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第2/3段
周导表呆了呆，能沟通的那还叫厉鬼吗？他有些艰难地说道：“前陶道长也想和他们沟通，然摔得一鼻血。”
秦素瞥了他一眼，“那说明他在鬼中人缘我好。”
她煞有其事地点头，“办法，我人见人爱，鬼都喜欢我。”
这话周导法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摆摆手，“那就拜托您了。”
……
秦素也不需做什么，直接让周导给个房间，这些鬼全都叫进来开会。
她看屋里都快站不下的厉鬼，叹了口气，“你们还不投胎去吗？”他们大的仇人裴静已经恶有恶报了，秦素那时候还留给他们气的机会，照理来说，怨气应该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女鬼幽幽说道：“我们原本想直接走的，结果那女主角付观夏，同自己的经纪人抱怨说我们死的不是时候，连累到她这部电影。我们听到就愤怒了。”
秦素嘴角抽了抽：那位小花真不是一般的嘴贱，难怪差点毁容。当一群厉鬼的面这样说，他们取她性命已经很忍让了。可能付观夏想到会有鬼魂旁听吧。
“张柏宁人不错，还说了她两句，所以我们对他恶作剧。”
“这投资是周导找林家拉来的，所以我们就给他一些小小教训了。面他又请了一些道士过来，我们惹毛了。”
女鬼们条理分明，看样并有因为怨恨失了理智。且人家也算恩怨分明，像张柏宁不就过事吗？
秦素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想周导应该会重新去拉别的投资商，这事告一段落如何？”
长发飘飘的女鬼语气幽怨，“既然是恩人的请求，我们肯定会给您这面的。只是我们钱贿赂鬼差……”
秦素思考了一下，冷静开口：“那我给你们找个工作好了，不当空调赚外快？等赚够了再去投胎转世好了。”
拍戏大部分是在外面，艳阳天，还得穿厚重的衣服，不是一般的折腾人。但倘若有这群鬼在，天然带制冷的效果，比上一百台空调还好用。
“当然了，谁是嘴贱的话，你们报复也是应该的。不过报复归报复，你们好歹报复原因说来，免得别人以为你们是无差别攻击，有理都成了理。”
女鬼们沉默了一下，纷纷点头答应下来。一方面是秦素的提议对她们的确有好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们也打不过秦素。一个月不见，秦素比起先前变得更厉害，身上的气息让她们望生畏。
……
等到秦素从房间里来，始终不曾听到房间有动静的周导一脸期待地看她。
秦素微微颔首，“解决了。其实她们都是一些明事理的好女孩。”
周导表僵硬，这话不好接。说他们明事理，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些受害者有罪吗？
秦素轻飘飘道：“她们也不是随便乱报复人的。前事故的那些人，或多或都说过对死者不敬的话，这招惹了死者的报复。比如她们对张柏宁印象就挺好的，还夸他是表里如一的好人。至于你，纯粹是因为林家牵连了。”
忽然点名的张柏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额，谢谢。”他还以为自己是运气好，所以撞到这些事，感是因为那些鬼魂特地对他手下留了。这么看来，那些鬼魂其实也不坏啊。
周导听闻此话，长长地舒了口气——能沟通就好，至不是无差别攻击，误会解除了也就好了。
他语气期待，“那她们离开了吗？”他可以继续拍电影了吗？
“不，他们路费。”
周导嘴角抽了抽，“我可以给她们烧纸钱。”
秦素说道：“她们准，你们报复也是应该的。不过报复归报复，你们好歹报复原因说来，免得别人以为你们是无差别攻击，有理都成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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