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Fate stay night 七第3/4段
Saber的剑停住了,而雨时一动也不动。
如果不是那滑动的刀法减缓了攻势,Saber的剑早就劈裂开这把斩魄刀。
“呼——啊!”
手腕不断地用力,抵挡Saber这一击的雨时。
满头大汗,呼吸错乱。
相对地,Saber连气也不喘。
近身战,他根本赢不了Saber。
“为何——为何,去追求这种事情。就算如愿以偿,你也。。。”
救赎不了,吗?
差一点脱口而出,Saber连忙咬紧牙关。
“呼,你想说我错了是吧。”
雨时的两腕暗暗发力,透过刀身再看了Saber一眼
“Saber你啊,执着地抱着那样错误的愿望不放。”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眼中闪过一丝动摇,雨时则借此脱身,一个侧踢,将Saber踹开
被踢飞的同时,一个翻身,Saber漂亮地着地。
情况跟刚才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一个气息平稳,另一个气喘吁吁。
“放弃吧,我的魔力几乎与无限,而你的魔力迟早耗光。”
两者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五米。
Saber挥出连岩山都能打碎的一击,划破虚空,掀起飞沙走石,狂风自剑扩散。
“────────”
她却一点也不畏惧到处飞舞的土块。
使狂风大作的元凶是Saber黑色铠甲掠过雨时的剑和土块,朝着他毫无防御的躯体挥下。
一声尖锐的金属交击声响起。
湖中剑,亦被称为星之圣剑,显露它的真身。
即使在无数宝具之中,那把剑是完全无法和其相比的幻想。
从造型之纤细、锻炼之巧妙而言,超越此的宝具也是比比皆是。
但是,那把剑的美丽并非其外观。
不,用美丽来无法形容,还算是玷辱了那把剑。
剑、并不仅只是美,还要更加地尊贵。
仅用人人的想念、希望而编出来的传说。
不属于神话、不属于非人之业,是只凭想像而锻造出来的结晶,所以───那把剑为空想之身、最强之座而永恒存在。
他的斩魄刀,远远不及。
黑暗一面照耀着、一面更加降下森林的气温。
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雨时以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雨时用上浑身力气的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残余的体力也差太多了。
雨时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他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赌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上
巨大暴力凌驾在人类之上。
在那唯一的缝隙出现前,他们只是防御着,然后───许多战士等不到那奇迹,如理所当然般地断了气。
这两人的战斗就像是那样。
这战斗耀眼得几乎夺人心魄,
“────────”
黑色的剑士,背对着黑色火炎站立着。
变为金色的瞳孔无半点表示,仅只默默地往下望着伏倒在地的雨时,默默等待其再次站起。
交相冲撞的剑与剑。
两人都间不容发地斩剑相向,刀刃与刀刃相持。
“Saber,一直以来,我都想以解放者之姿出现在你眼前。但却连自己的磨损都解决不了。”
“但愿下次见面,可以更加从容一点吧。”
二者双目对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即便如此,那也是未来的事!”
破碎吧,镜花水月。
视线与意识迷糊的一瞬间,Saber立刻下意识地挥剑抵挡,但却为时已晚。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大范围的寒气,生成一只冰龙,其巨大冰翼从持刀手腕延伸出去、背部形如三片巨大花瓣的冰结晶浮现。
带着全力冲向露出那一瞬破绽的Saber。
结束了,Saber。
。。。。。。。。。。。。。。。。
几小时前,间桐家公寓。
在职介转换之后。
从者:雪之下雨时
职阶:Saber
筋力:B耐久:C敏捷:A+魔力:A+幸运:A
职阶技能:对魔力RankB骑乘RankA
固有技能:心如止水RankEx
千里眼RankC红颜美少年RankA魔眼:通透眼RankC复写眼:RankA
宝具:无名·斩魄刀。
“宝具。。变成一把太刀了?”
卫宫士郎尝试解析这把太刀,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无法知晓其材料构成。
“出乎意料,虽然比不上逢魔,但与Saber却有了一战之力。”
雨时闭眸体会一番,不管是基础数值还是宝具都让人感到意外,心如止水也因为脱离了狂化而独立出来。
这些,都是源自真正的雪之下雨时的馈赠吧。
“那么,作战计划我已经想好咯。”
远坂凛努力收回打量雨时的视线,轻咳一声说道。
“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认为这次的降灵地会是柳洞寺。为了对付Caster我放出了用以监视的使魔。那也在刚才被破坏了。那个金闪闪,一定是要坐阵柳洞寺的。”
“柳洞寺吗?很难办呢。要侵入那座山就只能通过山门。当然吉伽美什会在山门那守侯我们吧?我们根本就碰不到圣杯。”
间桐樱回想着脑海里有关柳洞寺的信息,像是反驳似的说道。
“是的,我们无法破坏被召唤出的圣杯。但是,可以在那之前破坏圣杯的容器。或者说是在圣杯启动之前停下它。”
由雨时牵制住Saber,美杜莎则对付吉尔伽美什,剩下三人想办法破解圣杯,而伊莉雅,留守在家。
这样简单得有些粗糙的作战计划就这样提出来,但没人反对,卫宫士郎不敢反对,伊莉雅和小樱都心不在焉。
至于Rider,是个社恐,到现在都不敢摘下眼罩。
在临行前,美杜莎悄悄跟在了雨时身后,一言不发,意图不明,直到雨时忍不住发问道。
“Rider,莫非是有什么事么?”
“。。。抱歉,还有谢谢。”
只是留下一句道歉与感谢便匆匆转身离开,连背影都消失在眼前。
应该是为了那一晚的事道歉吧,谁能知道传闻中耸人听闻的美杜莎却是这样的内向性格?
雨时无言苦笑,手指抚摸着斩魄刀,心中早已有了对策。
。。。。。。。。。
镜花水月的催眠效果对于强抗魔力的英灵来说影响较小,有时甚至于只能让其失神片刻。
要想最大限度地发挥其作用,就必须重创对手。
于是,在卍解命中的瞬间,雨时再次解放了镜花水月,将失守的Saber彻底拉入幻境的世界之中。
在阿尔托莉雅的视野中,她回到了那片草原,身上是苍银铠甲,身下是残阳如血。
心境在此刻,似乎终于平静下来。
那里,是她过去奔驰的沙场之一。
一个人影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却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只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却想不起来是何人。
“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阿尔托莉雅?”
自己要的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似乎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
复活灭掉的国家吗。
还是从选比自己还适合的王。
还是——她只是要把灭亡的事实消失。
“——那,不对。”
没错,那是错的。
“被当作王的教育,被当作王的生长。
那并没有错。
所以——结果是灭亡的话,为什么无法接受呢?”
那个声音继续发问。
她并没有后悔。
自己一生所能夸耀的,只有没有追求再来一次而已。
是这样啊。
自己的救罪是要消去一切,没有比这还好的救赎。
但是。
自己则是用王的责任,顽固抗拒着。
如果把全部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的话,那么被夺走的思念到底会去哪里。
她夺走许多东西,负担许多的死亡。
忍受那痛苦,后悔无法成为失去东西的镇魂曲。
所以,要追求从新再来一次的话,那不是过去而是现在吧。
有留下来的东西的话。
那并不是要回到过去,从那瞬间开始,不将自己没有完成的愿望完成不行。
但是失去国家的她已经没有王的资格。
那么,从现在开始的愿望。
不。
那愿望并不存在。
成为王是自己的意思。
那并没有痛苦。
即使大家都不理解,都不接受。
自己所希望的行为,绝非就此低头。
即使只有一点点。答案,和他一样,挺起胸膛,只有一个。
“嗯——”
响起久远的誓言。
挖着胸口的只有一句话。
决定要战斗。
即使失去全部,被大家所厌恶。
“——我,真愚蠢。”
决定战斗的王的誓言。
王要保护国家。
但是无法保护国家。
就只是如此。虽然结果让人伤心,只要过程一点污点都没有的话,那——
“——没有要的必要。”
她以王的责务发誓。
以王而生,以王而活。
即使最后是被毁灭,还是要守护那个誓言。
那么——自己没有更加需要的东西了——
没错。
不可能全部都要。
从一开始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
虽然为了入手而失去许多东西,但是还是有想要保护的东西。
最少要那放在心中。
希望没有实现的梦,能看到最后。
魔力消散,雨时体力不支,就要跪倒在地,而在此之前一双手提前支撑住他。
“谢谢你,雨时。”
“。。。笨蛋。”
雨时脱力地吐出这个词,阿尔托莉雅也欣然地答应下来。
“我确实,就像一个笨蛋一样啊,趁还来得及,去将那些事都画上句号吧,当然,你也得一起。”
说完,不等雨时出声反对,自顾自地扛起对方向山顶奔去。
。。。。。。。。。
柳洞寺,山顶。
红色的光包着山顶。
狂风的风势变强,源头在那个光——境内的深处。
红色的磷光随风飘散,虽然说是夜晚但也太光亮了。
沉淀的空气充满死亡气息——
那。
彷佛,像是遥远日子的火灾一样。
混着红色的光,好像有要跑出来的东西。
建筑物的对面。
鲜艳的赤色渗出,像是黏液般黑色的闇。
原本清澈的湖泊也被泥土混着像是重油一样。
广阔地污染地面,不会把吞进去的东西杀死。
这是可视化程度的诅咒。
在鲜艳的彩色中,他在里面。
不知如血般的赤色,以及带着死亡的黑色。
金色武装的servent,等着我们——不,在等着Berserker。
单是看着那些黑泥就感到一阵恶寒。
远坂凛面对从视网膜侵入的诅咒,大脑只作出了这样一个命令。
那个金闪闪他只是要开孔吧。那家伙的目的就是启动圣杯,并且只破坏容器。那样一来。
“就像现在这样,那不知所谓的泥将会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已经不知道情况具体任何。
但也没余力去想这个了。
最坏的存在就在眼前。
应该是由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手打倒的,最强的Servant.
而现在他却偏偏,在这样的状态下,看着他们。
“什么,Berserker不在吗。真无聊。那如止水也因为脱离了狂化而独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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