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097第2/4段
两人聊了些属于闺蜜间少儿不宜的话题。
肖瑾自然是在齐音面前将木枕溪大夸特夸了一番,夸得齐音直捂耳朵。
木枕溪很有耐心,肖瑾许久才从一楼电梯出来,脸上不见半点焦躁,她迎上去,发现肖瑾耳根和面颊都有点红,张了张嘴,便被肖瑾堵了回来:“天气太热了。”
木枕溪只得附和她:“是啊。”
但是宾馆的空调开得凉爽,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回去二人便拉起窗帘并肩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天气太热了,木枕溪自带热量,跟个小火炉似的,肖瑾睡着的时候都不肯叫她抱了,睡前纠缠着耳鬓厮磨一会儿,睡觉的时候谁也不挨着谁,醒过来各自睡到了床的两端。
提前定好的闹钟响了,木枕溪按掉闹钟,手绕到身后摸了把背上的细汗,掀被起床,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肖瑾推开了浴室门,光着走进来,她也醒了。
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面,肖瑾眼睛还是迷迷瞪瞪的,半闭不睁,木枕溪一只手扶着她,免得她站不稳摔倒,另一只手给她抹沐浴露,仔细地清洗。
洗到关键处,肖瑾的呼吸变了,人也彻底清醒了,躲开她,别扭说:“我自己来吧。”
等她洗完了,木枕溪将花洒关了,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肖瑾的手轻轻地梳理着木枕溪柔软的长发,仰着的雪颈喉咙滑动,眼神迷离地望着浴室里渐渐散去的水雾。有点冷,她够过去一只手重新开了花洒,淋下的水不停飞溅到地上,很好地盖过了肖瑾越来越羞以出口的声音。
木枕溪漱完口,两只手按压着后颈,活动着酸疼的脖子,从洗手间出来。
“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她问窝在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看夕阳的肖瑾,肖瑾披散着半干的头发,赤着脚,融在暖黄的阳光下,像一只正在慵懒地舔毛的餮足的猫咪。
“我带齐音去酒吧。”肖瑾说,一面朝她招手。
“一夜情?”木枕溪从善如流,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肖瑾懒洋洋抱怨了一声热,一边还抱着她不撒手,说:“对啊,除了到处玩,也就这点乐趣了,我跟她说太热了,她就说不出去了。”
“来的时机不对。”即便已经夕阳西斜了,街上的行人还是脚步匆匆,生怕被毒人的太阳多晒上一分。木枕溪想到她先前计划的那个旅游求婚,估计也得往后推一推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不能和她去旅游,你很失落?”肖瑾疑惑地看着她。
“不是。”
“那你叹什么气?”
“不喜欢现在的温度,我晚上下班回来都一身汗。”木枕溪镇定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任由肖瑾皱着眉头打量她。
肖瑾定定地端详她几秒,想不出木枕溪有什么好瞒着她的事,便作了罢。贴着木枕溪的半边身子接收到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已经出汗了,她在木枕溪怀里换了个姿势,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嗯?”
“一起带她去酒吧。”木枕溪说,“反正今天休息,我也没事,你晚上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
“好啊,就是……”肖瑾眸中露出些许好笑,望着木枕溪的神**言又止。
“就是什么?”
“我怕你眼睛疼。”肖瑾勾过她的领子,在她的耳边说。
***
林城著名的酒吧街。
灯红酒绿,长久不熄。
木枕溪很少来这种地方,被肖瑾牢牢地牵着手,在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中叮嘱着她跟紧,齐音两只手抄在兜里,左右随意打量。
昏暗的街尾,凭借良好的眼力木枕溪看到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那是一对男女,女的穿着超短裙,一条白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在……在……
木枕溪仔细看了看,脸腾地红了,环境为她做了最好的遮掩。她马上转过了视线,盯着旁边的一家用蓝红灯光做的不停闪烁的招牌。
耳旁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是齐音。
“肖,你这个女朋友可要抓牢了,她这么纯情,很容易被别人拐跑的。”齐音笑道。
木枕溪低着头。
“你多操心操心自己吧。”肖瑾冷哼道。
她转脸看木枕溪,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悦,说:“别乱看。”
木枕溪点点头。
齐音又是一阵笑,肖瑾瞪她,无济于事。
一行三人往深处走,选了一家用白色霓虹灯做的招牌的酒吧进去,入目先是吧台,中央是一个舞池,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节奏感极强,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肆意扭动着躯体,把气氛燃
到了最高点。
好像没有男男,木枕溪定睛望了望,只是一些短发的,看起来有点男性化的女人。
吧台太吵了,肖瑾轻车熟路地带着木枕溪穿过走道,进了里面的卡座。木枕溪第一次来les吧,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眼眸晶亮,路过一个卡座,两个人已经坐到了靠墙角的最里面,一个坐在另一个腿上,都是长头发,容貌姣好,亲来摸去地**,比外面看到的那对简单粗暴的男女要美得多。
木枕溪扣在肖瑾手背上的手指点了点,肖瑾偏头,木枕溪示意她看那个卡座,肖瑾看过去,然后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乱看吗?你还看?”
木枕溪惊愕:“……两个女的也不能看吗?”
肖瑾冷酷无情地说:“不行!”
木枕溪就只看地面了,目不斜视。
齐音已经笑得快打跌了。
这个木枕溪好像和肖瑾和她说过的那个有点对上号了。
但这个肖瑾她却很不熟悉,不过也不错,充满了活力。
三人找了个卡座坐下,耳边的音乐声清净了点,肖瑾露出放松的神情,木枕溪看着肖瑾,齐音看着她们俩,抽过桌上立着的菜单:“喝点儿什么?”
木枕溪说:“我过她的领子,在她的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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