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只崽第2/3段
说起这一线流量,楚彦南恨不得剥他皮喝他血。
俩人原本同个组合出道的,没想到命运截然不同,人家早早飞升,他却苦苦挣扎,总觉得人家瞧不起嘲讽他。
如今好不容易翻身,誓要把人家踩在脚下,就连最简单的一对眉毛,也绝不能被比下去,何况是成绩!
他特意挤走别人非要进来这个综艺,就是为了现场干翻他!
最后,五组嘉宾,只有陆星寒这一组,清一色全是困难模式,红彤彤的晃眼睛。
摄像机拍摄不到的场外,林知微站在围观的工作人员中,全程目睹。
“不是吧,楚彦南他们全选的困难模式?”
“哎我听说挺难的,他平常那么养尊处优受得了吗?
而且你们发现没,他今天的妆超奇怪!”
“谁知道,说不准是为了抢镜头博关注。”
林知微双手攥得更紧,袁孟在她旁边,呼吸急促地念叨:“这不省心的孩子,还真要智取……”
“什么意思?”
袁孟左右看看,挡着嘴小声说:“刚才楚彦南对你出言不逊那些事,星寒全看见了,这孩子故意跟他组队……恐怕是想专门折腾他。”
第一关是入门级,指压板负重,各组队员光脚站在上面,背包持续跳绳一分钟。
普通模式比较简单,指压板稀疏平缓,背包不沉,但困难模式完全不同,指压板上的凸起像密集的小竹笋似的,背包重量也两倍开外。
那边一线流量顺利从普通模式通过,楚彦南不甘示弱,大步跨上去,当时就“嗷”地叫出来,陆星寒也脱掉鞋袜,咬牙站好,少年修竹似的脊背弯都不弯,面不改色飞速完成。
“前辈,都看着呢,”陆星寒抹掉汗,噙着笑,“不能输。”
楚彦南疼得龇牙咧嘴,生怕跌份儿,拼命跳绳还要控制表情,半分钟没到就撑不住跪了,膝盖扎得受不了,身子控制不住一歪,躺到了指压板上,这下面积更大,脸都白了。
陆星寒慢悠悠踱到他身边洗脑,“这关输了,下关咱们要争取。”
第二关障碍跑,到达终点后爬高摘牌,牌子里有歌名,时限内唱满五句过关,困难模式满地机关,爬得高,歌难唱,陆星寒轻轻松松扶着话筒架,第一句开嗓就引得工作人员一阵惊呼。
轮到楚彦南,最后二十秒勉强看到歌名,本来他就是圈内有名的音痴,而且又累又疼,再加上两条浓眉一跳一跳,张嘴堪比杀猪,周围人都在辛苦地强行憋笑。
第三关开始前,陆星寒蹲他对面,神情真诚关切又忧愁,“前辈,加油,我可是一直在努力为你夺冠啊。”
“我知道,”楚彦南急喘,汗如雨下,判断力逐渐丧失,“亏了你了,我,我搞不动这些。”
第三关过独木桥,困难模式只够一只脚站上去,楚彦南不干了,脾气发作非要换成普通模式,偏偏一线流量那组这次也选的困难,直线通过,楚彦南被刺激,热血上头想效仿,然而一米没到就歪歪扭扭栽下去,摔进下面松软的土堆里。
第四关妙得很,一片膝盖深的小水塘,两岸中间横着绳索,绳索上面有两个抓手,挑战者从这头滑到那头。
普通模式有腰绳,困难模式没有,但完全不危险,最多掉水塘里弄湿衣服。
楚彦南走到这,体力耗干,意志破碎,双臂打颤攥住抓手,迟迟不敢动,陆星寒排在他后面,贴心劝说:“前辈,你前面三关都失败了,应该想点办法拉回观众的好感值。”
他脑子都不好使了,顺口问:“什么……什么办法?”
“哎,我觉得,道个歉吧。”
楚彦南没明白,转念一想,跟期待他拉风表现的粉丝道歉?
他脚下就是水塘,看着发晕,判断力彻底流光,被牵着走,“哪个镜头是拍我的?”
陆星寒伸臂一指。
人群里的林知微全身一绷,清楚看到陆星寒是端端正正指在她的身上。
“就那边。”
楚彦南再怎么耍大牌,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粉丝的,他咽咽口水,双手合十,“抱歉抱歉——”
林知微虽然听不太清,但看得一清二楚,心口不由自主紧缩。
旁边的何晚和袁孟张着嘴,齐齐惊呆。
楚彦南还要说别的,陆星寒适时打断,“前辈,轮到你了。”
这句话像指令似的,楚彦南完全出于本能地往前一蹬,刷的飞出去,快到对面时,早已脱力的手臂抖如筛糠,再圈内有名的音痴,而且又累又疼,再加上两条浓眉一跳一跳,张嘴堪比杀猪,周围人都在辛苦地强行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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