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塞外第2/3段
“什么事？”
“染月传信过来。”孤云慕说。“塞外有人入楚，跟我们走得是同一条路，让我们注意。”
“塞外？”竹肃又问了一遍。
“不错。”孤云慕说。
“是犬戎，还是大月？”
跟着他们的人，只可能是这两个方向来的。塞外，除了大月，也就只有犬戎，他们刀终于拿来，怕不是也是为了这本经书，竹肃并不知道，破天经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就连塞外的犬戎和大月也会来。
但听了竹肃的问题，孤云慕只是摇了摇头。
“目前还不清楚，就传回来的消息来看，是大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孤云慕这样说道。
犬戎是游牧民族，虽然常有南下，但也并不是没规律可循，不过是蛮子而已，尚且不用顾虑。
至于大月，大月都城应当已经覆灭在黄沙之下，就算有些人，也不过是些遗民，不足千人。
他们也聚集在塞外，虽然与中原也有所交流，但从来不知他们的聚落在哪里。
他们不知道想不想要破天经，无论是大月，还是犬戎，他们对破天经有兴趣，就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这样想着，孤云慕目前只知道他们是从塞外过来的异族，具体的轻薄也不清楚。
“你说，他们一直都跟着我们？”
“若我猜得不错，是的。而且他们极擅长隐遁之术，就连我们也并没有发现。”
“既然他们行事如此隐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特别的情报来源。”剩下的，孤云慕并没有说清，应当是他不愿说的范畴，竹肃也并不多问。
孤云慕有他自己的秘密，虽然竹肃很想知道，但是跟他说，也想不出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竹肃站起身来，他看着孤云慕的时候，孤云慕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孤云慕倒了壶茶，“又能怎么办，自然是继续去止水学宫。先将屠英送到止水学宫，真相总有浮出水面，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很担心。”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竹肃也并不想瞒着孤云慕。“将屠英送到止水学宫，便真的安全吗？”
孤云慕抬头，语气坚定。
“送小丫头到止水学宫，并不安全。但到了止水学宫之后，你将破天经交给我，才是真的安全。”
竹肃没有答话，只是抬头，看着屋顶。
“你确定，你要如何做？”
孤云慕叹了一口气，也站起身来，“你也知道我要这本破天经是为了云泽，自然是云泽要做什么。”
“就算是他在骗你？”竹肃问道。
孤云慕沉默许久，两人之间，空气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凝滞了。半炷香过后，孤云慕才叹了一口气。
“就算他是在骗我。”孤云慕语气坚定，说道。
竹肃看着他，然后叹了一口气。
“你明明不至于被他骗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担心说错了话惊动了面前的人。
他自己的秘密，虽然竹肃很想知道，但是跟他说，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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