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伤疤第1/2段
最后是无奈,玉楼还是让这两人进了屋,林歌眼见着这屋内简单的摆设,简直就可以用陋室来形容。
但她却毫无嫌弃之色,恬淡的坐在了一旁,萧邢始终不开口,打定主意这一次是要林歌来说了。
玉楼就站在门边,与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始终警觉得注意着这两人,她看着这两个人,心里已经不住的打鼓。
林歌思忖了半晌,这女子显然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想要劝说她,她是有很多方法,但她却不想逼迫她。
“你是叫玉楼吧,我是林歌。”
玉楼眉目都没动一下,依旧木然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块木头桩子,林歌说了半晌,她却一句话都不答。
林歌不由得与身旁的萧邢对视一眼,萧邢也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
玉楼又自顾自地瞥了过去,林歌心中叹息,看来还是得下一剂猛药,不然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我记得你以前不叫玉楼,你以前是在宫中吧?好像是在香贵妃的……”
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女子却陡然色变,她惊恐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整个身体都开始不住的颤抖。
是啊,原来刚才那个并不是噩梦,而是一个信号,是在提醒着她那些噩梦,永远都摆脱不了,时刻萦绕在她的身旁。
她哆嗦了半晌,林歌见到她这副模样,赶忙起身想要去安抚她,才走近两步,眼前的玉楼陡然之间从袖间拔出一个匕首。
径直朝着林歌的门面刺来,萧邢不禁大惊,抬剑一挡,反手又是一掌,那玉楼就被一掌拍在了床榻里面。
林歌也没有想到她突然会出这一招,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但看到萧邢也怒气冲冲的冲了过去,慌忙的就阻止消息。
林歌在萧邢的相互之下,轻步走到了床榻旁边看着蜷缩在床榻里面,眼神惊恐,额头直冒冷汗的女子,明明这么热的天气,她却能冷成这样。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说,这样你既然不想说,那么我说你听,可好?”
虽然是在征询她的意见,林歌却没有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对于这样的人,也许还真得下些猛药。
“你可能不记得我,我以前去过香贵妃的寝宫,在那里,我见到有个端茶的丫鬟,眉目与你皆相似。”
“我查过香贵妃寝宫里是女的名目,其中有一个叫花萼的……”
说到这里,就见到床上的女人,身体又是一顿,又向里蜷缩了一下。
“据我所知,这个叫花萼的,是京城边境的一家县令的女儿,她父亲算是一个清官。”
“她还有个弟弟,只不过皇上那每年选秀,他不得已被送入了宫中,想着到适龄放出宫去,好回家过安稳的日子。”
床上蜷缩着的女孩,慢慢的泪眼模糊,那美好的、不美好的、噩梦的、现实的东西、都交错在眼前,来来回回的闪现。
她想起儿时承欢膝下,家庭虽然不算富裕,但是父亲却与她和弟弟叫到格外亲昵,她从小就知道。
父亲是一个清官,而母亲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出身,但也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在这样一个环境教导下,她自认为将来也一定会找一个像父亲这样的夫君安然度日。
可是一切都在几年前选秀那年改变,她被迫被送入宫中,母亲和父亲愁煞了白头,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要独善其身。
因此她入的宫中,都是小心翼翼,后来转展被送进了香贵妃的空中,当一个端茶倒水的宫女,渐渐的习惯了,日子倒也没有那么难过。
谁曾想,那一日宫里那个一直与她相伴名叫花语的姐姐,唤她去贵妃寝宫里,给贵妃娘娘斟茶倒水。
谁知去了寝宫,见到的却不是香贵妃。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人的面目,那淫笑着的朝她伸来的手是怎么样。
好巧不巧,香贵妃那时出现名利,对他没说什么,暗地里从那以后就开始对他多加责骂。
后来机缘巧合下,她知道香贵妃宫里的那个男子竟然是太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干的却是这样苟且的事情。
“我知道,你出宫之后,一切都变了,父母弟弟也已然不在世上,你身世坎坷。”
林歌声音起起伏伏,倒是将这女子的身世诉说了七七八八,那女子突然伏在床榻之上,嚎啕大哭。
这宫中,母亲和父亲愁煞了白头,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要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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