友不慎,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短短几年败光了家产,将地契房契全部偷了出去,作为赌债想要翻本,结果你自然是猜得到的,十赌九诈,在别人的游戏规则里想赢别人,痴人说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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