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世界真相，系统最后的祝福第2/3段
“婀娜至高？”姜明问道。
血陵摇了摇头：“不，是另外一尊至尊，到时候你应该就知道是谁了。她是夜之天女，曾是十尊中夜母的侍女。后来，夜母失踪，她便成了至高，不过她却是唯一一个一直待在无量道域的至高。”
姜明道：“无面人的事情，你知道吗？”
血陵点了点头：“略知一二，他是这个时代冥河新诞生的灵与天一道君天然不对付。不过，他这个灵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血陵回：“他带着我们的气息，更准确地说带着你的气息。他有可能是你的伴生产物，亦或者就像我与青华帝君一般。”
姜明浑身一颤。
怪不得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姜阳明，无面人，归根结底都是一个人。
事实上，姜明早有怀疑。
可他终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上，他宁可相信，自己是穿越无尽时空来到这沧澜大世界。
但现实告诉他，不是。
又或者说，他不是当初地球上那个姜明。
他只是一颗种子，一个被白君等人带到这片时空的种子。
他有姜明的记忆，有属于地球的记忆，但却不完全是姜明。
在沧澜大世界，他以某种奇特的方式不停地在轮回。
姜明深吸一口气，到了如今的境界，没有什么是不接受的。
他只是有一些疑惑。
血陵道：“走吧，我们先去无量道域，那里还有一些故人。”
姜明点了点头。
通过轮回通道，姜明好似看到了这沧澜过往发生的事情。
自开天时代以来，沧澜大世界就是一个试验场。
各种修行理论在此繁衍，从武道，神道，仙道，妖道，魔道，佛道……
推演的目的无非是找到一条更加完整便捷的超脱之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验成功了。
因为走出了一些顶天立地的人物，诸如人族三皇，神皇仙帝之类的。
但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失败了。
他们所取得成就，无非是复刻那种子中的道痕罢了。
如巨阜，他的身上是盘古大神的道痕。
如姜神农，他的身上是炎帝的影子。
再如姬轩辕，这个更直接，轩辕剑承载了一切。
还有其他诸许许多多洪荒的大神，他们在洪荒破碎时陨落，但却被无上存在留下了生命种子。
那是一段被时间封停的印记。
这是唯一能够在洪荒大世界破碎后能够保存下来的东西……
通道就像一部活着的历史，为姜明解开了太多的疑惑。
不过，真正的答案，应该在前面。
随着姜明再次走过轮回通道，他看到了那座由机械锻造的城市。
当年，他与道爷来过这里。
不过这一次，姜明看到了更多。
每一个机械中，都承载着一个真灵。
他们所挖取的矿产，其实是当年封停在时间中的记忆。
而之所以要用机械来驱动，而非道痕法则，是因为这个地方只有机械才能永恒。
大道的痕迹在此被磨灭。
姜明在这些机械中感受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血陵道：“你，我，包括沧澜历史上绝大部分人都来自这片矿坑。当年那场意外，死了太多的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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