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吹拉弹唱第2/3段
只不过这些人依然是老思维,认认真真地把权宜之计玩成了官僚游戏,未免让人觉得好笑。
从我觉得好笑开始,我就有了一种看戏的心态,想知道它会演出怎样的剧情。各色人等这出戏,张三丰算得上是资深观众了,这不,还喜欢上台去演一演。
大会开完之后,就是小会,小会的意思是,五位委员将各自以自己的小楼为临时办公室,招募委员会的成员,也就是全社区分工的过程。
按照主任的“宪法”要求,从今往后,社区所生产、收集的所有物资,都属于公物,按照按劳取酬的原则,以工分制的形式来进行分配,简单说,就是所有的适龄人士都必须通过工作来挣取工分,用工分来换取物资。
工分的统计方式,则下放给五个委员,按照比例自主进行结算,其中生活委员掌握的工分最多,占到了3成,其次是安全委员2成,纪律、教育、卫生委员各占1成,剩余2成,作为社会保障物资,由主任统一规划,按一定比例分配给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和未成年人。
这其实也是工作量的比例,我比较认可的,包括主任本人,也必须参加某项劳动,才能获取工分,换取生活物资。
这是一个小社会正常运转的雏形,尽管我们建设得并不愉快,但你不得不承认,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也有它积极的一面。
张三丰不以为然,他认为这是吃大锅饭,平均主义和集中主义,绝对是权力腐败的温床,历史早就证明了其错误性,应该搞联产承包责任制,交够国家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一旦深入,我才发现这些所谓的体制问题究竟有多伤脑筋,越想越错,越错越想,勾勒出一个稳定的体制,就好像中彩票一样渺茫。
我不想再去想了,就这么着吧,至少把这些人的命运,还给他们自己。
安全委员在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护卫队的招募,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青年,宣誓入伍,他们将经过短暂的训练,承担护卫社区安全的责任。
生活委员组织了一支近四十人的生产小组,他们即将开始农耕及畜牧作业。
纪律委员找了几个大妈,关起门来开会,搞得神秘兮兮的,她们可能把自己当中情局或者是克格勃了。
张三丰的诊所刚开张就收到了病人,当然是那个重度糖尿病、急需胰岛素救命的老人,和那位痢疾得只剩下半条命的老兄。
张三丰跑来找我的时候,我正愁眉苦脸地看着我的团队。
官俊兵、张登平、李峰、杨龙,他们报名了教育委员会。
我说:“我需要一名老师,你们哪根毛像老师?你们不是应该去护卫队吗?”
李峰回答我:”贞慧才应该去护卫队,起码当个教官,这才合理,她不也在教育委员会。“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贞慧,李峰说得好像没错,但是贞慧现在是我女朋友,我是教育委员,她是教育副委员,岂不是更没错?
你们这几个家伙跑来当什么电灯泡。
张登平:“哎呀管他什么会,自己人就应该在一个会,你们说对不对。”
大家都说对。
我说那你们去丰哥的医疗队呀,他也是自己人。
杨龙说:“你看我们哪根毛像个医生,或者是护士?”
我不想拉帮结伙,我说:”反正,我这里只要老师,你们自己去找别的委员,想打仗的,就去护卫队,想种菜的,就去生产队,想跳广场舞的,就去纪律委员会,想救死扶伤的,就去医疗队……“
官俊兵:“啥也不想呢?”
我被他气笑了:“啥也不想就跑我这儿来,你当这里是养猪场?”
正说着,张三丰和胡建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胡建作为唯一有执照的医生,被张三丰一通忽悠,稀里糊涂地加入了医疗队人的命运,还给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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