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气晕男主第1/2段
“狼心狗肺,不配为人。”
“就是,瞧着老实憨厚,人不可貌相啊!”
“小同志,后来怎么样了?”
谢勉叹口气:“我不辱使命,以洋湖县第一名的成绩替他考上高中,目的达成糟老头子出尔反尔不许我去上学,还四处宣扬我是个混蛋。”
陈家父子每每要说话谢勉深邃的眸子轻飘飘地看过去,那眼神仿佛在向他们传递,不让我说爽快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众们气愤不已,陈家爷仨刷新他们的三观,差点把瓜子壳扔那家人脸上。
“听我儿子说今年考上的陈栋梁,总分接近满分,破了记录,原来是你啊,真了不起。”
谢勉谦虚的笑笑:“怪我们母子这些年软弱不懂得争取,被社员们误会,指指点点,一气之下我干脆不上工,不上工大队食堂不给饭吃很正常,这三个月我们母子吃的是一个人的粮食,没有占大伙儿丁点便宜,就是对不起我娘。
忍让并没有让他们收敛,狼心狗肺的人怎么能指望他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呢?就在昨天,糟老头突然发疯打我。
虽然他们父子时常对我们母子俩非打即骂,可当着社员的面动手是第一次,说明他目的达成不想装好人了。
我骤然清醒,对付恶人要么零容忍,要么终生容忍,可我越忍他越得寸进尺,说不定哪天会死在他手里,那我娘怎么办?”
陈根生牙齿咬得咯咯响,伸手去抓谢勉。
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角,被他反手一耳光扇得牙齿松动。
“干什么?又想打我,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逆来顺受的小可怜。”
老太太沉着脸:“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还想动手动脚,告诉你出医院转个弯就是派出所,我们都能作证。”
“对。”众人同仇敌忾地握拳点头,看陈家三人的目光满是愤怒。
陈根生缩了缩脖子,不在自己的地盘嚣张不起来,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陈阿贵阻止不了谢勉叭叭说个不停的嘴,只能恨恨地瞪着他,试图以眼神杀死他。
对谢勉来说不痛不痒,眼珠子瞪出来他更开心。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把他的帮凶,也就是他的侄子、我们大河大队的大队长陈庆生,和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且孩子都要出生的事说出来了。”
“嘶!”众人面面相觑。
这么劲爆。
这一家子真是不知廉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又坏又恶心,自这老头子坏起,根子都坏了能指望结出好果子?
“顺带把我替陈栋梁代考的事说了出来。”
老太太笑容慈祥:“做的好。”
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暂且不提陈栋梁欺负人的事,她最厌恶就是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的人,小伙子好样的,自己支棱起来比别人拉起来强。
陈栋梁握紧拳头,脑子嗡嗡作响,这就是他的噩梦,每听一遍犹如去地狱走一遭。
他现在只想赶紧出院,远离这些鄙视他多管闲事的人。
回家就把两人赶出家门让他们去睡猪圈。
谢勉继续道:“他接受不了啊,从来不干活儿的人突然跑去割麦穗,还没割几把割到脚,这下好了,一家四口不用干活了。
下午大队上的人提到我奶奶的事,我和我娘才知道自诩是我们恩人的糟老头违背诺言,是头披着人皮的畜生。
当年为我奶奶作证的老人亲自上门为我们讨回二百个大洋。”
说到这病房里顿时欢呼起来,大快人心。
陈阿贵和陈根生的脸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格外精彩。
“我和我娘苦了十几年总算盼来了曙光,我们高兴了,陈栋梁那倒霉蛋吐了口袋里的钱气得伤口崩了又上医院来了。对了老头,陈栋梁不是割伤吗?咋上夹板了?断了?”
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和笑意盎然俊脸非常欠揍。
陈栋梁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被憋死。
“要我说就是报应。”
“可不是嘛,丧良心的人罪过可不得报应在子孙身上嘛,再说他的子孙也不是个好的,该。”
陈阿贵满脸惊惶,手又抖了起来。
一时间到我奶奶的事,我和我娘才知道自诩是我们恩人的糟老头违背诺言,是头披着人皮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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